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婉比马超聪明的多,她一直站在那里,静静地聆听着高飞的每一句,加上今日杨元强行将自己带走,并且擅自杀害守卫在醉香阁前面的人,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她拉了一下马超的衣袖,说道:“太子殿下,都是我的错,我不该……”
“爱妃,你没错,你没有错,你别听这个人胡说,他是我的死对头,是想借刀杀人。他们将你掳走,就是为了要挟我……”
“太子殿下,我知道你爱我,对我百般呵护,可是有些事情,我想让你清楚。今天把我从皇宫中带出来的,不是他们,是杨元!”
“杨元?爱妃……你说的都是真的?”
“是真的。还有一件事,就是有一次我去丞相府,见到我哥和一个羌人来往……我哥以前是最不喜欢羌人的……”
“杨修?他居然……”
“太子殿下,不管我哥做了什么事情,都是他一个人的错,跟我父亲没有关系,跟我杨家的其他人也都没有关系,太子殿下,我请你……”
“爱妃,你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会为难你的家人,如果真是杨修在背后捣鬼,那我绝对饶不了他!”
高飞听到马超和杨婉的对话后,不禁笑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句话果然有几分道理,不过,你们知道这件事太晚了。凭我的预感,长安城内已经充塞了反秦的人,今日突然聚集在一起,定然是有所图谋,如果不迅速做出反应的话,那么整个长安就将陷入水深火热当中。马孟起,你还是好好的将此事调查清楚才行,否则的话,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你胡说……”
“你再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如果不快点做出反应的话,那你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高飞说完,主动的抱拳道,“马孟起,我已经仁至义尽了,至于这后面的路该怎么走,就看你的了,我告辞了。”
马超见高飞和祝公道要走,他也不拦,不是不拦,是拦不住。
高飞和祝公道纵身跳起,一个鹞子翻身,便消失了。
马超转过身子,将杨婉揽入怀中,关切地问道:“爱妃,你还好吗?他们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杨婉摇了摇头,问道:“太子殿下,刚才那人是谁?”
“他就是高飞,我的敌人。”马超愤恨地说道,“如果不是有那个姓祝的在,我肯定能将高飞杀死。”
“他就是华夏国的皇帝高飞?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他居然会出现在长安,难道他就不怕死吗?太子殿下,妾身忽然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有道理?有个什么道理?狗屁的道理,他就是想借刀杀人。曹操怎么可能会在长安呢?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马超还是坚持己见。
“太子殿下,你相信我说的吗?”
“信。”
“那你就应该相信高飞说的,因为,我信了。”
“你……那是敌人!你怎么能相信他说的话呢?”
“此时此刻,他是友非敌,否则的话,他们两个完全可以将我们击杀在此,然后扬长而去。太子殿下,我能得到殿下的垂青,已经是很知足了,只是殿下身为储君,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殿下应该勤政爱民,司空陈群,权位过重,只怕……”
杨婉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人生噪杂,院门也登时被人打开了,马超之前带来的百名精骑堵塞了院门,屯长翻身下马,径直走了进来,跪地道:“末将护驾来迟,请殿下责罚!”
“你们无罪!即刻传令城中所有兵将,全城搜捕一个叫祝公道的人,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传令所有城门守将,紧闭城门,没我命令,不得私自放出任何人,违令者,部下杀之即可顶替其位!”马超当即道。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