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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休书最后那一句,让人啼笑皆非。
估计除了墨非君之外,这个时空再不会有人,在休书的后面注明:我是债主,你不能嫁给其他人。这种墨式休书风格,果真够别树一帜的。
半晌,云蝶衣都没有说话,在空气寂静的落针可闻的时候,她凉凉的声音响起,有一种冰雪浸过的冷意,“你还真的是…够任性。”
那个让人温暖之至的君非墨,墨非君怎么舍得这样对他。
怎么舍得让曾经饱受欺凌的他,再次成为众人茶餐后的笑话。
怎么舍得让他纯净无暇的容颜上,染上丝毫不舒服的情绪。
她其实一点也不担心这封休书对她名誉的损害,当日柳轩也曾当众退婚,她还不是能够坦然面对,一笑了之。退婚而已,谁离了谁又不是活不下去。
彼时若不是柳轩最后神经病发作,担心她缠上他,阻碍他锦绣前程,接着无耻的诋毁他,她又懒得浪费境界包容这种神经病患,也不会去反击。
名誉于她,都不过的身外物,甚至比镜花水月还来的虚无缥缈些。
可是墨非君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君非墨。
君非墨不是她,她可以把所有欺凌过她的人,十倍百倍的报复,他却不能。
她可以把笑话她的人,逼的哑口无言,甚至痛哭不止,他却不能。
她可以把拿她当笑料的人,弄的欲哭无泪,后悔不跌,他却不能。
他始终不去怨恨,不去指责,只是承受着,然后用他不染尘埃的笑意让所有的人觉得舒心,这样一个让人心疼的君非墨,他根本不懂得如何去报复、去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