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的呼唤带着平时没有的媚意,末尾还带着细弱地颤抖,撤娇似的勾得人心里痒痒。
齐锦棠本就快把持不住的欲望,被荷huā滚烫的蜜液一浇,快速地跳动进攻着,耳端萦绕着她勾魂摄魄的呼唤,心里满溢着幸福和满足,后腰猛挺贯入huā径的最深处,分身雀跃着喷出集聚许久的欲望。
荷huā瘫软地由着齐锦棠耸动,一次急过一次,一次重过一次,次次直顶入最深处,几乎要把魂魄都顶出躯壳,最后那一股滚热喷入小
腹,烫得她一个哆嗦。
“锦棠……
……”
尖叫声毫无防备地从唇齿间逸出,身子不受控制地连连抖动,许久才从那脑中空空的状态中恢复神志。
齐锦棠保持着最后的姿势,侧身拥着荷huā,不愿意就这样分开。
两个人浑身赤裸,汗水体液将身下的喜被揉搓得杂乱不堪,荷huā鸵鸟似的把脸埋在齐锦棠的胸前,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
齐锦棠的手还在荷huā身上游走,眷恋着她柔嫩的肌肤,两个人都没说话,只这样没有任何阻隔地相拥在一起,等着刚才狂暴的热潮慢慢退去。
荷huā浑身酸麻,快感褪去之后下身的痛楚又渐渐涌了上来,她慵懒地偎在齐锦棠的怀里不愿动弹,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每每要细想,却总被齐锦棠不老实的手弄得无法集中精神,最后一把抓住又摸向胸前的大手,声音沙哑中带着鼻音地说:“还不老实……………”齐锦棠低头在她头顶吻了一记,只轻笑着却不说话,反手抓住她的柔荑,凑到唇边一根根亲吻着她并不算娇嫩的手指。
荷huā被他亲得发痒,扭扭身子换了个姿势,回想起刚才的狂热不免依旧面红耳赤,却又忽然生疑,伸手戳戳他的胸膛,语气中带着不满地问:“我怎么觉得你这么无师自通的?明个儿起床后该不会有什么通房侍妾地来给我磕头吧?”
“若真有可怎么办?”齐锦棠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娇妻,强忍着笑意问。
荷huā似乎很不满他的态度,又用力地戳了两下,嘟着嘴说:“什么怎么办,若是真有,那我就休了称,然后拿着嫁妆回家!”
齐锦棠俯身吻住她的唇,虽说知道是赌气的话,却也不愿从她嘴里听到这样的言语,吻得她娇喘连连才又松开,哑着声音说:“如今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不许再说要休了我的话!”“诶”荷huā心道这怎么反过来了,不满意他这样转移话题,半撑起身子定要问个明白,冷不丁扯动双腿,下身一阵疼痛惹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疼得厉害?”齐锦棠心疼地圈住她问“从小就是这刨根究底的脾气,到如今也都改不了。”
他说着伸手朝炕稍的柜子摸去,拉开柜门扯出个小包袱来,塞到荷huā怀里“喏!”回手挂起了半边床帐,让外面的烛光照了进来。
荷huā解开包袱,见里面除了两本春宫图之外,竟还有两本艳情的话本子,随意翻开都是些看得人脸红心跳的词句,惹得她吃吃地乱笑,扭头说:“你还真是个好学上进……”话没说完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屋里被十六根儿臂粗的龙凤红烛照得通亮,床帐挂起后帐内全然没了刚才的幽暗,两个人赤裸的身子就暴露在彼此的眼前,连汗珠儿都看得清楚。
荷huā丢开手里的书本,扯过叠在炕内的喜被遮住身子,看齐锦棠只笑看着自己,轻啐道:“不知羞的”忽集看到随着喜被扯出的一方白绸,滑落在二人中间,洁白的纤尘不染、纹丝不乱……
“啊!”荷huā惊呼一声,终于把那件重要的事情想了起来,自己居、居然忘了铺白绸,明、明天可拿什么去给婆婆验明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