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啊。”任二婶是打着哈哈的回了话。任玉想一想,她现在在空上桂花村的名村,叫了任玉娘,估摸着也许有什么关系,若不然怎么穿越了,就穿越到了此地。
“是吗?许是我误会了二叔二婶的好意,可实是在不来也不成。我和石头小两口,总不能手一挥粮食就同来,这是喝了西北风过日子。”任玉嘿嘿的笑着,又是嘀咕了此话道。
在任玉和任二婶说着话时,远处走来了几个人影,人影也是些熟悉的面孔。瞧着就是桂花村的新媳妇和未出嫁的姑娘家。
“玉娘,你这三朝回门和归宁,也早了些吧?”开口说这等话的人,是早晨见了任玉,让任玉探出了身份的何草。不过,何草儿话落,何氏的新媳妇李香草,就是笑道:“草儿,哪能这般讲,别寻着让任二叔、作二婶笑话晚辈就瞎嚷嚷。”
任二婶听着李香草和何草儿等旁观者的一举一动,再是听着这等八卦话后,便是笑道:“侄女是从咱家出嫁的,这啥时候回门都一样。咱家哪会在意,你说是吧,当家的?”
任二婶说着话,就是把任二叔推了一下。
“啊,是啊……”任二叔是诺诺的回了话道。
瞧着任二叔那模样,任玉就是恭敬的给众人福了一礼,再道:“二叔二婶是长辈,按说我当是不提的。只是,打小生活在二叔二婶的膝下,这不提又不能作罢。毕竟,二叔二婶是长辈,必然也不想让我等小辈一粒也寻不着,给活活饿死了?”
任玉说着可怜,边抬了手,还是用衣袖角擦了眼睛。那是把眼睛擦得红扑扑,就像是上演了被害者一样,边一连说了话,就是不给任二婶插话的机会,还是声音叫个响亮,道:“爹娘留下了五亩地给咱,咱一个姑娘寄在二叔二婶家,早是辛苦二叔二婶这些年的照顾……”
“说起来是咱能吃了,五亩地也让二叔二婶吃亏。若不然,何苦昨日成婚后,二叔二婶把咱和石头净身打地出门。一粒粮也没给,咱好好的两个大活人,这不是得活活饿死了吗?爹啊,娘啊,儿和夫君是命苦啊,也不知道挨了几日,就到了地下陪二老啊……”任玉那叫拼的一个伤心。
真真是叫人听见了,就是闻者伤心,见着落泪。
这不,早是有任玉吩咐的小石头,也是听着任玉早先的吩咐,一屁股是坐了地上,那叫嚎叫的一个跟杀独似的惊人。
“这……这也太吓人了吧?五亩地的嚼头,还不够一个孤女的吃穿?”早是与任玉一伙,早里让任玉许了好处的何草,那就是屁股坐了任玉那一边,直大声的再嚷嚷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