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神情暗了暗。
“你还准备在那躺多久。”皇长孙似笑非笑的看着容夏,他一早就知道这位没晕过去,在那躺着装死,不过刚才谈话的内容也没有需要避开她的。
容夏站了起来,无视那女子幽怨的眼神,直接问皇长孙,“问吧。”
“呵呵,还是那么惜字如金,啧啧。难怪难怪。”
难怪什么,容夏猜不透,但却早已习惯他们这些人说话云山雾罩的形式,也不多嘴,更没有拿出金针。且不说这里里里外外得有多少侍卫,光是皇长孙自己,她就不敢保证她的针能扎到正地方,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位不知是否会舞的柔柔姑娘家。
“我问你,你和宋晏什么关系?”
“不认识。”容夏压根没听过这个名字。
“看来没什么诚意,玲珑,把她带下去吧。”男子不再言语,眼神也转向了别处,有淡淡的笑容在在灯光下好像柔和了的轮廓,若不细瞧,似乎岁月静好。
容夏挑了挑长眉,原来是玲珑。怪不得一身白色,美的不可方物。
玲珑莲步轻移,没看到每一步迈多大,但速度却不满,随手一带,容夏便觉得一股大力袭来。
“好在没有自顾自的动手,这倾国倾城的玲珑果真是会武的,只不过没想到潇湘楼的台柱子竟然是皇太孙的人。
那每年两次的桃花笺又是谁的主意?是潇湘楼敛财的方式还是实际由皇太孙在操控。
书桌上的玉麒麟一扭,书架后面便开了一个口,一点新意都没有。容夏没有一点办法挣脱,只好跟着进去。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问皇太孙能不能跟他走,毕竟皇太孙现在没有杀她的心思,可是玲珑有。
自己这么一个可死可不死的人要是真被玲珑阴死了,估计连个帮自己报仇的人都没有,实在是太可怜了。
犹豫间,书架又再度合上,周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但奇特的是,外面的谈话她却可以听的一清二楚,这让她很奇怪。
暗室这种东西难道不应该隔音么?这样一来被关在这里的人都会知道外面讲了什么,一旦逃出去,那些秘密不就都被散播出去了么。
“玲珑,你最近越来越奇怪,我不得不再提醒你一次,别忘了自己的身份。”皇太孙说着,但语气却缓和了些。没有对着容夏时那冰冷刺骨的感觉。
“玲珑从不敢有非分之想,只觉得薛姑娘若能被您所看重,倒也是因祸得福了。”容夏撇嘴,这酸不溜秋偏偏又柔情似水的语气真像是受尽了委屈的贞洁女子,让人好不怜惜。
谁料皇太孙却叹了口气,“这丫头和宋晏说不准是什么关系,到底怎么处理我还在犹豫,宋晏现在动不得,连带的动她都束手束脚。”
“怎么,洛阳的消息不顺利?”玲珑问道。
“确实查到有头痛之症,但本不是什么大事,遮掩一下也好糊弄过去,偏偏宋晏在里面搅风搅雨,真是晦气。”
语气中的愤恨更甚,容夏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宋晏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