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凯点点头。“很好。”

谭英斌看着面前高高在上的顾家大少，心里藏了些许不解。好奇，却又不敢多嘴，便显得有些欲言又止。

顾凯自然将这一切看在眼内，挑眉一笑，道：“有什么话就说吧。别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的。”

天华营销策划公司隶属于顾氏集团，谭英斌本就是顾凯的人，否则顾凯也不会将苏十月的事情交代给他。

“我就是不明白，顾少为什么不给她安排一个更好的职位？”只要顾凯一声令下，苏十月想做什么职位不可以，偏偏是个贴票员？

顾凯看了一眼，随即摇摇头。“你不懂。”

枪打出头鸟，让十月在人群里太扎眼，对她来说并不是好事。有些事情，还是循序渐进最好，一步登天会留下很多的后患。

“暂时先让她干这个。不过，日常的工作会议，你尽量也让她参与进来。一些她可以完成的任务，你也可以酌情交给她，但切记别太刻意。我希望，等过两年孩子上幼儿园了，她也可以胜任更好的职位。在这个过程中，绝对不要让她成为被排斥的对象,，也不要让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安排。你明白吗？”

“顾少，你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得妥妥当当。”谭英斌更加肯定，顾凯很在意苏十月，否则不会为她考虑如此长远。

顾凯点点头。“没别的事情，你可以走了。”

谭英斌离开之后，顾凯端起酒杯，轻晃杯中的液体。良久，他仰头一口灌下。维持这个姿势，他紧闭着双眼，面上有着隐忍的痛苦。

“啪——”杯子碎在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