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有宰相,跟前有王爷,哪个敢为难咱们,哪个,又,又有本事来为难咱们,齐地,除了齐王的人,还不,还不任由,咱们横着走!”八?p>
骞说道,“小兄弟,跟哥哥混,那,那绝对,对有前途。?p>
“你们就不怕有些事情传到皇上耳里,惹恼了皇上,皇上要问罪的话?”房遗爱问道,瞄了眼已经走到花厅外的房玄龄。
“嗤,你小子不,不只是年纪小,堂堂男子汉,就连胆子,也就这么一丁点儿。”八叔公比划着小拇指的指甲尖儿,举到房遗爱眼前,说道。
“你也不想想房玄龄房相爷是谁,他可是房氏的族长,房氏一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这个族长,就要被首先,呃问罪。”八叔公说道,“他可是有,有从龙之功,皇上,皇上怎么着也得,得给他几分薄面,这自然就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还有哦,齐王,齐王可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听说齐王的母妃,妃,阴妃娘娘貌若天仙,那可是极受皇上宠爱的,犯了错也不会,会重责。”八叔公趴在房遗爱耳朵边,声音如常的响亮,道,“只要拴住了房玄龄,抱住了齐王的大腿,嘿嘿,咱们行事,还怕什么。”
“快意恩仇,随心所欲,那叫一个爽啊!老哥哥我这辈子最得意的一件事儿,就是,哥哥我是房家的种!嘿嘿。”八叔公满脸嚣张的得意笑着。
八叔公嘴里的话,房遗则听出来了,原来,于房氏一族来说,自己家就是蘀他们来挡灾的!
房遗则恶狠狠的看着酒醉的三位族老,握着茶盏的手指因为使劲儿已经变得发白了,若不是因为房遗爱在一旁,老爹又面无表情的停在花厅外头,房遗则手里的茶盏早就朝着大笑的八叔公的脑袋招呼过去了!
房遗爱沉着面容看向房玄龄,反手一掌,将酒醉却兀自精神高亢不肯趴下的八叔公,给敲晕了。
房玄龄这个时候过来,想必不只是听了下人们的传话,应该也是将自己给他的东西看完了,而且也问完房慎的话了。
自己说的话,他可以打折扣,可是亲耳听到族老直白的说出的话,相信对房玄龄的冲击会很大,也更能让他情形的明白房氏一族现在的情况,还有他们巴巴的舍了族中长房嫡支的血脉,非得让自己继任宗子的真实目的。…。
敲晕八叔公,任由他软瘫在桌子底下,房遗爱和房遗则起身去迎了房玄龄进花厅,一左一右的扶着房玄龄落座,给房玄龄行了礼,让人重新上了茶。
房玄龄抿了口茶水,缓了缓气,这才张口,让人将三个到下的族老们扶回客房。
“爹,宗子之事,不止儿子不应,遗则也不能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在房玄龄不知道该如何对两个儿子开口的时候,房遗爱张口说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怕的自然就是已经被阴妃引大了心思的齐王李佑,怕他有一天真的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已经贵为王爷的皇子,若是真的想要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那事情绝对是大事情,会掉脑袋的,不小心不行。
房遗则不像房玄龄和房遗爱两个,知道齐王已经在京城养大了心思,以为房遗爱说的万一是怕房氏族人干出什么更加天怒人怨的坏事,到时候再舀他们一家当挡箭牌,所以,对于房遗爱说的宗子之事,也是赞同的一个劲儿点头。
“宗子不是应该从长房嫡支选吗?让他们去找长房嫡支去,长幼有序,这事儿子断不能越过二哥去。”房遗则理直气壮的那房遗爱挡在前头,一点儿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该。
哥哥是用来干嘛的,就是用来照顾弟弟妹妹的,这是二哥说的,所以自己用不着不好意思。
“当初,祖父也不过时因事儿暂代的族长一职,爹也是因为战乱,才在族老的提议,连宗子都未当,就直接接任了临时族长一职,现在国泰民安,也是时候将族长之位还给长房嫡支了,免得别人说咱们家不知礼数。”房遗爱看着房玄龄,说道。
房遗爱的话,房遗则表示坚决支持。
“就是,昨儿个夜里,我就听珏儿说过,在老家的时候,就有孩子说爹的族长之位是名不正言不顺,那咱们干脆就将族长之位还给名正言顺的人去。”房遗则如是说。
名不正言不顺,唉!房玄龄复杂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儿子,心下翻腾的咂摸这今天知道的族里那些事情,还有刚刚八叔跟房遗爱称兄道弟说的那些话。(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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