信物和信件上的字,房遗爱真的认识,两件东西都出自房遗爱忧心下落的程怀亮。
信物只是让人确认他的身份,没有别的用途。
而信件,在旁人看来,也不过是一封简单的报平安的书信罢了。在房遗爱眼里看来,平平无奇的信件中传达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为了防止信件上的信息泄垩漏,程怀亮用的是他们几个玩闹时惯常使用的暗语!
依照常理来说,只要信物和信件一起落入唐军手里,碍于他的家世身份来说,这两样东西必然会在可能的情况下被呈给李垩世民。
即便不方便,有他在信中提及一定将信件,用最快的速度交给皇上以报平安的话在,接到信件的人也必会想办法将信件送递李垩世民手里。只要李垩世民看到了,受太垩子所托,负责护卫李垩世民的薛仁贵也就有机会看到信件,定然能读出里头的暗语。
“怀亮目前尚安,只是,”房遗爱面色有些不太好,对牛进达和魏征说道,“我估计那小子的伤势不轻。”
“而且,信上说,锰嗤掳已经悄悄的来了多科城,打算寻个合适的时机,来场交战,好趁着战乱之势,带人混入兵将之中,好潜入多科城。”房遗爱道,“他身上好像带有控垩制齐扎罗和扌扎翰的药物。”
“什么!?”牛进达和魏征两个一惊,全都站了起来。
“怀亮用的是我们几个玩笑时设的暗语,跟在皇上身边的薛仁贵同样能够读懂。”房遗爱将书信交给旁边的魏征,见魏征一目十行的扫了眼书信,望过来的询问眼眸,解释道。
牛进达已经离座,来到了魏征身边,跟魏征一起观看书信,看了眼没看出什么,听了房遗爱的解释,干脆舍了书信,望向房遗爱和皱眉的魏征。
“难道说,之前秦小将军……”想到某种可能,魏征声音发寒的说道,紧锁的眉头中满是担忧。
若是按时间上来说,依垩兰逃出薛延陀王城日子,比秦怀玉一行抵达的日子还要早上几天。
按照程怀亮的信上传递的消息,十有八垩九,在秦怀玉和程咬金带领一万精兵血战四城门的时候,返回王城安抚薛延陀王庭上下的锰嗤掳,应该就已经抵达了多科城的围城大军中。
既然,在秦怀玉程怀亮入城之后,薛延陀人没有在挑垩动多科城内的唐军出战,八成是锰嗤掳已经带人混进了秦怀玉的队伍中,悄然入了多科城。
这几日以来,薛延陀的兵将不再挑衅多科城内的兵将,牛进达和魏征还以为是他们在外的骚扰战起到了作用。现在想来,人家根本就是沉得住气,在等着多科城内锰嗤掳的好消息!
牛进达和魏征相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惊垩骇和懊恼,背后双双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从秦怀玉等人入城至今,已经过去六七天的时间了,即便锰嗤掳寻不到接近皇上和皇上饮食起居的几乎,也不会没有办法控垩制别人,进而让可以接近皇上的人给皇上下垩药!
想到最近一次城内传出的消息,说皇上还在养病,这个病,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亦或是,真的已经被锰嗤掳得手了?
吴瞒三人也被房遗爱翻译出的信件上的意思,给惊得说不出话来,心里沉重异常,习惯性的齐齐看向房遗爱,希望房遗爱说自己有把握解掉控垩制人的药毒。…。
依垩兰几人也被震得张口无言,目光垩复杂的看着房遗爱和牛进达、魏征三人。
想到大唐早就立有太垩子,而且太垩子的风评不错,能力也不错,锰嗤掳即便是控垩制住了唐王李垩世民,以薛延陀现在的情况,锰嗤掳也不敢将大唐皇帝如何,顶多作为筹码多索要一些可以富足薛延陀的物品和整个水草丰美的河套地区,再将唐王给放掉。
可是,对待自己的父皇,野心勃勃的锰嗤掳断然不会手下留情!
一旦唐王受制于锰嗤掳,在锰嗤掳的操控下,大唐为唐王的安危着想,必然会选着跟锰嗤掳和解,到时候,只怕就是自己父王的死期!
“唐王亲征不是带着御医吗?大唐的御医们医术都挺高,对不对?应该有办法对付虹筱夫人制出的毒药,对不对?唐王会没事的,对不对?”想到父亲可能会死,依垩兰焦急的上前拉着房遗爱的袖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