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着,他蹲着,葱白如玉的脚漂亮极了,并没有什么外在的伤痕,不过薛护法还是替她捏了捏,察觉并没有伤及骨头的时候,正觉奇怪,指上却忽然覆上了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来。
他怔了一怔,手背上的那只手顷刻用力,拉起他,他呐呐的随了那力道起身,按着她的动作,坐到了她的身侧。
“其实伤并不在脚上……”李念娘眸光晶莹的看着他,拉起他的手来,缓缓往自己的心口引去,“伤在这里,不知,薛护法能否为念娘瞧上一瞧?”
薛护法浑身一震,整个眸子都呈呆滞状态,而此刻,李念娘瞧他分明没反应,手指也不知道按了*头的什么,内室的石门顷刻落了下去,薛护法下意识回头,李念娘已经站起身来,朝他扑了过去。
一个时辰之后。
薛护法看着眼前美人躯体,只觉自己鬼使神差,似乎是被下了毒一般,他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想要出去,*上的人却忽而探出半个身子,姿态妩媚至极道,“薛护法此刻出去定然惹人怀疑,不若换条路吧。”
她话音落,*榻便缓缓动了起来,露出一个缺口,薛护法呆滞了片刻,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李念娘一眼,李念娘勾唇一笑道:“这个地方,只有我与门主知道,不过他现在不在此处,你从这里出去,不会有任何人起疑。”
薛护法这才仓促点了点头,忙的拿着自己的腰带,一路慌张而去。
缺口缓缓合上,李念娘慵懒的靠在*头,如玉小手搅动着锦被上鸳鸯戏水的图腾,勾唇一笑道,“想那我当棋子?我李念娘可从不为他人做嫁衣”
回到别院,天色已经将要破晓,锦言还在沉睡之中,秦非离瞧过她的睡颜之后,一番沐浴更衣,天色已经大亮。
他刚回来,锦言便醒了过来,眸色有些茫然的看着他进来。
秦非离脚步一顿,忙的上前在她身侧坐下道:“饿不饿?下人已经准备了早膳,我让人端上来?”
锦言的眸光在他脸上一个来回,又扫了一眼房间,疑惑道:“这里是哪里?”
秦非离动作一顿,眸光之内,一片黯然,不过只是顷刻便换上了一副平静的姿态。
他上前来,将锦言扶了起来道:“等一下给你解释,现在先起来,我们去吃早膳?”
锦言看了他片刻,又看了房子一眼,终究是点了点头。
又是一遍耐心的解说,锦言眉目之内尽是讶然之色,众人对她此番反应早已见怪不怪。
因为秦非离还有很多事要忙,四女便扶了她去院子里散步,一边细细的跟她讲起连日来发生的事情,锦言叹息之余,心中更是懊恼不已。
原来不知不觉间,她竟然忘记了这么多事。
书房内,秦非离一目十行看完手中信件,忽而便将那信往案上一丢,冷笑一声道:“这场鸿门宴,倒真算是万无一失。”
秦轩瞟了一眼那书信上的内容,快速浏览完,眸色一顿道:“王爷,皇上此番是算准了王爷一定会赴约,所以才大肆调回兵马,这鸿门宴如此凶多吉少,王爷若然定要赴约,恕属下多言,皇上占尽了天时地利,只怕不好对付。”
“怕什么?”秦非离沉着眸色,看向那信函,“十年磨一剑,更何况,如今已然二十多年过去,是该分出胜负的时候了。”
秦轩微微一顿,看了他沉着的面色一眼,想了想道,“那王爷打算从何处下手?一旦兵马回来了,我们的人,自然是抵不过的。”
秦非离眸色沉沉,他轻轻用修长的指敲了一下桌面,随即道:“皇后那边,可有动静?”
秦轩摇了摇头,“不过据我们的人回报,皇陵那边,似乎是有了些动静。”
“哦?”秦非离抬起头来,“什么动静?”
“他倒是没什么异样,不过我们的人却截获了一封密信,王爷请过目。”
他将密信拿出,秦非离扫完之后,冷笑一声道:“看来,这场鸿门宴,我们未必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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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有事耽搁,会继续加更,今天不会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