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有亮，王凡就被不知疲倦为何物不用睡觉休息的老张头从床上扯了起来。

每天的这个时候，他们都会去院子里练武。

虽然平日里老张头看上去嘻嘻哈哈，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可是等到练武的时候，他可是对王凡严格要求的，每一个动作都不能有错，错了就要受到不同程度的惩罚。

一开始王凡可是受了不少的罪，没被老张头少虐待的。

虽然王凡本身记忆能力比较好，而且经过了葫芦的改造，记忆方面有了很大的提高。

不说一目十行吧，起码一眼看过去能记住七八成的。

可是动作是记住了，自己打起拳来却完全没有老张头的那种气势和力量，根本不能达到四两拨千斤的效果。

内功心法口诀也教给了王凡，王凡是将它完完整整一字不漏地背了下来，可是却完全不能理解里面的意思。

他上学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古文了，之乎之也的，很难弄得明白。

现在的这篇口诀，更是要了他的命，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难得的珍宝，可是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书一样。

看着王凡有气无力地摆弄着自己门派高深的武功，老张头恨不得把王凡的脑袋当成是木鱼，狠狠地在上面猛敲猛打的。

最后还是经验丰富的老张头想出来一个办法，让王凡利用他独有的感知领域，把面缩小成点，集中在老张头身上，注意观察他的所有动作。

王凡尝试着照办了，一试之下，果然有用。

在感知领域里，王凡不用睁开眼睛，老张头的一举一动都能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就连一些肉眼比较难发现的细微之处，脑海里也能很好地看到。

老张头做的动作，肌肉的运动，身体里气流的经过路线，王凡都能感知得到，他甚至可以将感知能力再次缩小，从整个身体缩小到某个部分，那样就更能清楚地看到肌肉的收缩情况和运气方式。

这样一来，王凡再次耍起拳来也有模有样了，即使不能跟眼前的宗师相比较，不过也学得两三层了。

比起电视上的那些武术名家，王凡更俨然像是一个大家。

不过老张头看不得王凡稍有些成绩就洋洋得意的那副模样，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

收拾个王凡，老张头跟喝口水那么简单。

于是每天凌晨，院子里总会响起一阵又一阵荡气回肠的惨叫声。

至于老张头，他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他对于现在社会的一些东西很是好奇的，比如说电脑和一些现代用品，有比如说电灯为什么会亮之类，他总是缠着王凡问这问那，弄得王凡很想给他买一本《十万个为什么》，那样就可以不用问自己了，而且就王凡的这个水平，有些问题他自己都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