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现在燕军正在使用的信鸽,那可都是他一手训练的。而且,曾经有许多次他借用猛兽袭击敌人,为燕军立下战功,这些事情,其他人都看的见,为什么到了张辽的眼里就一分不值了。
“哦,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张辽冷笑了一声,“眼下,我有一项任务要交给你们两个,如果你们两个人能够出色的完成,我保证绝对不会再轻看你们,就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那个胆量。”
“有何不敢!”李玉林叫道。
张辽看了一眼一直没有说话的白宇,见白宇面色阴郁,便问道:“不知道这位白兄弟是否也有如此胆量?”
李玉林扭头看了一眼白宇,见白宇尚在犹豫,一把便将白宇给拉了起来,大声吼叫道:“怕什么?有我在,你死不了,何况你身上藏着那么多毒蛇,谁敢近你的身?”
白宇委屈地道:“我……我不是怕近身,我是把弓箭……”
他说的确实是实情,上次在那个沼泽里伏击魏军的时候,要不是他反应的快,他非要被典韦的一支大戟给插死不可。从那之后,他就害怕了,尤其对远程的弓弩比较畏惧。
“怕什么?有弓箭,我替你挡!”
白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问道:“将军,什么事情,你尽管说。”
张辽道:“今日我擒获了敌将陈兰,只是他并非真心归顺,加上我刚才又斩断了他的四个手指,他定然对我怀恨在心。我已经和他约定好了,准备让他去赚开城门,来个里应外合。届时,他一定会向城中的守将告密,我会引兵故意在北门,假装与其里应外合,而城中的守将必然会将兵力全部调到北门伏击我军,这个时候,其他城门必然空虚。所以,我想让你们两个人带领一支小队攀越城墙,夺取城门,然后在城中放火,我见到火势起来,就会有军队从那里进入,你们两人负责带领他们在城中杀敌,搅乱敌人。其余的事情,你们就不用操心了。”
李玉林道:“如此简单,再容易不过了,只需白宇放出几条蛇爬上城墙,吓唬一下守门士兵,我们就可以安然无恙的攀爬上去了。”
白宇点了点头,说道:“嗯,这个主意好。”
张辽哈哈笑道:“那好,我分你们二人五千兵马,今夜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诺!”
入夜后,陈兰独自一人从燕军大营策马来到了阳翟城下,见城上守卫森严,弓弩齐备,便急忙大声呼喊道:“快开城门,快开城门!”
守城的将领是桥蕤,他一看见陈兰独自一人前来,便下令弓箭手暂时不放箭,等陈兰来到城门口的时候,便急忙问道:“你不是被张辽擒获了吗?这会儿跑出来,是不是想赚开城门?”
“张辽确实派我来这样做的,但是我有那么傻吗?快开城门,放我进去,我有斩杀张辽之策!”陈兰毫不隐瞒地说道。
桥蕤和陈兰同为袁术旧将,关系也不错,桥蕤听后,二话不说,立刻下令打开城门,放陈兰进来。
陈兰一进入城里,便见桥蕤到了城门口,急忙问道:“快带我去见臧将军,我有要事禀报。”
桥蕤注意到陈兰的右手缠着绷带,鲜血淋淋的,好像是四指齐断,便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陈兰想了想,便回答道:“没什么,张辽不信我,我只能表示中心,自断四指,他这才派我来。”
桥蕤冷笑道:“你能有如此胆魄?”
“当时之事,由不得我,不如此,我必死之。你现在也不会见到我了,就算见到,也只是我的一颗人头而已……”
桥蕤信以为真,急忙带着陈兰去了太守府。
太守府里,臧洪根本就睡不着,外面大兵压境,他却毫无破敌之策,除了固守,似乎没有其他什么办法了。正苦思冥想如何退敌的时候,却见桥蕤带着陈兰走了进来,他见到陈兰时,吃了一惊,急忙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于是,陈兰将自己是如何回来的说了一遍,不过,他说的却有水分,直接将张辽的计策说成是自己的,而且还说自己断指以蒙求张辽的信任,将自己说的很大无畏,很有胆魄。
臧洪根本不会去猜测是谁的计策,因为他知道陈兰就算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出这样的计策,稍微沉寂了片刻,这才说道:“嗯,既然如此,将计就计倒是很不错的方法,即刻传令张勋、刘勋、严象来太守府议事,今夜定要将那张辽擒住!”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