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现在,就请跟我回去见皇上吧……”
“哈哈哈……”马超突然大笑了起来,打断了太史慈的话。
“你笑什么?”太史慈见马超突然笑了起来,便问道。
“你还真把我当反贼了?你凭什么说我时反贼?”马超反驳道,“我堂堂的征西将军,是皇上亲自封的,虽然品级被你低了一级,但是也绝对不允许你这样侮辱我!你今天不说出个道理来,就别想走出灵武谷!”
声音一落,一群狼骑兵便分别从山谷的两头冲了进来,将太史慈所带来的士兵全部给堵住了。
太史慈见状,这才明白,为什么他会那么容易就进了灵武谷,敢情是马超早有准备,给自己下了一个套。
正在众人都在虎视眈眈的时候,马超突然身子一晃,向后倒跃直接脱离了太史慈大戟的攻击范围。
太史慈失去了对马超的控制,心中一惊,急忙喝道:“马超反贼!皇上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反叛陛下?”
马超理都不理,转身对身后的人说道:“拿我得枪来!”
扭头看了太史慈一眼,问道:“既然你一句一个反贼,真拿我当反贼对待,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今日之事,皆是因你我而起,与众人无关,你我单打独斗,立下生死状,你侮辱了我,不杀你,天理不容!”
太史慈听后,冷笑了一声,自己在马超的口中,仿佛成为了一个必死之人了。他见马超年岁小,当即笑道:“小娃娃,别在那里口出狂言,老子杀人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
他的这句话确实不假,太史慈比马超大整整十岁,太史慈早年跟随名师学武,手下错杀了一个恶霸,那年,他刚好十五岁,马超才五岁,也正是在穿开裆裤的时候。
马超听后,冷笑道:“倚老卖老,少说废话,咱们手底下见真招。你若是将我杀死了,你带着我的人头回去,可以说是我谋反被你诛杀了。不过,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等我杀了你,也说你蓄意谋反,你这五虎大将的位置坐的也够久了,早该换换人了。”
“口出狂言,有本事就使出来,马战、步战,各种兵器都可以比试!我太史慈奉陪到底!反贼!”
马超听太史慈一直叫它反贼,心中很不爽,这会儿手下人刚好将马超的地火玄卢枪给拿了过来,马超一接过地火玄卢枪,便让人牵来了马匹,跳上马背后,环视了一圈山谷,叫道:“这里地方太小,施展不开,我们到外面决战!”
太史慈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见马超策马而去,他便紧紧地跟了过去,从人群中冲了出去。
这时,王双和众多围观的士兵都跟了出去,准备去见这场大战。
侯成被王双打得半死,脸都变形了,宋宪的胳膊也被摔的脱臼了,最惨的就是他们两个人了。宋宪搀扶着侯成,见众人离去,侯成便对宋宪说道:“兄长,速速出谷,去叫援军,不然我们这点人,根本不够人家砍的,万一大将军有什么危险了,我们担待不起!”
宋宪道:“我走了,你怎么办?”
“死不了!你我二人一直以小人自居,跟随吕布时,从未真正的为其出过力气,可自从跟随大将军以来,大将军对你我二人不薄,又提拔我们做他得副将,这份恩德,无以为报。今日马超若是真的反了,大将军就是她要杀的第一个人,马超英勇,部下众多,我担心大将军不是对手……你快去啊,别管我,我就是马超谋反的证据!”
宋宪听后,一狠心,便抛下侯成不管,翻身上马,策马便驰出了山谷。
灵武谷的外面,马超、太史慈分别站在两边,狼骑兵一直不明就里,只是知道有人在山谷中闹事,以为是羌人,所以前来救护,谁知道抵达后,见到是太史慈的兵马,便没有动弹。此时,狼骑兵站在一旁观望,太史慈的部下则认为狼骑兵跟随马超一起作乱,便站在了狼骑兵的对面,只有王双一个人骑着马跑到了马超的身后,背部受到的伤已经被包扎了,暂时止住了血液的流出。
马超环视了一眼周围,心中暗想道:“还好我有先见之明,狼骑兵不可能跟我一心,如果我真的有所异动,只怕狼骑兵会将我反噬。看来,我必须在灵武谷内组建一支自己的亲军才行,只有这样,我才能华夏国站稳脚跟。虎翼大将军……你将成为我马超在华夏国立足的第一块垫脚石!”
太史慈抖擞了一下精神,向马超喝问道:“你打不打?站在那里磨叽什么呢?干脆点?”
“生死状未立,怎么能开打?万一错手杀了你,我还当真会被误以为是反贼了呢!先各自写下生死状,然后开打!”
说着,便伸出手指沾了一下王双身上的鲜血,撕下衣服的一角,便开始写生死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