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解语收起心底的笑,扬起一抹温婉的笑容,“觞儿,主子可是让你自己找,没说解姨可以帮你的!”
小人头一扭,哼了一声,留给解语一个华丽丽的后脑勺,看向一旁的邬檬,随即嘀咕道:“师祖还不是找不到娘亲,又不是觞儿一个人找不到!”
小人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几人听的很清楚,尤其是被他提到的某人。
邬檬不乐意了,她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个可爱的徒孙,她当师祖的面子可不能没了,下巴一抬,不服气的说道:“谁说老娘找不到你母亲亲的,你不知道你母亲亲的武功没有老娘高吗?要找到她,老娘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行了!”
小嘴巴一撇,明显不信,这个样子倒是打击某人的自信心,某女原本被某包子牵着走,这会儿却是反了过来,纤手一握,牵着某包子在四周的营帐外扫过,最后视线停留在斜对面的一处营帐,唇角勾起,抬脚就向那边走去。
某包子被牵着,小短腿快步跟上,回头对着身后的解语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眼底有着得逞的光芒,这些一旁的花溪都看在眼里,随即了然,唇边露出一抹魅惑人心的笑容来,视线停留在对面的营帐上。
帐外那些守卫早已在解语离开时被吩咐退下了,爷对他们说过,夫人的命令要听从,而且是绝对的。
“臭小子,这回你输了,你母亲亲一定在这里面,哼哼!”随着邬檬这一句自信满满的话落下,帐帘被毫不客气的撩开了,几道身影就这么出现在帐内陌尘的面前。
某包子的小嘴还是撇着的,一脸不满的与上方邬檬满含笑意的双眸对视着,不过这种情况只出现在它没有看见陌尘时而已,余光率先发现帐中坐在桌边饮茶肆意的某人。
小嘴一收,咧开到耳根,抽回被邬檬握在手心中的小手,就这样招呼也不打的抛弃了他的师祖,直奔自家娘亲而去。
“娘亲!”猛地扑进女子的怀中,陌尘抱了个满怀,真别说这人虽小,力道还是蛮大的,某包子死死的抱着自家娘亲的腰肢,小脸埋在被束胸后平坦的胸上,蹭了蹭,随后眉心微蹙,抬头不满的嘟囔道:“娘亲,好硬哦,觞儿要软软的!”
陌尘原本抬手抚摸着儿子的头,听到这句话,手微微一顿,注意到四周扫过来一大部分都是调侃的视线,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两声,面色不变的说道:“臭小子,不准和那男人学这些有的没的,知不知道?”
最后几个字,陌尘完全是笑着咬牙切齿说完的,某包子一个激灵,连忙伸出三个小指头信誓旦旦的保证,这才让陌尘笑里藏刀的表情缓和下来。
将儿子抱到一边坐好,本来天气就热,他还赖在她身上,陌尘可受不了。抬眼望去,原本站在门口的三人姿态悠闲的走了过来,解语直接站在陌尘的身后,负责照看一旁年纪最小的某人。
而邬檬和花溪则是就着桌边的椅子坐了下来,邬檬一把抓过某包子,不顾他的反抗,一双手就袭向他肉嘟嘟的脸蛋和小身子,这个地方捏捏,那个地方掐掐,爱不释手,脸上的笑容自从方才开始就没消失过。
“哇……娘亲,师祖占我便宜,呜呜……”某包子趁着空荡,先来了个假动作,然后一溜烟的躲到陌尘的身后,神情幽怨的哭诉道,一副他被怎么怎么的了一样,看的陌尘眼角抽搐,这臭小子都是在哪里学的。
“臭小子,我们打的赌你忘记了?是你输了,所以要满足老娘的要求不是吗?”邬檬一条腿翘起放在另一条腿上,双手撑着下巴上身前倾靠近某包子说道,眼底流光溢彩,魅惑万千。
这么一说,再加上某包子不甘的小脸一撇,陌尘望向身旁的解语,见对方点了点头,随即了然,原来自家儿子为了她竟然年纪轻轻的就开始出卖色相了,她这个做娘的怎么有种理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呢!
见邬檬伸手还要继续对自家儿子展开色魔之手,陌尘看准时机开口道:“好了好了,你到底有没有做师祖的样子,都是老妖怪了,还和五岁的孩子一般计较,说出去这沧澜教的脸还往哪搁!”
陌尘语气淡淡,却是成功的让邬檬收回了手,某包子见此连忙蹿到身后解语的怀里,一双小凤眸警惕的盯着对面那双不知道占过他多少便宜的手。
玩闹结束,陌尘拿起桌上的茶壶,为两人一人倒了一杯清茶,当递给一旁的花溪时,陌尘抬起头来,对上他望过来的视线,随即勾唇道:“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这样面对面的坐在一起吧!花宫主。”
“确实,本宫在听教主说了少主你后,这还是第一次面对面的与少主像平常人一般对话!”花溪眼底泛着迷惑人心的流光,幽深而沉淀,让人不自觉的沉醉其中。
不得不说,花溪就如陌尘一开始说的那般,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孽,与却韶华这厮却是不同风格的,前者魅惑中带着一丝妖娆和神秘,后者邪魅中带着王者的霸气和气吞山河的磅礴,单单是一眼,陌尘就觉得眼前之人神秘的不可限量,若说他只是沧澜教的左护法,她却是不相信的。
没有在女子眼中看到任何的痴迷,这让花溪再一次挑眉,他的容貌他最清楚,可是眼前的女人却是面不改色,就连眼底的情绪也是之前那般清雅淡然,是藏的太深,还是本就对他的容貌不感兴趣?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