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着跟房全同屋的两个下人跪在房遗爱面前,负责押人出来的两个护卫,也心惊胆颤的跪在了房遗爱的面前。
“房全人呢?”房遗爱问道。
听着房遗爱话语中的深寒之意,管事在错愕之后,心里发苦,不停的擦着冷汗,小心的窥着敏感不定的烛光下,看不真切的房遗爱的表情,小心的答话道,“人送来之后,房全就一直呆在屋里,不管是吃喝拉撒睡,都不曾出过房门半步。”
“小人几次让人去查看,房全都在床上躺着看房顶,所以,所以。”。”说到这里,管事瞄了眼房遗爱,头垂的更低了。
管事在心下自责自己失职的同时,也将房全骂了个体无完肤。
“说,什么时候的事情。”房遗爱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扒的两个仆人,声无波澜的问道。
两人抬头看了眼大马金刀的坐在院子中间的房遗爱,又互看了一眼,心下挣扎了一下,两人竟然都硬骨头的选择了沉默。
“钱峥,”随着房遗爱的一声叫,跟在房遗爱身后的人当中,走出一个不起眼,不高不瘦的平凡青年,恭敬的立在房遗爱身前。
“少爷。”
“教教规矩。”房遗爱眼皮都不带抬得,说道。
“是。”被称作钱峥,扔进人群就找不出来的平凡青年,领了房遗爱的令,转身笑容可掬的看先地上跪着的人。
“麻烦两位让开一下地儿。”钱峥对依旧祟在地上的两个护卫,和气的说道。
没有房遗爱发话,两个护卫不敢起身,就这么跪着往外挪了挪地儿,心下有些发颤的等着钱峥教规矩。
“俗话说没规矩不成方圆,两位兄弟的初来京城可能对京城的规矩不熟悉,小弟奉命让两位兄弟尽快熟悉一下规矩,不周到的地方1还请两位兄弟见谅。”
钱峥依旧和气的说,“不知两位,谁先来?”
两人心下有些发寒的看了眼钱峥,又看向房遗爱,想着自己的主子是房家衣锦还乡的嫡出大少爷,虽然没有分家,可是老大的事情也断没有让老二过问的道理,当下有些拿捏不准。
就在两人迟疑的时候,房遗爱不耐烦的冷哼了一声。
“对不住。”知道房遗爱没耐心在这儿耗,钱峥和气的道声歉,伸手提起自己手边的人,伸手先卸掉了对方的下巴,接着卸掉了对反的两个臂膀。
用房遗爱的话说,卸掉下巴是为了防止噪音穿耳扰民,再吓到小孩子:卸掉两个膀子,是为了避免麻烦,省的问话的时候多好力气,面对无所谓的抵抗和挣扎。…。
房遗爱的这两条,沈文灿在调教人的时候,贯彻的很是彻底。身为沈文灿调教出的得意之徒,钱峥自然是学了十成。
下巴膀子卸掉之后,钱峥抬脚重重的踢在对方的膝弯处,让对方重新跪在了地上,然后一脚踩向了对方的脚踝处。
“对不住,学规矩有点累,这三更半夜的惊醒了周围的邻居可就不好了,再说,那样也有失兄弟的硬汉气节不是。”钱峥一边和气的好心出言解释,一边狠狠的踹向对方的脚踝工
那人因为卸掉下巴和臂膀,还有膝弯处的一脚,有些吃痛的扭动着身子,恰巧的别开了被钱峥踩碎脚踝变成废人的命运。
对方的脚踝虽然躲开了,钱峥的一脚却并未踹空。
“喀”一声脆响,在这夜里格外的剩耳。
众人都明白,这人的腿已经废了,同时也明白了钱峥先卸掉对方下巴的用意,再想想的钱峥之前笑眯眯的解释,心下禀然。
看着地上蠕动的仆人,那疼痛而极度扭曲的面孔,在晦明晦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狰狞凄惨。
满脸豆大的汗珠,如雨般哗哗而下,却因为下巴被卸,硬是发不出一声惨叫来宣泄身体的极度痛楚。
“喀”第二声脆响,地上蠕动着朝房遗爱挪去的人,另外一条腿也被废掉了。
眼泪鼻涕横流,地上的那人,亦求的看着房遗爱,不停的将脑袋砸在地面上。
另外一个人看着同伴的惨状,在看看手脚看向自己的钱峥,手脚并用的爬到房遗爱跟前,浑身扛筛子一般,不停的给房遗爱磕头求饶。
“这才刚开始,你们怎么就挺不住了?”钱峥有些埋怨的说道,不满的看向地上两个不停求饶的两个人。
此话一出,除了跟房遗爱一起来的人之外,全都吓得心底发寒,畏惧的看向钱峥,在钱峥靠近之时快速的让开了地方,生怕自己惹到钱峥,被他拉去如此的教授规矩。
“二少爷,二少爷,房全是在七天前的夜里,悄悄卸下后窗棂逃走的,小的不敢隐瞒,求二少爷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