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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句话的时候,君非墨显然是征求云蝶衣的意见。
而云蝶衣直接给出答案,“好,多画几张。”
她都差点忘了圣女此时这幅长相还有辟邪的功效,这次幸亏君非墨提醒。她云家是做生意的,若是她把圣女的残颜刊印成辟邪画纸,低价售出,广为流传。
想必就算薄利多销,也能增加不少的收入,这可真是个不错的商机。
生意人嘛,对商机总是格外的敏感。
此时素年突然入内,端起温度刚好的茶杯递至云蝶衣的面前,她平时鲜少出现的,云蝶衣也不曾看见过素年安静以外的表情,这么久过去了,她依旧沉静如水,存在感极弱。
只是这次没有如同往日般做完事情就走,而是用那听不出任何情绪在内的嗓音开口,“小姐,你可还记得救下奴婢的那个百花繁锦的春日吗?”
云蝶衣拿起茶轻轻的饮了一口,没有说话。
她根本没有这具身体的记忆,又怎么会记得那一日在什么样的场合救下素年。
与其说出错误的答案贻笑大方,还不如不开口来的稳妥些。
素年眼中那丝期待的光芒逐渐的湮灭,悄然退出。
她其实早就发现眼前的云蝶衣不是她侍奉多年的主子,之所以时至今日才来相问,希望得到一个确定无疑的答案,是因为君非衣给了她一包剧毒,要她放在茶水中毁去云蝶衣。
她是云蝶衣昔年救下的,却也是君非衣培植的杀手,安插在云蝶衣身边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