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真是无法无天了!!!”那村长气的都不知道说啥好。
而他身后那些人不干了“不行,今儿你们必须把人还给咱家!否则就不许你们走!”说着蛮横的要来抢马车上的东西砸地上。
这时,凸显赵家实力的一刻到了,三两下就收拾了顿。
张重山冷眼瞧着“还?怎么还?都在官老爷那了,昨儿才抓到两个人,还有个来骗人的,但没事儿青天大老爷会慢慢审问的,还有那些放火的,咱家是一个都不放过。”说完,大手一挥“走了!”
村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家赶着马车离开,心里气的窝火。
至于其他人,顿时胆战心惊,昨儿他们虽然没被抓_住,但难保那些人被审问审问就招供,收拾包袱就跑。
白巡抚在后堂看着状纸,以及证据和卫鹤轩所知道的都一一告知。
快到午时,嗅到一股香气难免肚子饿。
瞥了眼今儿来送信的赵沔和卫神医的契兄叶神厨躲在角落里犀利啰嗦也不知道说什么,赵沔是一边吃一边点头,嘴巴塞的鼓鼓囊囊,吃的眉开眼笑。心里怎么都有点不平衡......自己操心操力的在帮他办案,怎么就待遇差别这么大?
卫鹤轩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里有些好笑“这烧饼一共带出十五个,我吃了三个,应该还剩下十二个。”
“赵沔,交出六个来!”白巡抚听完都没多想,下意识接口。
吃到一半顿时被吓住的赵沔顿时抖抖索索的抓_住六个递过去,后者冷哼声,嫌弃的瞥了他眼“真是拎不清的!”说罢一把抢过那烧饼,分了一个给卫神医,自己先吃五个垫垫饥再说,今儿出来的早,早饭吃的也不多,嗅着着味道就是喷香。
咬下一口固然不是滚烫刚刚出炉的松脆但饼却蓬松香脆,里面那是驴肉啊,这滋味真是......
“刚刚就该让他把所有的都交出来!”白巡抚翻了一页档案心里不快道。
一个烧饼怎么能满足的了卫神医的肚子,一边咬着烧饼,这么接地气的东西一边颇有怨念的看向叶珏。
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不做!”气鼓鼓的叶小犬瞪着老大的眼睛“别忘了你刚刚犯的错误。”
卫神医扭头,觉得今儿自己为了三个烧饼面子里子都没了......
“qaq可是我也不够。”赵沔看着手上最后一个烧饼顿时要哭出来了。
叶珏想想,嘟起嘴“那好吧,下碗面大家凑合着吃点,等晚上我在做好吃的。”
“恩!”
“恩!!”
“可...”
等等,最后个没跟前排的回答是谁?
片刻吃这黄鱼咸菜面的白巡抚觉得自己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面也就黄鱼和咸菜,怎么会如此咸鲜适口,怎么会如此鲜美,黄鱼肉如此嫩滑,鲜香之中带着甘甜,咸鲜之味,带着大海的气息,面色平平,可只要吃了一口,那就是停不下来啊qaq
这小的细碎是...冬笋?好好吃...
白巡抚喝完最后口汤,顿时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这么大的案子怎么也要办上十天半个月的,铁定需要!
王海英在学府的日子并不好过,回到学府没多久同住的便说自己偷了东西,他说没,可东西就是从他房内找到的,明知有人栽赃陷害,可就是找不到是谁诬陷的,真是浑身难受。
同住几个本就是高傲之人,现在瞧见自己更是鼻子翘的比眼睛都高,和学府里的人有意无意便说他的人品不好。
这算什么事儿啊,等他抓到谁诬陷的,绝对要对方的狗命!还有这两个也就是商人之后,有啥了不起的?等他做了官,非要收拾收拾这两个混蛋!
