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敏:卧擦!这都没避过去?
其时不是林如海没避过去,实在是庆阳公主就是奔他来的。这得从林如海传了正人君子的名号说起,再到他进了翰林院,又被苏掌门抓去亲自教导,有关于林如海坐怀不乱的高尚品德更加的广为谣传。这么三传两传的就传到了庆阳公主的耳朵时。庆阳公主最讨厌正人君子,又听说林如海跟他老婆关系特别的好,再加上林如海的颜好也是很著名的,庆阳公主就起了心思。她到不一定非得嫁给林如海,就想让他当自己的情人,在公主府里陪自己几天。
林如海哪里知道庆阳公主的心思,他就是觉得自己最近自己遇到庆阳公主的次数有点多,每隔一天,就能在回家的路上碰到。
这回贾敏也坐不住了,立刻批准了老公休假,还特意请了太医,又让丈夫装病,就说头疼,非常疼,疼得眼睛都睁不开。
被请回来的三个太医,看着红光满面的病人,都默默的黑线,又不能直说你是装病的,只能开个调养身体的方子留下,才离开了。
林如海有些心虚,他怕苏谦不准他假的。没想到,苏学士这次特别的够意义,一连放了他一个月的假,可把林如海美坏了,叫人往苏谦家里搬了二十坛酒,又亲手治了各种卤味给苏学士送去了。
苏学士会给林如海假,主要是庆阳公主路遇林如海的场面,被他给撞了个正着。苏谦对庆阳公主那是非常的厌烦,又怕她再和启祥帝联手,又毁了一个国家栋梁之材,才咬咬牙,准了林如海一个月的假儿。其时照苏学士的想法,他是打算直接放林如海一年的假。要不是智商阻止了他,没准他真会放林如海一年的假,让他在家里好好养病。
林如海和贾敏想着自己已经躲到家里不出去了,应该没啥问题了吧?但是他们忽略了某个公主的彪悍性,她直接找到家里来了,甚至直接就说,我要见你家老爷。听听,都不是见太太。
公主上门,那怕她的是轻车减从,林家也得大开门中迎接,然后大礼参拜。庆阳公主笑吟吟的免了两个的礼,开口就直言:“本宫很是仰慕林探花的风采,听闻有佯,便直接过府探望,真是失礼了。”
林如海:“呵呵……”知道失礼你还来。
贾敏:“呵呵……”我们都不想搭理你,你造吗?
庆阳公主仿佛没看到林如海和贾敏脸上的假笑,开门见山的说:“既然探花有佯,不若去我府里住上几日,本宫定会请最好的太医,给林探花好好瞧瞧。”
卧靠,当着我的面儿就敢抢我老公,当姐儿是死人么。
贾敏敛了笑,冷淡道:“不用劳烦公主。听说公主的公公久病在床,有好的太医不如请了去看公公吧。”她真是一点都没客气,直接揭了庆阳公主的底。
庆阳公主脸色变了,阴狠的瞪着贾敏:“掌嘴!”
立时就有一个面色严肃的嬷嬷站了出来,扬手就想给贾敏两巴掌,被林如海一脚就给踹出去了,他大恼的指着大门方向对庆阳公主的脸道:“要么公主即刻回府!”
“要么,我立时去顺天府告上一状!”
庆阳公主就笑了,乐得前仰后和的,“哈哈哈哈……顺天府……哈哈哈……”哪任顺天府尹敢接他的状子,再说就算告了状,她会承认么?真天真!
林如海也跟着“呵呵”两声,“公主自是不怕顺天府,到是我错了,该直接求圣人做主才是。”
庆阳公主也就顾忌一下她爹,听了这话,她冒似才想起来,林如海还是朝廷命官。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父皇还能向着林如海不成。
她虽这么想,却还是起身走了,到父皇面前,她也落不了什么好。哎,今天真憋屈。
看着这位公主走了,林如海和贾敏两人面面相觑?都被庆阳公主的大胆给吓了一跳。待回过神,林如海立时让人去请萧谨过府,又安慰贾敏,“没事没事,圣人都干过一回蠢事了,就不能再蠢第二次。”
萧谨正在家里对着老婆的肚子刷儿子的好感度呢,就听到下人来报,说是林探花请你过府一叙。萧谨还奇怪呢?都这个点儿了,有毛事好叙啊。等到林家,听林如海把事情经过一学,萧谨那脸黑得都能滴出水来。尼玛,任谁有这么一个姐姐,都会觉得万分丢脸好么!
