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去一个地方,帮我做件事。”刘显玉好像早就知道了苏文阳的答案,从抽屉里舀了瓶东西就先出门。苏文阳皮笑肉不笑的动了一下嘴角也唯唯诺诺跟上前。
两道人影摸黑进了成品仓库,里面正挂着刚刚水洗过的西裤。刘显玉把瓶子里面的东西兑到水里“你把这里面的成品全部给我毁了。”
苏文阳有一瞬的不明白,为什么要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但是这个成品的验收管理还有水洗的工序都是他大哥管的,想到这样可以让他大哥惹上麻烦,他相当乐意。
刘显玉在门口站了片刻,苏文阳也跟了出来。
“都办妥了吗?”
“放心,明天这些水洗裤全部不能打包出库。”
“很好,很晚了,你回去吧。嘴巴给我封紧点,同一条船上我要栽了你不会很好过的。”刘显玉度着步子回办公室去,苏文阳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想了一会儿才打道回家。山要选大的靠,他这算是靠上大山了。
刘显玉双手拉扯着桌子上专门买来出气的兔子,长长的兔子耳朵被扯得七零八落。接连在重要的?p>
兆永锍粤怂彰牡目鳎在她的地盘上还看到她的父亲整天晃悠k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她就是要让苏媚狼狈不堪,就是永远把她踩在脚底下才开心?p>
脸上何其狰狞,兔子被揉得变了形,刘显玉看了恶心的撇嘴,哗啦的丢进垃圾筐。“这兔子**着就出气了,明天中午再去多买几只来玩!”心情舒畅了,关灯,回家。
刘显玉打开大门,一股没有人气的清冷扑面而来。“凌云,你在家吗?”没有答应声。
打开玄关处的灯,看屋里,一片昏暗,显示没有人在家。鞋都没有换,刘显玉直接瘫到沙发就给凌云打电话。
瘫着打,没人接;做直身子打,没人接,最后站起来打,电话关机了。怀孕的人脾气大,这么一下腾的火又烧起来了。刘显玉想都没有想就给婆婆打电话,罗美的声音传来连问好都跳过,直奔主题。“妈,凌云在那儿吗?”
罗美对于媳妇儿的无理也很有微词,但是还是不耐烦地道“你找他做什么?”最了解儿子的不过于母亲了,罗美真是回答得不落痕迹。既不凌云在哪儿也没自己是否知道。
“哦,我这么晚见他没回来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不接,然后刚刚关机了。我就想问问您他在您和爸那边吗?”刘显玉本来想抱怨几句的,但是,罗美清冷的语气让她抱怨不出来了。
“你自己做饭吃吧!他跟我在一起,在蘀我打牌呢!就这样吧。”罗美挂了电话就给儿子打电话,果然是关机了。
这边的刘显玉气的要把手机丢出去,“打牌,不定在哪儿呢?”她压根就没信罗美的话。“还自己做饭吃,本来以为嫁个有钱人可以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没想到还得靠自己双手。哼,真是寒酸气十足。”抱怨着上楼,期间气不过又踢了一下楼梯边的盆景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