不过这几天先想法子收拾张家,顺带再弄点钱出来,这几天都不够花的了。
这么想着时,忽然几个官差被先生带着冲入学府,他还想这是出什么事儿时,那几个官差立刻把自己上锁。
“几位大人,这,这是怎么了?”王海英有些莫名其妙,又听身旁人屑屑索索的嘀咕,顿时臊的厉害。
“怎么了?”对方冷哼声“几年前害死张家村张秀才之事,你是忘了?压下去!带走。”
“等等,等等这是不是有误会?我,我姐夫不都说和我无关了吗?”王海英顿时急了,立刻把他姐夫知县给祭出来“他是知县,是知县呢!”
“知县?”那官差冷笑“现在审问你的是我家大人,而我家大人官拜正二品!知县又算个什么东西?”
在这世界,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两者之间相差如此悬殊。
王海英听着顿时瞪大眼“这是不是有误会?他,他们诬陷我的!”
只是他再怎么尖叫挣扎都毫无用处,直接被看押带走。
学府顿时从宁静道窃窃私语,人一走立刻高声讨论。
而与他同住的更是嚣张的抬着下颚说“看吧,我说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张秀才这事儿我们也听说过,不过仗着自己有个姐姐做妾才这么嚣张,学府里的先生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把我和这种畜生放在一块儿住!”说着又冷哼声。
真是胆子大翻天了,敢偷他的东西,他就要让王海英那混账没事儿也回不到学府!
不过,刚刚那官差说是巡抚?那可不是他家开的知县衙门,想着冷笑声,当初害了张秀才如今真是罪有因得,所以,人啊不能做坏事儿,做坏事了总会被人惦记着。
白巡抚先是审理张秀才被害死之案,因为时隔多年,很多物证被毁,查办起来颇有麻烦,不过这刚好顺了白巡抚的心啊不是?
“这案子需要一些时日,叶先生和卫先生先住在此处吧。”自己也能顺带沾点光。
“嗯?有需要我们的地方?”叶珏天真的眨了眨眼。
“恩...”感觉像骗小孩,于心不忍怎么办?“张秀才有些证据是你提供的,此外他的案子结束后还有纵火,以及王家,知县和知府的官官相护,这可都是你告的。”感觉自己说的都是理,应该没问题。
“那好吧...”叶珏乖乖点头“其实你想要一起来吃饭没必要说的这么大义凌然的,和赵沔一起到点就来吃好了,不行的话让人来端也一样”
真好说话,但有种被揭穿的羞耻感怎么办?
王海英被押上大堂时是孤身一人,他颤颤巍巍看着白巡抚口中高喊冤枉,白巡抚审问案件颇有能耐。可王海英也知道若是招供,自己怕是活不久了,所以死活不肯开口。
这让白巡抚有些不快,“那日摆渡的船夫也出面作证,你还有和狡辩的?”
“张家有权有钱,铁定是他们贿赂船夫的!”王海英矢口否认“再说,都过去这么久了,我都不记得是做哪条船,他们这么知道?里面没蹊跷我才不信!”
白巡抚看着王海英心里之叹,真是个死鸭子嘴硬的,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我手上有一份张秀才亲笔书写的信,上面明明白白,前因后果写的也甚是清楚,怎么你还不服?”
王海英顿时瞪大眼“这不可能!”
“为何不可能?”白巡抚步步紧逼。
“当时都毁了!”王海英尖叫完就知道不妥,立刻狡辩道“我那姐夫说是伪造的!而且一个死人所言如何能算的了真,他只是不甘心就要死了,所以想要诬陷我而已。”
“张秀才好好的谁也不无限为何要诬陷你?”白巡抚冷言。
“谁知道,铁定是他心胸狭窄。”王海英说的也是咬牙切齿。
白巡抚不屑的看着他“他心胸狭窄?那为何他的先生对他满是赞扬,他的同窗对他满是敬重,反倒是对你......”后面的话不说也罢。
王海英顿时怒目“他们都胡说八道!一派胡言!”
“大胆!”惊堂木一敲“你当这是哪?”
这才把王海英惊醒,觉察出自己先前的话太大胆妄为,也在无意中被套去不少话。
三日后,王海英罪证确凿,被押,秋后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