“没事,我明天就去找父皇。”萧谨握紧新头,用力在桌上一捶,该让父皇好好管教一下庆阳了。这边跟基友许了愿,萧谨匆匆赶在宵禁前回了王府。
崔氏还未睡,见他黑着脸回来,担忧的问:“可是林探花家中出事了?”
萧谨刚想跟老婆吐嘈两句,再一看老婆的肚子,把就话咽回去了,“没事,你现在怀着孩子,有些事就不学给你听了,免得对孩子不好。”
崔氏“嗯”了一声,便叫丫头打水进来,伺候两人更衣洗漱,然后上床睡了。
萧谨真是足有一夜都没睡好,把劝启祥帝的话,在心里过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早上起来,脸上挂了两个特别明显的黑眼圈,令他不得不用崔氏的粉掩了,才急匆匆的上朝去了。
启祥帝今天没上朝,说是昨天被风吹到了,身体不爽。萧谨被挡在宫外,到是鲁王进去了。萧谨眉心轻皱,在宫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身回府了。
启祥帝病了,就算庆阳公主再没心没肺,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闹事,她被憋在公主府里,不得出去,每日里只能换着花样的折磨那几个男宠。
林如海暂时松了一口气,这回更是老实的宅在府里,不肯出去了。启祥帝这回一病,足足养了大半个月才好,病愈之后的第一个常朝,就接到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是庆阳公主的驸马来报的,说是庆阳公主被戏子推倒,撞到了头,如今晕迷不醒了。说这件事的时候,陆文皓的脸上带着异常温存的笑,看得人毛骨悚然。
启祥帝先是被惊了一下,接着就黑了脸,立马叫太医去公主府,又要下令撤查此事。
陆文皓往当中一站,依然是挂着笑,“不用查了,事情经过我都知道。”他也不管启祥帝的黑脸,直接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中心思想就是庆阳公主生性残暴荒|yin,在公主府里公然养了几个男宠,天天折磨着玩。偏偏昨天一时手重了,把其中一个活活折磨死了,然后死的那人的哥哥就发了疯,直接把公主撞倒了,正好后脑磕在桌角上,流了特别多的血,又赤着身体被扔在地上一夜,如今怕是不好了。
启祥帝最后忍无可忍的的喝令左右,“把他带下去。”
陆文皓也不挣扎,他盯着启祥帝,满含恨意一字一顿的说:“你那宝贝女儿活不了了,早上去的时候,怕她死不了,特意又撞了几下。”
“呵呵……哈哈……爹,娘,娘子,我替你们报仇了,报仇了……哈哈……”然后,声音就断了,人也瘫了下来。不是被打晕了,却是他提前吃下的毒药发作,没一会儿,人就不行了。
本来,听到皇家公主秘闻的大臣们,就已低下头去,默默无声,都不敢去看启祥帝的脸色,整个朝堂上特别的安静,这就令刚刚陆文皓的凄厉的大笑声和他的话又一次让众人听了个分明。
启祥帝本来气得直哆嗦,在听了陆文皓的话之后,如同被针扎破气球般,一下子就跌坐在御座上,满脸灰败之色。好半天之后,他才有气无力的说:“小七,你去,庆阳的事就交给你了。”
萧谨打心眼儿不愿意管这事,可看老爹的样子,只能捏着鼻子答应下来。
“你说什么?庆阳死了?”林如海只是个七品小官,还没有上朝的资格,他又跟翰林院里的人都不大熟悉,竟是没有第一时间知道早上发生的事儿。还是萧谨在皱着鼻子处理庆阳后事的空档儿,寻他告诉了一句。
萧谨冷着脸,声音里全是厌恶:“终于作死了。”
“……”林如海还不知道事情的始末,感叹了一句:“太快了。”人家这些天想了好多法子,准备教育一下庆阳这个嚣张的女人。结果,她死了!
“一点都不快。”萧谨恨不得庆阳早死几年,最好一生下来就被人掐死才好呢。当初在宫里,淑妃不算得宠,萧谨在皇帝心里的地位也基本算是可有可无。而庆阳是皇后的女儿,启祥帝的掌上明珠,她没少仗势欺人。不只是这些兄弟们都受过她的气,连淑妃这样的四夫人之一,都被她训斥过。是以,萧谨早就恨死庆阳公主了。
林如海:“……”他看看四周,两人选了个空旷的地方,站着说话,身边人都被遣得远远的,刚刚说话的声音也不大,应该不会被人听了去。他抬手拍了拍萧谨的肩膀,“别多想,你好好办差。”兄弟,现在可是关键时刻,别让你爹为了这事儿,再生你的气。
萧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静了心绪,“行了,我就是来告诉你一下,别再忧心了。”
林如海拱手:“谢宁王千岁!”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