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四人又商量了下三日后回京的具体事宜,说完了这些,柳良生露出了疲态;李长海也知道该流点时间给自己这个庶姐,不管内心有多不喜欢眼前这对夫妻,他都不会放过这绝佳的人脉关系,这就是他——李长海,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商人自然有商人的眼色,有商人的算计,当即就起身道:“之前李家搬祠堂后还有些事没对李家村村长说清楚,我这就出去一趟,申时初来接柳叔和姐夫去珍味居露个脸。”
只有李银凤知道李家哪里还有事需要给李村长交代?不过做弟弟的如此识趣,她这个姐姐还有什么不懂的,点了点头,“那长海你赶紧去吧。柳叔和相公赶了这么多天路也累了,房间都收拾出来了,只是要委屈下柳叔宿在书房。”
柳良生也不嫌弃,这一路对四肢不勤的书生来说的确熬人,也不推脱,唤了侍候的小厮就打着呵欠往书房走去。
“相公,咱们也回房歇歇吧。”李银凤双颊绯红,新婚第二天关平就为了备战考试宿在了书房,之后就早早动身上京。如今不负期望金榜题名归来,三日后又要带她去京城那繁华地方扎根生活,李银凤也如同身在梦中。但她也知道,要想美梦不醒,还得有依仗在身;有李家在,银子不是问题,关键是贾氏娘家声名显赫,会稀罕她的银子吗?为了双保险,她还是趁着现在关平身边只有她一个依仗下自个儿的肚子吧。
关平如今意得志满,看李银凤也顺眼了几分。新婚夜他什么都没做,一来心情不爽,二来也真是紧张,如今被李银凤娇娇怯怯抓着臂膀抱在胸前,靠着她身前绵软处,从上往下正好透过薄薄的春衫望见内里大红色兜儿下高高的隆起,脑海里不知怎的就想起在京城见到过的那些话本,身体顿觉火热,什么时候被李银凤拉到卧房中的都不知道。
李银凤是处心积虑,温柔小意地帮关平褪去衣衫,期间利用过去所学双手在关平身上处处惹出火焰。待得侍候关平上了榻,又将自己外衫一丢,半衣果着跟着爬了上去,将白嫩的前胸送到了关平手上。
关平正是年少血气方刚时,以前因着专心考学心无旁骛,即使懵懵懂懂也从不曾动过chun心;然如今春风得意马蹄疾,哪里还忍得住送上门的甜头。李银凤期盼已久的洞房花烛夜就在关平金榜题名后的某个午后激/情到来。
不说关平夫妻在房里颠鸾倒凤,但说扯了谎晃出门的李长海。在关平家门口对着云英家的围墙发了一会儿呆,毫不犹豫地就沿着围墙往云英家门前来,远远的便被午后在门外挖土的远根看到,热情地迎到了家中。
唐卓然夫妇和王嬷嬷年纪都大了,午后都会雷打不动睡上一个时辰。远根小孩子家家自然不会有那么多瞌睡,田里的农事忙得差不多了被云英指派到墙边挖土,因为云英想在小道院门到院子前砌个花台。
见了李长海,云英只是微微诧异,随即想到他和关平的关系也就释然了。本来就有些事情要和他交代下,洗了手也便和远根一起陪在堂屋里坐下。
“云英,我以后可能要去京城长住,我们的合同不会中断,只是要稍微修改下合作方式。”李长海不完全是见利忘义之人,现在满心想着怎么发展壮大自己的商业帝国,见着云英时心底的那股纠结不甘竟然奇迹地减弱许多,说话之际也恢复了以往那种潇洒姿态。
“三少说来我听听。”云英还以为李长海要中断所有合作呢,谁知道他还挺讲义气的。
李长海的意思,豆瓣酱他干脆一次性出五千两银子买断秘方,但西北这边他会留给云英和珍味居赚钱。别的田地里出产他伸手莫及就让给珍味居,但云英的盆栽和花卉他每个季度都会派专人前来预定、收购、运送。
也就是说,今后他和云英要合作的主要是花卉盆栽,并且打算做强做大。显然,他也是探听到了京城权贵富户们的爱好才作此决定。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