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雨蒙蒙,箭矢如雨,强大的箭阵从天而降。
燕军的士兵早有准备,骑兵至始至终都没有从外面出现,步兵从城门冲进去后,便迅速上了城墙,木盾护体,组成一个盾牌阵地,挡住了强大的箭阵。而与此同时,随着张辽冲上城墙的士兵迅速夺取了城墙,与在瓮城上的魏军对面相望。
这时,城中忽然失火,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城中也传来了震耳的喊杀声。
“将军,燕军入城了,其兵多不胜数……”一个士兵鲜血淋淋的跑了过来,大声地喊叫道。
“怎么回事?燕军怎么可能进城?”臧洪狐疑地喊道。
严象急忙叫道:“遭了,中计了,这是张辽的奸计!”
臧洪急忙道:“刘勋、桥蕤,迅速带兵回援城内,张勋留守此处,我和严长史带兵分别去粮仓和武库,绝对不能丢失了这两个地方。”
“诺!”
一声令下,众人急忙分开,七千士兵分成了三拨,两千人把守瓮城,两千人跟随着刘勋、桥蕤去了失火的地方,臧洪、严象则分别带领五百士兵去了武库和粮仓。
此时此刻,阳翟城的南门附近火光一片,城墙边上的百姓也都十分的慌乱,纷纷逃离了南门,向城中的安全地带跑了过去。
李玉林、白宇带着五千士兵从已经打开的南门不断的向城里涌,一进入城,士兵们便开始散开,然后四处放火。
过了没多久,刘勋、桥蕤带兵前来堵截,和李玉林、白宇带着的士兵混战在了一起,双方的士兵塞满了整个街巷,混战一经开始,便立刻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肢体乱飞,鲜血喷涌,弄得靠近街巷的城中百姓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而北门外,张辽带领的士兵在抢占完城墙之后,便和张勋陷入了对峙阶段,由于魏军不停地放着箭矢,使得士兵无法靠近,而且骑兵也无法攻进瓮城。
最后,张辽下了城门,从步兵的手里拿过来一个木盾,如果不尽快攻进瓮城的话,那么李玉林和白宇就会有危险。一想到这里,张辽便聚集了五百步兵,冲后面大声喊道:“把冲车给推过来,跟我走,掩护冲着,攻进去!”
话音一落,一辆早已经准备好的冲车便被推了过来,被削尖的木头在冲车那里吊着,张辽身先士卒,带着一百名士兵便先行冲了出去,留下四百人驾着木盾保护冲车。
“杀啊!”
大喝一声,张辽举着木盾便冲了过去,一百名士兵紧随其后,他们用盾牌护住了身体,然后遮挡着敌人射过来的箭矢,很快便冲到了瓮城城门的下边。
张勋站在瓮城的城墙上,看到张辽带着人冲到了这里,登时大吃一惊,只因为要埋伏在这里,伏击张辽,所以将所有守城用的滚石、檑木全部搬离了这里,这会儿见燕军用木盾护身,弓箭失去了威力,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快!快将那些石头从下面搬上来,给我狠狠地往下砸!”张勋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只有这些了,便直接大叫了出来。
魏军的士兵刚朝楼下面跑了下去,燕军的士兵便推着冲车到了城门边,木盾架起,遮挡住了驾驶冲车的人,箭矢也只能从边缘射死或者射伤零星的几个燕军士兵。
“轰!”
冲车已经开始攻击城门,那尖锐的木桩连续开始冲撞着。
城楼上,张勋见状,急忙大声喊道:“快守住城门,千万不能被冲破了!”
话音一落,张勋便亲自下了城门,带着人吵门洞里跑了进去。
“轰!轰!轰!轰……”
连续的冲撞声,将整个城门给撞的都松动了起来,门框两边的石砖都开始脱落了。
“再加大冲撞力度!”张辽见状,急忙大声喊道。
“轰!”
一声巨响,城门瞬间被冲撞出来了一个大窟窿,而且一扇门也直接倒塌下来。
“啊……”
张勋刚带兵冲了进来,便见一扇门突然砸了下来,转身便跑,可还是迟了一步,一扇重大的门直接砸在了张勋的腿上,疼的他大喊大叫的。
这时,张辽带着人冲了进来,并且给骑兵吹了一个暗哨,看见张勋后,挥起一刀便砍了过去,直接将张勋斩首,人头也滚落到了一边。
“杀!杀进城里去!”张辽大声地呼喊着,身后的骑兵、步兵不停地朝城中涌了过去,见到抵抗的魏军士兵便杀,一时间血染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