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人开始以每月约两万人的速度,从欧洲方面向远东地区疯狂的调兵遣将。
俄国参谋部的防御计划也大致出来了,他们为防ri军在朝鲜和辽东半岛沿岸登陆,对俄军做了很多部署:“东满”支队(近2万人)在鸭绿江右岸占领阵地;“南满”支队(约2。2万人)配置在营口一大石桥一海城地区;关东支队(近3万人)部署在辽东半岛和旅顺地区。主力(近3万人)集结于辽阳一奉天地区。此外,在南乌苏里和海参崴还有近3万人集结待命。
1月20ri,ri本东京,睦仁再一次召开了御前会议,商讨俄国人大肆在东北增兵之事。
原本若是俄国人只要稍微让步,没有与白种人进行大规模作战的ri本或许会善罢甘休。
但是,俄国太贪婪了,不但要攥取中国东北的利益,也不承认ri本在朝鲜的利益,再加上先前的三国干涉还辽被俄国压制。
因此,现在ri本上下真的是对俄国人咬牙切齿,恨之入骨了。
ri本在甲午之战所取得的利益,除了赔款之外,几乎都被俄国人给攥夺了。
睦仁坐在主位,ri首相桂太郎,陆军大臣大山岩,陆军元老山县有朋,海军大臣山本权兵卫,以及参谋次长儿玉源太郎等人肃立两侧。
睦仁冷着脸坐在上面不说话,还是首相桂太郎首先说了一下情况。
“陛下,诸君,俄国人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朝鲜和东北的利益让出来,而且,我曾听说过,俄皇不但想征服中国,朝鲜,还想要征服我大ri本帝国。”桂太郎有些疲倦的说道,近来为了东北之事,他是夜不能寐啊。
事实上,沙皇尼古拉二世就像桂太郎那样说的,狂妄不下于睦仁,俄国在向欧洲扩张受阻后,他便把自己的野心放到了远东方面,中国,ri本,朝鲜等国,在尼古拉二世的地图中,已经标上了俄国的标记。
大山岩气愤难平的说道:“陛下,我们不能再步步退让了,用不了多久,俄**队将会占领整个大陆,帝国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就要化为乌有啊,陛下。”
睦仁并未做声,但是从他不停闪动的眸子当中,显示他也处于震怒当中。
“陛下,我们每拖延一天的时间,俄国人在满洲的军队就会多一些,这都会增强俄国取胜的机会,帝国只有在俄国准备不足和国际上对俄国重新出兵占领整个东北不满的有利国际形势下,以速战速决的方针取得胜利。”儿玉源太郎指挥参谋部,连作战计划都制定了,就等着睦仁一声令下了。
“要取得战争的胜利,我们必须夺得远东的制海权。”睦仁看向海军大臣山本权兵卫,沉声问道:“山本卿,你的海军做好进攻的准备了吗?”
山本权兵卫老老实实回道:“回陛下的话,我们海军部已经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但是,臣认为以现在的海军实力,还是暂时不与俄国人交战为好。”
“陛下,我们都已经做好了战争的准备,只要陛下一声令下,臣等愿意为帝国征战。”大山岩等人直接无视山本话中的谨慎,匍匐在地,大声嚷道。
睦仁轻轻闭上眼睛,几秒钟之后猛的睁开,出声说道:“众卿,朕决定,与ri本断交,付诸战争手段。”
“陛下!”众ri本大臣除了一两位之外,都是一脸兴奋的模样。
睦仁霍的一下子站起来,扬声道:“大山岩卿,朕任命你为满洲军总司令,山本卿,做好出击准备,随时准备解决俄国人的太平洋舰队,诸位,为了帝国的荣耀,战斗!”
“嗨伊。”几位大臣连忙头稍稍往下一低,激动着齐声说道。
儿玉源太郎一回到参谋部,便向ri本驻华使馆和ri本驻俄使馆拍去电报,让他们开始动起来。
不可否认,ri本人用特工间谍的手段很有一手,他们不但在中国有大量的间谍,就算是在遥远的俄国本土,ri本的天才特工明石元二郎,也准备将俄国腹地弄一个天翻地覆起来。
俄国如今成为如此广阔的国家,都是其在欧洲和亚洲的无限扩张而得的。
在欧洲,其击败瑞典,获得波罗的海出海口,与波兰进行战争,从波兰手中夺得了大半个乌克兰,击败土耳其,吞并克里米亚汗国,获得了黑海出海口。
直到克里米亚战争之后,被英法土联军击败,俄国才沦为二等国家,从而将目光从欧洲转向亚洲。
如果俄国强盛这些问题都不成为问题,但是如今尼古拉二世统治的俄国,已经变得**不堪,海陆军统帅机构和指挥系统内部矛盾重重,俄国现在是一个民族监狱,在监狱里面,无数民族都想要从俄国du li出去,俄国的农业制度及农奴状况,更是使得其国内反抗不断,农民起义此起彼伏;俄国国内的虚无主义、无zheng fu主义、还有社会主义运动方兴未艾。其民粹主义分子组织了无数次暗杀行动,革命主义份子更是想推翻尼古拉二世昏庸无能的统治。
明石元二郎就是以ri本驻俄武官的身份,四处活动,让俄国人腹背受敌的,他的任务就是:与波罗的海三小国的du li运动组织联系,与波兰du li领袖联系,资助其进行du li活动,秘密偷渡武器给俄国境内的革命份子,援助他们进行社会主义运动,只要俄国革命能够成功,则沙俄zheng fu必定轰然倒塌,即便不能成功,也将对其产生很大的影响,从而使得俄国zheng fu根本不可能从欧洲部分调遣太多的军队入远东。
ri本人已经开始做最后的决定了,而俄国人还抱着一丝的希望,希望ri本人会害怕他们,俄国人并不知道,ri本人其实和他们是一丘之貉,都是不能以常理度之的狂热战争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