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太史慈了解,这县令贪婪无厌,仗势欺人,经常殴打百姓,还作威作福,有些人看不过去,要去告这县令,县令便派人将那个要告他的百姓给杀死了,而且在县城里大肆抢夺老百姓的财物。
要说兖州境内向来都是百姓安居乐业的,可是事实上却不是那么回事,总会遇到一些极个别的狗官、贪官。
所以,太史慈一到浚仪县里,便立刻开仓放粮、散发财物。浚仪县的百姓也十分拥护太史慈的军队,对燕军也很拥护。
“将军……将军……”
太史慈还在睡梦之中,听到门外有人叫他的名字,便立刻惊醒,一下子便从床上跳了下来,从床头抽出佩剑,虎目怒嗔,冲门外便喊道:“谁?”
“将军,是我,侯成!”
“侯成?你有什么事情?”
侯成道:“将军,我本来在守夜,可是郭军师突然叫门,还要见将军,末将才敢来唤醒将军,冒犯之处,还请将军多多海涵。”
太史慈道:“郭军师现在在哪里?”
“已经到了县衙大厅,正在县衙大厅等将军,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侯成自从投降给了燕军后,便和宋宪一起做了太史慈的部将,对于太史慈的虎威,倒是心有余悸,何况太史慈对他们两个也算不错,便从未生过二心。
“知道了,我穿上衣服后就到,请郭军师稍等片刻。”
太史慈合上武器,穿好衣服后,便出了门,看到外面yin雨霏霏,一直下个不停,便骂道:“这贼老天,一直哭丧着脸,搞的我什么兴趣都没了。”
走了一段路后,太史慈来到了县衙大厅,见郭嘉焦急地等在那里,而且全身湿透了,便急忙问道:“军师,你这是……”
“太史将军,主公有令,让你和其部下全部听命于我,从现在起,你都要对我言听计从。”郭嘉直接打断了太史慈的话,说道。
太史慈将手向前一摊,问道:“可有主公亲笔书写的将令?”
郭嘉愣了一下,回答道:“没有!”
“那就对不住了,我不能听你的,你给当参谋还可以。你不远几十里从主公那边赶过来,还淋了一场雨,难道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太史慈反问道。
郭嘉道:“当然不是,我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太史将军配合我一起完成。”
“那就说啊!”太史慈很直截了当地说道。
郭嘉当即将水淹陈留的计划给说了出来,太史慈听后,一个劲的点头,还不停地“嗯”着,当郭嘉说完之后,他托着腮帮子说道:“嗯……这是一条妙计,那么就请郭军师休息吧,咱们明天一早便去实施。”
郭嘉也是人困马乏,何况现在离天明只剩下一个时辰了,他必须好好的休息一番,明天才能有更充足的精力去指挥挖掘蓄水大池。
第二天一早,下了一夜的雨停了,太史慈也起来的很早,刚起来没多久,便见宋宪跑了过来,便问道:“什么事情如此慌张?”
“主公的飞鸽传书!”宋宪将一张字条递给了太史慈。
太史慈看完之后,便哈哈笑道:“郭奉孝那小子,居然说的还是真的,看来昨天晚上我对他太过无礼了。”
说完后,太史慈重新写了一封信,将信笺交给了宋宪,让宋宪利用飞鸽传书送出去。他自己则径直朝郭嘉的房间走了过去,抬起手便敲了两下门。
“咚咚咚……”
太史慈在门外等了一会儿,门里没有人反应。
于是他推开了房间门,见整个房间空空如也,郭嘉的脏衣服都在地上,而郭嘉却不见了踪迹。他狐疑地道:“郭奉孝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