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星期的时间过去了,孙友道终于风尘仆仆的赶来了,还带了石料过来。
而此时徐欢正跟花儿一块儿在店里查帐,徐花儿并不想跟徐欢一起玩,但她娘执意要她多跟徐欢接触,好长点儿见识,徐花儿只得听娘的话来找徐欢玩,徐欢对她的到来也不在意,这丫头平时沉默寡言的,多出来转转也好。
中午徐欢领着花儿一块儿去了二姨的饭店,听二姨说孙友道来了,心里十分高兴,就让花儿先去找娘吃饭,她自己则跟孙友道聊了起来。
知道徐欢惦记这玉石,孙友道就将石料先拿了出来,笑着说:“这些都是带皮料,这是枣皮红,这是秋梨黄……”
孙友道在那儿滔滔不绝的介绍着,徐欢仔细看着这些石料,轻轻用手摸了摸,感受着石头的沧桑,因为都是原石,触手比较粗糙,不过她相信孙友道不会骗她,因为这时期的玉石并不好卖,不像后世那样价格涨得的比黄金都值钱。
徐欢听完了孙友道的讲述,就开始与他讨价还价起来,她并不是忠实的玉器爱好者,对孙友道说得那些话也只是泛泛听之,重点还是在价格上。
两人根据每块石头的质地、大小、名贵程度估价,徐欢又一点一点的压着价格,等最后商定完毕后,孙友道只觉得汗都出来了,他这才真心相信这丫头买玉石的钱都是自己赚下来的,这牙尖嘴利的样子,明显做生意的老手。
因为钱数比较多,徐欢答应孙有道明天付账。徐欢还没有办理身份证,她的钱只能存在悦娥的存折上,等晚上回到了家,她哄着娘说要急用钱进货,悦娥也不疑有它,第二天一早就把钱取出来交给了她。
两人交易完了之后,孙友道又急匆匆的往京城赶,临走前还给徐欢留了个名片,告诉她若还有需要的话就给他打电话。
这天晚上徐欢回到家后,就躲进屋里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这些石料,这次她花了五万多块钱,一共买了十几块玉料,其中有六七七块都是名品,她看了下自己的屋子,觉得藏哪儿都不保险,琢磨着是不是得挖个坑给埋起来,可又怕过些年自己找不到埋藏的地方。
第二天,徐欢没有去城里,只跟娘说要在家里看书,等爹娘走了之后,徐欢开始在院子里四处转悠,最后终于决定埋在一棵桐树底下,她先找了几个玻璃瓶子把这些石料分别装进瓶子里,又开始用铁锹挖土,正值酷暑,她平时又不常干力气活儿,还没挖一会儿就汗流浃背了,小脸也晒得通红。
她在日头底下干干歇歇,折腾了一个多钟头,终于挖出一个深坑来,徐欢正准备把所有的玉石都放进坑里,又想了想觉得还是留两块送给爹娘,不是说玉能养人吗?爹娘放在身上说不定对身体也好。
她挑了两块石头拿出来,又将其它的玉石装进玻璃瓶中,小心放到坑里,慢慢用土填平了坑,还用脚将土踩实了,忙完了这一切已经到了下午了,徐欢觉得身上汗津津的,就烧了热水洗了个澡,又到厨房去做晚饭。
没过多久,徐保兴带着悦娥回来了,徐保兴舀了盆水在院子里洗脸,发现树底下被翻出了新土,就随口问闺女动土干啥?
徐欢笑嘻嘻的跟爹说:“前两天看爷爷种了不少花,看上去挺漂亮的,我也想弄些花种试试!”
徐保兴听了闺女的话,笑着说:“傻闺女,撒花种也用不着挖坑啊,再说现在也不是季节!”
徐欢吐了吐舌头,又跟爹娘说着她已经做好晚饭了。
等吃完了饭,一家人坐在客厅看电视,徐欢将两块玉石拿了出来,给爹娘一人一块。
徐保兴拿着这东西问:“这是什么?”
“这是玉石原料,带在身上能养人呢!”徐欢跟爹解释着。
徐保兴听了这话,混不在意的说:“还是给你母亲戴吧,俺不习惯身上戴东西,麻烦!”他说完就把玉石塞到了悦娥手里。
悦娥也并不喜欢佩戴东西,又把玉石还给了闺女说:“你自己留着玩吧!”
徐欢见爹娘都不喜欢玉石,心里就有些郁闷,可既然已经拿了出来,总不能再埋进坑里,她想了想决定明天买两个合适器物放石料,将这两块玉石摆到客厅当摆设,反正现在玉石的价格也不是很离谱,应该也没人注意这些。
第二天,正是大妮儿参加高考的时候,很多学生家长都在学校门口聚集着,悦娥也带着徐欢一块儿在学校门口等着。
等考完了试大妮儿从学校里出来,悦娥忙问她考得怎么样?大妮笑着说:“还行!”
因为是在本校考试,离悦灵得饭店也近,母女三个一块儿去了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