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豆大雨点越来越多,迅速形成暴雨之势。
“主公,我军先找地方避雨吧。”正信建议到
“避雨?哈哈哈,此乃天赐良机”忠良仰天狂笑,忽然表情一收,肃然问道:“本军离义元公本阵,有多少距离。”
“正常行军要半个时辰,暴雨中可能要一个时辰以上。”正信说道。
“正好”忠良拔出拔出长刀:“众将听令。”
“在!”
“义元公本阵遇到袭击,全军向今川义元本阵靠拢。”
“是”
众人不解,刚刚不是禀报敌人被击退了吗?为什么还要向着义元的本队前进。难道,想到这里的家臣都不敢再往下想去。忠良骑在马上,倾盆大雨浇不灭心中的火焰。只要义元一死。东海道上就任我驰骋。
下午两时,忠良接近义元本队,在离义元一千米的地方布阵。斥候来报战场上一片混乱,今川军和织田军交错在一起。
加藤段藏跪在忠良马下:“主公有消息了。”
“看见义元在哪里吗?”
“属下无能,义元公已经被织田军讨取了。”
雄踞东海道的今川义元死了?忠良周围诸人被轰得目瞪口呆。
“那知道织田信长在哪里吗?”
“知道,属下给主公引路。”
今川义元是蝉,织田信长是螳螂,我就来做个黄雀。
“众将听令”忠良大吼一声唤醒惊愕中的部下:“全军前进,目标只有织田信长,为义元公报仇。”
众将这时轰然领命!聪明点的人都知道义元一死今川家要从新洗牌,这时谁要是能立下报仇大功,谁就能在分配利益时占有最大一块。
“水野备前进”忠良骑在马上亲自引领全军。六百备军齐声高呼,向前移动。本家的征召足轻被布置在两翼,跟备军发出欢呼。白底黑子的大旗被高高举起。六百人整齐地踏出轰响之音。嘣~嘣~,比起太鼓还要震撼人心。
忠良不在乎自己的行踪被织田军发现,每走五步就高呼一声。织田信长从凌晨出发到达中午,血战一场还能有多少体力?忠良甚至觉得可以追着织田军一路杀到清州城下。
“咦?那是什么声音”信长坐在休息,刚刚讨取今川义元后今川军就全部逃跑。自己可以乘机回复点体力然后撤离这个地方。
“好像是喊声,也像是潮声。”
“那里,在那里”毛利良胜惊恐地望着山坡上。
轰响的呼声中,‘动如雷霆’四字大旗出现在织田军众人眼中。接着出现如林的长枪,密密麻麻遮住一小块天空。
“水野备”“唬~~”织田军终于听清楚声音呼喊的是什么。
“黄雀来了吗?”信长眯起眼睛盯着雷霆大旗。下一秒转身上马向清州城跑去。
“停止前进”“嘣~咚~”两声,水野备整齐靠脚停下,立在山坡最高处俯视织田军。没有体力,没有阵型,更加没有士气,织田军就是待宰的羔羊。不需要阵型,不需要指挥,只需要冲锋。忠良平握马刀,指着前方:“全军突击。”法罗响起,“唬~~”水野军猛虎下山般地冲向织田军。
作为旗本参站的小本多一马当先,握起手中的长枪刺向挡道的织田军,一枪刺中背心。抽出长枪,继续追击。他给自己定下的目标是讨取敌方一员大将。
“目标只有织田信长”忠良带着旗本和骑马队猛追前方穿着红色阵织的人影。两人曾经在尾张相遇,交谈一翻惺惺相惜。甚至为了今川义元还相互合作。但是只要有了机会,两人绝对会杀死对方。
“讨取织田信长者,赏知行万石。”忠良喊道。
“讨取织田信长者,赏知行万石。”旗本们重复喊道。赏格迅速传播开,水野士兵嗷嗷叫地追击织田军。见人就杀,杀完立刻割头,不不放过每一个可能。
忠良带着人马追出桶狭间,一路向大高城的方向追去。
突进到大高城下一队人马冲出来挡住前方,当先就是留守大在高城的佐久间盛重。历史上本该被松平军讨死,但是这个历史中松平军已经废了,他自然活到现在。
本多忠胜挺起长枪向佐久间盛重刺去。两马交错,佐久间盛重被一枪刺中胸口。巨大冲力让长枪透胸而出。忠胜手腕也被扭伤,长枪脱手挂在佐久间盛重身上。
“佐久间盛重,被我本多平八郎忠胜讨取了。”
身后旗本队冲杀上去,大将一死,织田军如被赶鸭子一般四散逃去。
“主公我们乘机攻占大高城吧。”小本多束手立在忠良身边建议到。他的手臂短时间回复不了。
忠良见失去了织田信长的身影,又被佐久间盛重耽搁了一刻。同意小本多的建议,向大高城攻击。到达城下时,城池早就人去城空。忠良顺利占领后连发数到命令,要家臣一天之内全部赶到大高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