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人群围成一个大圈,人们一脸怪异的看着场中空地站立的两个男人,只见罗尔夫伯爵手持长剑木盾,一身劲装,一脸的暴虐,眼睛里流露出野兽般嗜血的光芒,紧握的长剑由于此刻的兴奋而有些轻微的颤抖。
在他对面的埃文,手中只有木盾随意的拿在手里,并没有从他身上看到任何的紧张和不安,直到此时,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生死决斗的样子。
他就这样很随意的站着,脸上带着轻松地微笑,随着罗尔夫的下场,他嘴角翘起的幅度越来越大,他的笑容更加的迷人,眼神之中满是不屑和看死人般的淡然。
他是来报仇的,他已经按照计划挑起了罗尔夫的怒火,他现在就要为了家,为了亲人,为娜拉报仇了,“母亲!看见了吗?”他的内心并不像表面那般的平静。
“这场决斗没有任何规则,胜负的条件就是直到一方死亡为止,现在决斗可以开始了!”拉姆奎斯特好像并没有做人家女婿的觉悟,场中仿佛也不是他妻子的父亲,不是他老丈人,就好像只是来为了他新婚请来准备表演的吟游诗人,他看着场中的两人,此时此刻一脸兴奋的对着大家开口说道。
“啊!”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罗尔夫犹如猛兽般举剑向埃文扑出!很快的就到了近前,手中的长剑凝聚力量狠狠的向着,眼前敢于挑起黑熊怒火的蚂蚁砍去。
“哐!”
随着势大力沉的一击,埃文用来抵挡的木盾和挥下的长剑来了次亲密的接触,发出因为用力接触的沉闷声,埃文瘦弱的身体随着这一次抵挡,向后退了几大步。
看到自己一击被埃文抵挡了下来,罗尔夫愈加的兴奋,伸出舌头舔了舔因为过度兴奋而干裂的嘴唇,他可不希望埃文这么早就死去,他要好好的折磨羞辱眼前这个青年,他要慢慢的一点点的割下埃文的血肉,叫他屈辱怨恨的死去。
罗尔夫觉得那样做一定会使自己很开心的,他喜欢血腥,喜欢杀戮,喜欢慢慢把人折磨而死,他喜欢听到敌人在自己面前祈求,他喜欢敌人在自己面前惨叫,这样结果会使他感到满足和兴奋。
“哐哐哐……!”
随着势大力沉的一剑被埃文防御住,罗尔夫在次举起手中的长剑,一次次的举起,一次次的劈下,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不停地砍向瘦弱的青年。
此时的埃文,只是一味的用木盾抵挡着长剑的攻击,整个身子已经连续的倒退,可是他的神色并没有因此而露出丝毫的害怕或者绝望,还是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原本纯净的眼睛此刻更加的清明。
“哐!”
随着又一次抵挡住罗尔夫一剑,原本一味防御的埃文,在伯爵一次又一次的攻击下,感觉到他的攻击力量越来越小,他知道是时候了,这也是他想好的结果。
他不在准备隐藏,慢慢的站直了身子,露出了一直隐藏在木盾后的脸,一脸微笑的对着状如疯魔的罗尔夫看去。
“亲爱的伯爵大人!您累了?需要休息下吗?”
看着一头长发乱舞,老态尽显的罗尔夫,埃文语气轻松的说道。
他说的很轻松很愉快,一切都和他的计划相对应,罗尔夫的身体大不如前了,只要能彻底的激怒他,让他发泄般的猛烈攻击,很快伯爵大人就会像霜打得茄子般,软下来。
“既然您累了?那该我了?”按照维京人的传统,贫民挑战贵族除了木盾是不容许拿别的武器的,所以一开始到现在埃文都很吃亏,一直处于下风,可是此刻罗尔夫明显脸色苍白,气血不足,大口的喘着粗气,他埃文是来报仇的,怎么会放过如此的机会?
“您不说话?那就当是默认了?既然您默许了,那我就来了?”埃文看着对面体力不支的罗尔夫,调笑着,刺激着他,边说边拿起手中的木盾狠狠的向他砸去。
“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