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以为错在你身上?”房遗爱对满脸愧疚的长孙涣说
“难道不是?”长孙涣不解的说道。
房遗爱摇了摇头,说道,“皇上本来就没想过这次松洲之行,我会有战功。为了不升我的官职,又不想让人说他薄待功臣,这才拿出爵位来堵大家的口而已。被摘掉本就在预料之中。”
“否则,”房遗爱望了长孙涣一眼,说道,“你以为魏王为何能够如此巧合的出现在那家酒肆?”
“你是说?”长孙涣目色一凝,心下已经明了了大概,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呵呵,也亏的没了爵位,不然我就得多烦恼喽。”房遗爱毫无形象的伸着懒腰,说道,“也亏得前天的事儿,不然,我哪里能够多出这一个多月的假期。”
“你小子倒是想的开。”既然房遗爱都不在意,长孙涣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你的事儿也的抓紧了,估计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意思,是想让你在宗亲中选妻。过不了两天,估计就会有宗亲和前来述职的刺史大人们,带着家眷陆陆续续的回京了。”房遗爱调笑的看着愁眉苦脸的长孙涣,说道,“那么多的窈窕淑女,你小子可别挑花了眼啊。
“皇上这次,该不会是打算用各位宗室各适龄的待嫁女,将京城里适龄未娶的人全都一网打尽?”长孙涣白了房遗爱一眼,说道。
“管他什么意思,你只管好好的挑一个合心的女子就是,对了,回头把仁贵给拉上,咱们中间,也就你们两个还未定下来了。”房遗爱交代了一句。
“这事儿让我一个人干,我也拉不下来那脸啊,有个人陪着正好。”长孙涣说道。
“我和仁贵两个要求郎情妾意的选好了老婆,说不定接下来就直接成亲了。倒是你小子,亲事都定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举行婚礼?”长孙涣好奇的问道。
“你小子损我是?明知道这事儿问我不管用。”房遗爱瞪了长孙涣一眼不满又无奈的说道。
这些日子,跟淑儿的关系越来越好,让房遗爱好几次差点儿忍不住,想要将淑儿抓过来吃掉,不过是考虑到淑儿的年龄,怕伤到淑儿的身子,再有就是两个人还未正式成亲不得不强忍了下来。
然后,挨个轮流的去找陆义、程怀亮、薛仁贵和秦怀玉几个,狠狠的打上一场,才能将心里的泻火给泄了出来,不然的话,冲冷水澡,这天很容易生病。
“唉,只是可怜了陆义、怀玉、怀亮他们几个不定时的陪着你小子泻火。哈哈哈。”长孙涣狂笑着说道,提前闪到了一边。
房遗爱怎么看怎么觉得长孙涣那张脸欠揍,要不是离得远房遗爱真恨不得将长孙涣的俊脸给踩成倭瓜!
“我说你小子就不知道变通,妙-音阁那么多的美娇娘扫席以待,你小子怎么就偏选打架泻火呢?”长孙涣不解的说道。
“别跟我替妙-音阁那种地方!那次的事情,还没找你们算账那,你到先提起来了。”房遗爱不满的看着长孙涣,恨恨的说道。
“呃?还没揭过去?”长孙涣愕然了一下,问道。
“过去个屁,我娘还记恨着那。我娘当时就下最后通牒了,若我还出现在那种地方,就算只是单纯的喝茶也不行回去都不是再踹祠堂那么简单了。”房遗爱有些泄气的说道。
想起当年,自己因为顾及到房玄龄和房夫人两个,不甘不愿的放了房遗直一马,可是心下实在不是很好受。…。
长孙涣、程怀亮几个见房遗爱心情不好,就闹着让长孙涣履行狩猎时的赌约,请大家去妙-音阁喝酒顺便放松一下心情。
那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房崎和房名两个在临进妙-音阁之前,拦着房遗爱和陆义两个不让进,说是房夫人不让去这种地方。
说来也怪,心情不好的房遗爱,一听这话,当时心下就腾起一股火,把房崎和房名两个推开,自己率先进了妙-音阁。
说实话,两辈子第一次逛妓院,还是古色古香,原汁原味的大唐妓院,还是长安城排名在前三甲的大妓院,房遗爱心下满是兴奋和好奇,四下打量着唐朝妓院和电视上的有什么差别。
因为心情不是很好,喝酒的时候就容易醉。
再加上在长安城,房遗爱几个也算是除了皇室之外,后台比较硬的了,所以,当天就因为一个老鸨推荐的妙-音阁里的新头牌,跟另外一拨人打了起来。
虽然没有出人命,却也见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