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青连夜赶往潼关。纵使一夜奔波,但是朱青的伤口竟一点没有发作,看来冷刺的药那是相当了得。
“叮铃铃。”朱青总觉得这一路上一直有铃声作响。但是一直没发现声音从哪里传来。待到天一亮,太阳出来的时候,朱青感觉竟有些燥热了。虽然已是深秋,但是,也许是一直赶路,也许是冷刺的药在起作用,朱青忍不住将披风脱了下来。一抖,才发现披风背面缝着一颗小铃铛。朱青看着小铃铛,摇摇头笑了笑,“这个疯丫头。”
朱青心里很清楚,这一定是宁儿搞的鬼。因为他受伤的时候,只有宁儿碰过他的衣服。所以,看到这铃铛,朱青不禁想起了宁儿。
“但愿程副将他们不被耍才好。”朱青自言自语。
朱青担心得没错。山海关昨夜因为宁儿,确实有些不安分。
话说宁儿一番乔装打扮之后,就偷偷潜入后山,可惜没有到达火器铺,就被人发现了。发现她的正是赛时迁。当时赛时迁正在树上悠闲的喝着小酒。赛时迁轻功了得,过去又是梁上君子,这树上的生活一直没有改掉。
正当宁儿摸进后山的时候。突然感觉头上底下不明液体。宁儿闻了闻,酒!
她吃惊往上一看。赛时迁正对着她笑,“怎么?宁儿姑娘,这么晚了?不在房间休息,当真是要到后山看鬼吗?”
“你才看鬼呢,三更半夜的不睡觉,爬到树上喝酒。亏将军还委你重任。你就不怕耽误了将军的事?”宁儿看到自己被发现。还假装很神气的说道。
“哈哈哈。我要是今晚不在这树上喝酒,恐怕就真的误了将军的大事了。”赛时迁说着,“呼呼”两下,从树上飞身而下,看着宁儿笑了笑。
“哼,你们男人就是喜欢神神秘秘的。我才懒得理。”宁儿说着。正要继续往前走。
“哎!”赛时迁一把将宁儿拦下。
“干嘛?别想对本姑娘图谋不轨。小心我告诉将军。”宁儿瞪了赛时迁一眼。
“哈哈哈。就你?老子的女人可比你温柔多了。”赛时迁听了宁儿的话,啼笑皆非。赛时迁的女人确实别有一番风味。秦淮八艳之一,秦香。所以,赛时迁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贬低自己的女人,就像秦香不以赛时迁的曾经的职业为耻一样。
“切。本姑娘就是想到后山走走,在这边关,可闷得慌。”宁儿辩解道。
“所以你们就想入主中原?”赛时迁冷笑一声。
“我可没说啊?”宁儿举得气氛一下紧张起来,她不知道这个赛时迁到底有几分功力。
“你们是没说,但是,却是做了。”赛时迁指的正是清廷侵扰大明边关。
“我懒得跟你说,回去睡觉。”宁儿已经明显感觉到赛时迁的敌意,她很知趣地想开溜,毕竟如今朱青不在,很多事闹僵了,是有理说不清的。
“宁儿姑娘的房间在那边。”赛时迁冷笑一声,指回驿站。
宁儿知道计划泡汤,很是不爽地回头。
宁儿走不多久,赛时迁身后走出一人,此人正是袁伯。
“怎么样?”看样子,袁伯也知道宁儿今晚要来。
“没事。被我拦回去了。”
“那就好。”
“千万要把青龙大人的东西保管好。”赛时迁临走的时候,叮嘱袁伯一句。
袁伯点点头,看着赛时迁远去的背影,从袖口拿出一本书,《神器谱之密宗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