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朱可夫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到底能不能成功叶云还真不好说!
”行了!”穆金凤说到这里拍拍手道:“那我回去准备准备,你也出去……哎呀!”
“被咬了么?”叶云见一条黑色的蛇突然掉在地上,显然穆金凤被咬了,这里没有一条蛇不是毒蛇的。
穆金凤俏脸吓得苍白,连连点头:“快,我桌子上有药!赶紧给我拿来,这是眼镜蛇。毒的很呢!”
叶云也顾不得了,分分秒穆金凤就可能没命,蹲下身,伸手就脱下她右脚绣花鞋,极快的扯去罗袜,一只美不胜收美得令人颤栗的雪白妖娆小脚就暴露在空气中,柔美的足踝处,有两点淡淡嫣红,
叶云掏出匕首,在毒蛇咬的地方划了两刀。随后找根布条绑在穆金凤的小腿处,急忙伸嘴过去含住伤口吸吮,吸了几口,赶紧将毒血吐在地上。
这时候叶云的嘴感觉发麻,正常吸毒血是要用塑料等一些东西隔开的。否则很容易感染。笑道:“没事了,赶紧找药吧!”
突然叶云心却怦怦跳起来,盈盈一握的莲足,无声的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触手处,滑腻温软,如丝如绵,叶昭一时意乱情迷,竟忍不住捧着小巧莲足送到嘴边,轻轻亲了下去。
“哎呀,你现在还有这个心思!你真是……赶紧滚开,给老娘拿药去!”
穆金凤如遭电击,这王八蛋现在还有这个心思。一会毒发了,俩人都就不能活了!
“那就……快点,……我嘴嘛的紧。赶……紧!”叶云却几乎逃也似的放下穆金凤的莲足跑了出去,在外间站定。
穆金凤找了一些草药帮在自己的伤口上,随后又喝了一瓶药水。这才递给叶云一小瓶解蛇毒的药。
“该!让你花花,嘴巴烂掉才好呢!赶紧先用白酒漱口,然后含着吧!明天一早就没事了!”
叶云恨不得抽自己嘴巴,确实,男人想入非非免不了,或者采取行动。可也要分时间地点场合啊!自己这的确是有些……没心没肺了!
眼镜蛇咬到人,要是得不到有效的治疗,死人绝对不超过五分钟。这么紧要的关头,自己居然还耍流氓!
同穆金凤相处,叶云多少心里确实有些意思,可他今天干的事,的确有些操蛋!
“情不自禁嘛!我也不是有意的,不过金凤…你的脚可真漂亮!”
叶云偷偷的瞄了一眼那小巧无比的绣花鞋,心下又跳了几跳,忙将目光转开。
穆金凤轻颔粉腮,芊芊指尖点上药液给叶云的嘴唇抹药道:“你就是个登徒子,是不是和钟雪她们也说过这样的话?喜欢我的脚,喜欢三妹的(奶)子!喜欢静柔的脸蛋,喜欢雪妹子的嫩腿……叶云,你还真他(娘)的博爱啊!”
叶云:“……”
第二天,穆金凤和一部分特战队员悄悄的离开了。而叶云准备晚上在带着大龙虎子等人离开。或者是在错开一天的时间。
毕竟现在都不太平,这次的规模要比上次大的多。所以特战队分批次的离开,并且以小队的形式行动。重点从苏俄和鬼子转移到了对付苏俄。
今天对于齐齐哈尔来说也算是非比寻常,因为延安派遣来的东北局书记就要来了。
现在的东北局和叶云了解的东北局还是有本质的区别的,首先现在根据地的范围并不大。并没有抗日后占据的根据地那么庞大。
而且自己的实力有限,来的人连左纪权都不是很熟悉。只是听说有这么个人而已,据说是苏俄留学回来了!
叶云一听是苏俄留学回来的,心里就哇凉哇凉的。这帮人大部分都是一群光动嘴皮子不动手的主。
现在的延安阵营,虽然是主席当家。可下面还有很一小部分人是共产国际有联系的“挺苏派”也就是左倾的代表人物。
这些人苏俄好的东西没看见,反而对于苏俄坏的东西学的是入木三分。信奉教条主义、媚苏亲苏为特征的“左”倾机会主义路线!
所到底,这些留苏的人就是把苏俄当成亲爹亲娘一般!
对于这些人,主席和一些大佬也是很头疼。奈何这帮人有共产国际撑腰,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一定一点的消除苏俄共产国际的影响力。
“老左啊!你们不讲究啊!”叶云在城外迎接的时候,一脸不满的说道:“你们八路军就没人了吗?干嘛非得派一个留苏的呢?你就是派一个炊事员也比这帮活有用!……我们这帮土匪能跟这帮臭老九尿一个壶里?”
延安阵营那么多能人,谁不能派过来。非得弄一个这么个货!这不是给自己创造不安定因素吗?
“没办法!”左纪权也是无奈,小声说道:“为了这事,主席他们跟这些人不知道吵了多少次。谁让东北离苏俄近呢!………唉?不对啊!我也是留苏的,你这打击面也太大了!”
各个阵营都有自己的难处,现在延安阵营实力不强。还需要共产国际的支持,这点是不可回避的。而苏俄也想利用这些人来尽可能的控制延安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