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左力迷了眼,还吃了满口沙,呸了俩下,才把口中沙土吐干净。在这期间,他目不能视物,长刀挥舞,把自己护在当中,刀舞得风雨不透,疾/风/骤/雨般,生怕程凛乘虚而入。
“姓程的,你使出这般下作手段,便是赢了左某,左某也不服!”左力自觉被程凛阴了,莽撞劲儿上来了。却不知程凛只是绕到他后面,负手而立,看他如同在看跳梁小丑。
几息后,左力勉强睁开眼睛,手中刀势一缓。哪成想之前都没什么事情,现在睁了眼睛,左大力士却觉手中一轻。眨巴眨巴眼,连败俩场的左将军便见程凛笑呵呵,单手提着自己的长刀。
“左将军,承让了,这次可服?”程凛最好在人家伤口上撒了那么俩把细细白盐花。如今这年头,像左力这么结实又执着的示范猴子可不好找!
“这等手段,哼,便是胜利了,又有何荣耀可言?左某不服!”力士哥偏了偏头,略心虚,没敢看御林军的同袍。
“输了就是输了,羞不羞?”
“战场之上,尔虞我诈,不论是上流,还是下/流,能赢就是最大的胜利!”
“可不是嘛,就他这少爷将军样,怕是真遇上辽兵,就萎/了吧。”
“没错,语言都不通,谁给你不服的机会?”
……
“哦?”程凛故意拉长了声调,二话不说,直接把对手的掩月刀扔了过去,随后又道:“凡事,事不过三!程某的耐心,也只剩下最后一次!左将军,好自为之。”
“咱将军这刀好歹也有一百多斤,那个小白脸一样的镇北将军竟然单手就给扔回来啦?”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等等,我想起来了!之前在宫里传成霸王在世,单手举鼎的,似乎,好像叫程凛吧!”
“啊!那咱们将军……”
“小子,你少瞧不起人!左某就是不服!除非你再打败我一次!”左力气得肺都快炸了。听着明明已经被自己驯服的御林军战士在那里指指点点,怀疑自己,左力在试图做最后一次努力。
“姓左的,你少做梦了!老实说,我要是你,接二连三的被人打败,干脆就汉子点,立马认输,愿赌服输!老子还当你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你看看你现在,和个市井泼妇有什么区别?”曾小胖的嘴没把门的,想什么说什么,先痛快痛快嘴皮子再说,顶上左力几句才开心。
“左将军不必理会旁人所言,程某只问一句,你服还是不服?”为了系统任务,为了自己能顺利出征,为了将来还能把这些兄弟们带回来,程凛现在就是要把左力这头倔牛给降服了。
“不服!”左力话音未落,只见眼前一花,程凛已经欺身而上,单手一提他腰带,脸色涨红,竟把人高马大的左将军一下甩了起来,远远扔了出去,整套动作行云流水,飘逸万分。电光火石之间,高下立判!
程凛这力道太猛,足足把左力扔出了三四十米,直接扔进了御林军队列之中,撞到了一片人才真真正正停了下来。熊逼孩子没舍得把自己未来手下真伤了,手底下有分寸。
三战,三负。加上之前力量的比拼,殿前笔试,那就是五战,五败……
左力爬了起来,老脸红红,自己觉得浑身上下臊得慌,恨不得赶紧在地上找到缝儿,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今天,这人丢大发了。
“末将……”左力要脸,重誓言,到了这份上,干脆至极,直接冲了程凛跪了,五体投地,口称:“从今之后,左力甘愿听从将军差遣,刀山火海,莫无不从!左力,服了,心服口服!再无怨念!”
“好!今日左将军就是我程凛的兄弟。”熊逼孩子傲视全场,大声宣布:“程某为新任镇北将军,哪个不服?尽管来战!”
半响,无人应答。
“镇北将军,威武!威武!威武!”黑羽军中,忽而有人高喊起来,渐渐的,一传十,十而百,百而千!整个演武场全是铁血男儿高声呼喊声,响彻天地。
“静静!今天,程某有几句肺腑之言,要先与众位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