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在侯君集沉默思量的时候,武元爽好死不死的张开嘴,朝着侯君集就是一番不知天高地厚的威胁加恐吓,武夫人喝止都喝止不住。
侯君集是什么人,如何会忍受武元爽的威胁,当下面色一寒,本来想要就此了解的心思,变成了继续打!只要不当场打死就行!
侯君集的话一落地,侯府的下人,自然是拳脚上去。
武元庆身怀六甲,穿金戴银,衣着华贵的老婆,当场挺着大肚子坐在了地上,开始大声的哭丧,人还没给打死那,就开始什么孤儿,什么寡母的肮脏话,都倒了出来。
武元爽分不清状况的纨绔习性,还有武元庆老婆不帮忙反而添乱的举动,生生气的武夫人一口气没上来,倒仰再了当场。
吓得没经过事儿的,本就柔柔弱弱的武三小姐,只知道抱着母亲哭,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在武家跟来的一个管事,知道太子妃新置办的武府新宅子在哪儿,觉得那儿的人应该知道如何通知太子妃,就急匆匆的打听着路,跑去了安邑坊的武家新宅,将发生在侯府附近的事情,一股脑儿的,全都告诉给了早就等急的武媚娘。
当场气的武媚娘浑身发抖,差点儿没倒仰过去!
一边赶紧让人给李承乾送信,一边又赶紧让人去太医院请太医,武媚娘咬牙切齿,急火火的带人赶往事发地点。
李清趁空经武媚娘递来的消息说给李承乾的时候,李承乾当场黑了脸,好在还记得自己在干什么,收敛了情绪,赔着笑,跟各位藩王告罪,将招待藩王的事情推给了李泰,赶紧出了宫。
临出宫前,李承乾想了一下,又让升为东宫千牛卫都尉的薛仁贵,去请了陪李治和李恪一起招待各家子弟的房遗爱。
房遗爱一听薛仁贵的传话,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一边感慨武元庆和武元爽的惹祸能力,这还没怎么滴,就已经开始得瑟上了。你说你得瑟,你也得看准是什么人啊,两眼一抹黑,竟然就挑了一个不好惹的去招惹,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找死嘛!
一边想着侯赞军一行也不过是五六天的路程,就要抵达长安城了。本来自己可以高高兴兴的迎接他们,好跟自己养父快快乐乐的团聚。这冷不丁的出了这档子事情,想着侯赞军的拜托,只怕是侯赞军那里不好交代。…。
房遗爱现在恨不得侯君集直接将武元庆和武元爽两个,给打死算了,也省的将来惹麻烦。
想归想,太子发话,房遗爱也得跟着薛仁贵一起过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房遗爱和薛仁贵两人赶到事发现场的时候,武元庆的夫人已经被武媚娘喝止,让人架上了车,由武三小姐先陪着回了武家新宅。武元庆和武元爽两个不省心的,也半死不活的被抬上了马车,送回了武府,命人找大夫好生照看着。
武夫人面色苍白的披着一件厚厚的披风,跟在李承乾和武媚娘两人身边,随着态度不不好的侯君集进了侯府,前去探望杨凡。
房遗爱立在侯府门前,望了眼侯府的匾额,叹了口气,揉了揉发疼的脑袋。
薛仁贵拍拍房遗爱的肩膀,关心的看了眼房遗爱。
“走,进去。”房遗爱朝薛仁贵无奈的笑了一声,轻声说道,然后抬步,第一次踏进了侯府的大门。
薛仁贵紧跟其后,无言的进了侯府。
侯君集对房遗爱的不待见,侯家的下人自然知道,侯赞军跟房遗爱几年来一直如至交好友一般通信的事情,侯家的下人也知道,是以,看向房遗爱的目光,说不上来的复杂,不知道该如何对待房遗爱,于是就尽量选着无视。
房遗爱跟李承乾、侯君集等人打完招呼后,就随便找了个靠近门口的位置,坐了下来,跟大家一起等着武媚娘和武夫人去探视的结果。
一个丫鬟,健步如飞的进了客厅。
“怎样?小姑少爷的情况如何?”侯君集开口问道。
“回老爷,”丫鬟眼睛有些泛红,哽噎着说道,“夫人和太子妃娘娘,听说房公子已经到了,想请房公子过去看看姑少爷的情况。”说完,丫鬟人不住希翼的看着侯君集。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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