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手,那用什么?”他心中狂跳着,慢慢地吻上了她的脖子,她的香肩,她的锁骨,她越来越热,越来越软,却说不出是怎么回事,只是拼命地摇头。她反反复复地告诫,让他不要用手……她不喜欢指背那种生冷的感觉。他摸着她水一般丝柔的身子,低哄着:“好好好,你说不用就不用。”
她听了他的话,仿佛更焦虑起来,在他身上乱抓,想捞住什么东西填补那瞬间的空虚,两人越是纠缠,越是迷乱,渐渐忘记了自己是在做什么,予聆的衣裳被她粗暴地扯去,她就像个发了狂的暴君,妄想搜刮他的每一寸肌肤,他火热地顶触着她,任身下的巨*越发蓬勃。
终于,他的亵裤也让她给扒了。
“女流氓!”他瞪着眼睛,装模作样地掩着下半截身子,她却更欺上来一步,狠狠地压住了他,他故意动了动,调整好一个进攻的姿势,挑衅地望着她笑。她凶悍地坐在他身上,像骑马似的,双手按住了他玉板似的胸膛,他干脆倒在了床上,认命似地,不动了。
“痛!”在他突然倒那的瞬间,卫嫤也差点趴下来。
“痛?哪里?”他紧张地坐起来,突然觉得身上那份重量往下一压,身上被硌得难受的那部分被一丛暖流吞没了,他从里到外都火烧火滚地烫起来,谁也没想到,就这样轻易地进去了,比起第一次,这也容易得太过匪夷所思。他听见她说痛,第一次念头就是撤离出来,没想到他这一动,卫嫤就软在了他身上。
“头发,头发打结了,跟你的结在一起了……”她低声的喃喃着,贴在他耳边。
“说清楚嘛,害我担心……”他扶着她的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却见她伏在身上死活不肯起来了。
“喂,你动动吧……”她的声音更小了些,不过却**地好听“这样就……不痛。”她没说是头发不痛,还是别处不痛,可是这单单地一句话,就勾得予聆血脉贲张起来。他像被松开了缰绳的野马,恨不得立即撒开蹄子狂奔了才好。他的脸上挂着喜色,用无比认真的语气问她:“你真的让我动?我动了就停不下来的。”上次已经试过了,真的停不下来。当然,他没有等到卫嫤的〖答〗案,自己就先动起来,那饱满的吞吐,让他感觉到异样的温暖,他突然坐起身,将她完完整整地抱进了怀里。
“唔……”卫嫤像母狮子似的,张口就要咬他,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体〗内的真气好像被腾了出去,慢慢地与予聆递来的力道混杂在一起,一起飞舞,一起沉淀,她还没怎么明白过来,就被予聆强而有力的律动,带离了思绪,她终于抑止不住,一声声地低吟起来。她的脑子里,渐渐一片空白。
“嫤儿,你喜不喜欢?”卫嫤越发地迷糊,他却越发地清明,他恋恋不舍地品味着怀里的那副胴体,小心度量着她细细纤腰的弧度,只恨不得记住她每一寸肌肤。到了这一步,一切都好像自然而然,没有探索,就可以轻车路熟。他在她身下颠簸,将她一次次抛高落低,每一次深入,都是那样惊心动魄。他卖力地表演,无休止的进进出出,总算是令她尝到了甜头。她风目妩媚,从来未曾像今天这样温柔夺目。
“喜欢啊……”她躲在他怀里,跟随着他的节奏轻轻摆腰,迎合的尺度也越来越大。她明明觉得自己没有力气了,可却仍旧无止无歇地扭摆下去,她羞涩地问他“予聆,唔,你累不累?”他的额上有汗,晶亮好看,顺着耳鬓一丝丝落下,甩一甩都是湿意。
他说:“我是男人,又怎么会累?”他虽然是南禹人,骨子里却透着那点凌驾于自信上的轻狂,那过去的十一年里,他用稚嫩的肩膀,为她担起了一切风雨,他在她心里到底是什么?兄长?统领?朋友?竞争对手?或许她可以说,很早很早的时候,她就记得那张俊逸到不忍逼视的脸,也许她的喜欢,是从地张脸开始的,又也许是他第一次教习自己练武功开始,但又或者,是在他为她洗衣浆裳的那一刻开始……
他始终是特别的。
男女的契合,在她心目中,并不如想象中那样羞耻,也不似她在那些没营养的春图里看到的那样狂放无度,事实上,她的予聆一点也没变,他的霸道,他的温柔,他的宠溺,都好似在一场欢悦之中全数交还,那些记忆里的点点滴滴,顺着那滚滚热流,一点点回进了心脏里。
她脸红,只不过是因为显山露水的赤坦,等到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就反扑了回去,她不重,可是却一样可以压得他翻不了身。
只是她没留意,自己始终欠了他一句承诺,她能给箫琰的,却不能给他的承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