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将军,我家主公向来喜好公平,为了能让你输的心服口服,不惜lang费掉了许多时间,请你迅速的吃喝,吃喝完毕之后,就和我家主公进行决斗,要是再拖下去,我只怕我家主公的脾气上来了,你只有死的份了。”张辽抱着一坛子酒,在递给文丑时小声说道。
文丑皱起了眉头,接过张辽递过来的酒,便道:“张将军请放心,我自有分寸。只是和主公决斗一直是我最为期待的,不管是胜是负,我文丑既然决定投降了,就不会再背叛。”
张辽见文丑听出来了他的话外之音,便嘿嘿地笑了两声,转身走了,心中却暗想道:“文丑能够猜透我的心思,看来这一战之后,不论胜负,他都会一跃而成为我军首屈一指的大将,到时候主公帐下就又多了一员猛将。”
文丑以最快的速度吃喝完毕,酒足饭饱之后,他摸着鼓鼓的独自,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冲吕布大声喊道:“我吃饱了,来打吧!”
吕布在等待文丑的那段时间里,便已经将自己携带的酒囊里的酒喝完了,他一听到文丑的话语,便随手将酒囊扔到了一边,左手拄着方天画戟,身体凌空跃起,直接骑坐在了马背上,顺势提起方天画戟,将方天画戟向着文丑一指,大声地道:“你觉悟吧!”
话音还在空气中打转,“悟”字刚脱口而出,吕布双腿一夹马肚,便挺戟纵马而出,更不答话,直取文丑。
文丑见吕布突然动了,便抖擞了一下精神,绰枪策马,大喝一声便迎了上去。
长枪、画戟并举,马背上的人儿更是彰显出无比的勇气,当两马相交时,只见长枪陡然抖动,接连向前刺出了几枪,每一枪所刺的都是吕布的胸前要害,围观的人看后,非但没有感到一丝的惊奇,反而内心里却在嘲笑。
“当、当、当……”
数声兵器碰撞的声音过后,吕布用画戟挡住了文丑的连刺必杀,在两马即将交汇完毕时,他突然冷不丁地向后挥出了一戟,戟头上带着锋利无比的月牙形状的利刃,若是被那月牙利刃劈中的话,只怕会当成见红。
文丑意识到了吕布的可怕,见吕布先是抵挡下了他的攻击,接着再反击,这份熟练操控画戟的技艺远高出他的预料。他心中暗暗一惊,生怕自己的肩膀被砍伤,便灵机一动,立刻使出了一个蹬里藏身,避过了吕布的那一戟攻击。
两马再次分开,文丑有惊无险,急忙勒住马匹,然后调转马头,准备再向吕布冲过去时,却发现吕布已然回转了身体,正策着快马,挺着画戟向他冲来。他大吃一惊,没想到吕布会回转马头比他还快,来不及多想,他立刻挺枪迎战,和吕布扭打在了一起。
吕布画戟快速挥出,单手握着画戟的柄端,将一个重达六十斤的戟头挥舞的如同轻盈的长剑一般,或劈砍,或刺杀,或钩挑,方天画戟在他的手中完美的演绎着精妙绝伦的招式。
文丑长枪举起,抵挡住了吕布的一阵快攻,却感到自己双手虎口已经被震的出了血,他心中不禁暗暗想道:“好大的力气啊……短短的三个回合,吕布便展开了快速攻击,还让我遮挡的如此吃力……看来吕布的武艺确实不在我之下,我须小心应战才是……”
叮叮当当的一阵兵器碰撞声后,吕布、文丑再次分开。这次,文丑只将马匹骑到一半路程,便立刻调转了马头,手握长枪再次去迎战已经策马往回杀的吕布。
两个人只战了几个回合,便迅速进入了憨斗阶段,两匹战马转着圈的厮打,马背上的两个人都个个精神抖擞,越斗越勇。
这时,张辽和在一边观看的士兵都已经是目瞪口呆了,看的如痴如醉,不时的发出声声呐喊,引来了更多前来围观的晋军士兵。
二十回合过后,文丑已经气喘吁吁了,而吕布不过才开始喘着粗气,但是两个人的座下战马都已经吃不消了,不得不换马再战。
吕布刚骑上一匹战马,眉头便皱了起来,看着对面的文丑,心中暗暗地叫道:“我太低估他了,他的武力远在张辽之上,我连续十几个回合都出了杀招,不想却被他给化解了,再这样斗下去,没有七八十回合恐怕很难分出胜负,文丑真不愧是赵军名将。不过,我一定要打败他,不把他打败,他不可能对我心服口服,这样的一员猛将,说什么我吕布也不能让他溜了。”
一想到这里,吕布便大声喊道:“文丑!再来打过!”
文丑招架吕布招架的很是吃力,平常他和人斗了二十回合,连气都不带喘的,此时为了对付吕布,他不得不全身心的迎战。他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朗声道:“好,来吧!”
张辽看的真切,心中暗暗地想道:“主公当初和我对决的时候,杀招用的很少,可是这次为了对付文丑,已经连续十个回合用上了杀招,看来主公已经开始正视文丑了,这样一来,如果主公使出绝招的话,十个回合之内,文丑必败无疑,那么文丑也就会死心塌地的跟随主公了,我晋军也会多一员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