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走出服饰店，喻可晴的表情就马上愣住了。

因为在橱窗前，站着一男一女。

男的正搭着女的肩膀，正在看着橱窗里模特穿的一条裙子。两人正在讨论着裙子的款式，脸上一阵甜蜜和温柔。

商场里的温度控制得很适宜，但喻可晴却由头凉到了脚。

因为站在橱窗前的男人是林瀚，而站在他身旁的，是那天在手术室外一脸慌张的女同事。

程皓宸看着发愣的喻可晴，正想拉着她走开。他俩却刚好转过身来。

林瀚怔了一下，眼睛深处掠过一丝捉摸不清的情绪，只是那么一瞬间，让人难以察觉。

四人相对，场面忽然安静无比。

喻可晴突然感觉血液好像停止流动了，汹涌澎湃的疼痛朝她的心脏袭击而来。

她觉得胸口好闷，闷得呼吸不过来，每透一口气，都要用很大的力气。眼眶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微微发酸。

记忆中，他从来都没有对她这么温柔过，她以为或许是悲痛掩盖了他所有的感情，他已经不懂得什么是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