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来，她看见了！怎么办？”

“别怕，就是个丫头，弄死她不就行了！”

“不行，这事……万一她到处乱说……”

“放心，她一个丫头，她不敢，你听我的没错，别动，我还没完事呢，你翻过身去……”

“喜来，我，啊，唔唔，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带我走吧，我的命都是你的了，你干脆，干脆今天就这样弄死我，我，我不想再回赵府去了，我再也不要做别人的大姨奶奶了，你带我走……啊！”

苗玉芳已是香汗如雨，她全身一紧，情不自禁地颤抖着将下/身迎合了上去，与钱喜来的身子紧紧贴为一体。

……

那天，宝珠傻了，她想跑，却迈不动腿。直到钱喜来和苗玉芳从房间里走出来，苗玉芳抬手就给了她一个巴掌，再加上钱喜来的威逼利诱，再后来苗玉芳的好言好语收买她，又承诺给她多少应得的好处。

宝珠以为，从此自己装个哑巴，应该就可以相安无事了。

“结果，从那天起，她就处处为难你，寻机生事，打你骂你，就是想把你活活逼死，是吗？”杜小九已经听明白了是这么回事，也真亏宝珠能将故事描述得这么完整生动。

这些天，宝珠大概真的是被苗玉疯逼急了，她觉得自己或许真会被苗玉芳害死，人都有求生之心，她为了活命，为了求杜小九帮她，她壮着胆子豁了出去。

如果要宝珠自己去找大奶奶说，估计也没有人会相信宝珠的话，大奶奶反而会认为这是宝珠和苗玉芳设计好的什么陷阱，正等着她邱娴芝去跳。

但有杜小九帮宝珠出头，那结果肯定就不一样了。

“九姑娘，大姨奶奶这是要逼死我呀，你看！”宝珠解开衣裳，露出自己的前胸。只见她胸脯上被钗子扎出了一个又一个血孔，伤痕遍布，她抽泣道，“大姨奶奶说，我要是告诉别人，她就要把我这儿割了，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横竖都是死，也就是今晚上被你碰见，不然我死了都是不明不白的，反被人扣上顶脏帽子。”

见到宝珠满身伤痕，哭诉得可怜，杜小九于心不忍，她来到赵府也有一小段日子了，和苗玉芳也有过几次碰面，虽然苗玉芳看她的眼神不冷不热的，但也没结下什么过结，可这事实在太大了，“宝珠，你别哭，我先带你去见大奶奶，到时你好好儿说，别慌了神。”

“嗯，谢谢九姑娘！”宝珠跪下来千恩万谢，这才站起身跟着杜小九朝院外走。

两人走在夜色中，杜小九一边小声寻问，“你出来的时候大姨奶奶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