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不知羞的,哪有人自个儿夸自己个儿的”
南木萱低头笑的调皮,然后扬起小脸一脸迷糊的看着楚瑾道
“可是妾说的是事实啊”
楚瑾失笑,顺着她道“既然如此爱妃就给朕弹首曲子吧”
然后就见小女人把头一扬“一副你就瞧好”吧的骄傲神态冲着下面的人喊到
“侍书,快把你家主子的琴找出来,你家主子今个儿一定要让皇上听听什么叫名曲”逗的楚瑾大笑不止。
饶有兴趣的看她一副大显身手的样子,最后的曲子弹的究竟有多好楚瑾已经听不太出来了,他的眼光只停留在她弹起琴来变得宁静美好,气质超然的模样上了。
她不是没见过别的绝色女子弹琴,但都不是她这种样子的,她专注的样子令人向往。
这是个他一眼看去有几分兴趣,越相处越喜欢的女子,在她这,他看到的是与所有嫔妃都不一样的一个女人。
一曲毕,他已经没兴趣品评什么曲子了,大步过去把人抱起,直奔内室的大床而去,他记得她在床上亦是与众不同的美味可口。
芙蓉帐暖度*,君王依旧要早朝,南木萱这些日子的锻炼绝不是闹着玩的,她的体力比起上次明显好了许多,鉴于她在身份上已经被他压制的不行,所以在床上她刻意的要扯平这种不平等,动作大胆狂野,极进挑逗之能事,然后结果就是楚瑾惊讶过后性趣大增,越发来劲,南木萱依旧不敌,被反折腾的瘫成一团。如今更是赖在床上不起来。
楚瑾洗漱着装一番,意气风发的看了一眼昨晚上儿床踏上胆大妄为,如今睡得不省人事的女人,心情不由大好。
吩咐赵德福道“云香阁南木氏,性情直率,品性纯良,深得朕意,今晋封为从五品小仪,封号暄,一会你便把这旨意告诉皇后,让她拟旨”
“是,奴才遵旨”赵德福微惊过后便收回了心思,转而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问道
“皇上,这封号可是小仪名讳的萱”他不知皇上这封号是特意按着南木萱的名讳来的萱还是凑巧碰上的其他字,毕竟在皇上那能挂上号记得名字的主子不多,但看南木贵人的性子也不定是她告诉了皇上进而求来的。
楚瑾微怔,他还真不知道这女人的名字中也有萱字,倒是巧了,笑道
“是温暖之意,日字旁的暄,她名字里也有这字?”
赵福德倒没想到南木贵人如此手段,哄的皇上竟是自愿赏的字,还是如此寓意的暄,恭身答到
“回皇上的话,暄小仪闺名南木萱,草木葱容的萱”
南木萱,楚瑾默默的念了两遍笑道
“这名字倒是也不错,不过那萱字少了贵重,加上朕赏的封号倒是正好,你去叫人传旨吧”
“是,奴才遵命”皇上可是好久不给封号了
皇上不记得南木萱的名讳,皇后却是记得的,果然,皇后特意问了句皇上给的封号可说了要用的是哪个字。
待人答是日子旁的暄后,皇后神色有些复杂,后宫里有封号的女人不多,能比的起这个暄字的更是寥寥无几,也就是曾早产失子如今恩宠不在的珍昭容了。
南木萱有宠是她所乐见的,可如今眼见皇上给了这般封号又有些不是滋味。
刘嬷嬷是从小伺候皇后的奶嬷嬷,更是跟她一路从皇子府走到如今的,见皇后神色,便知她又想多了,轻轻喊到“主子”皇后见刘嬷嬷的神色便知她的意思,淡淡的笑了。
罢了,她这是在干嘛,她还有三皇子,她的指望从来不是皇上,宠爱什么的也不过是浮云罢了。
何况皇上那人,可不是先帝那般多情的性子,女人在他眼中可没有什么分量。她如今这样在他那里有几分敬重就很好了。
皇后不自觉的摸了摸手中的佛珠,人不能太贪心。她如今已经是极致了。
她拟好了旨意,又命人准备赏赐,然后叫来侍候三皇子的人问了几句,是她痴了和皇上谈情简直是笑话,好在她还有儿子可以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