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进一家店时程疯子突然大笑出声，“哈哈，真痛快，那姓肖的就是龙华一个重要手下，专门负责玉石生意，你这么干真解气。”

他还以为周灿这是故意那么做，却看到他摇摇头，解释说道，“他那家店里大多数都是假货，不知道坑的多少人倾家荡产，这种人实在该死。”

“什么？差不多都是假的？吗的，龙家人果然全都该死！”

程疯子的低声惊呼却惹来身边那强壮保安的不满，只见他瓮声瓮气的开了口，“龙华代表不了龙家人，只是挂了个姓氏而已，你最好说话小心点，小心被人割了舌头。”

一个保安就敢训斥自己，程疯子立刻不干了，刚要开口喝骂却被周灿一拉胳膊。他早已用探查之眼看过这个保安，同样是龙家人，不是修士却是人类异种，还有些实力，比那龙华强多了，却不知道为何甘愿做一个保安。

程疯子都快对周灿言听计从，在他心里周灿更是高深莫测，见他阻止自己，意识到事情不简单，干脆的闭了嘴，什么也不再多说。

一家家店逛下去，虽然有的店也有假货，可除了龙华的那家店，周灿或多或少都买了一些。当最后一家店的老板喜笑颜开的将两人迎进去，大家知道，重头戏要来了，程疯子可是答应到了这里会切开一些赌石让大家开开眼。

在这家店里，周灿只买了十块大小不一的赌石，见老板面露不干之色，微微一笑，又从墙角拎起一个麻袋，让保安拎着，走到一大堆零散小赌石的旁边，这些小东西都是搭头，对外卖也才几块钱一块，不知道被人筛选了多少次，都是批发给其他城市的赌石商充数量招揽人气用，绝对是出不了太值钱的，稍微被看好的都挑选了出来放在了其他石头堆上。

周灿一直没对其他店家的小赌石下手，就是没发现太值钱的，看到新拉来的手推车还空着不少地方，想到很多建筑也需要石料，这些小玉石倒是可以点缀下，挑挑拣拣的弄了百多块才停手，不过里面还真有块不错的。

不管他买什么，店老板要的就是数量，这下脸上立刻笑了，跟程疯子原本就认识，见周灿停手立刻递上一根烟亲自点燃。

“小兄弟要切哪块，好让大家开开眼。”

作为赌石商人，根本就不怕别人从自己这里切出好货，而且非常期盼当众切出好的来，好打响名气。

周灿笑着抽了口烟看向程疯子，“程老去挑一块切开吧，先来个开门红。”

程疯子早在那十块稍大些的原石里摸来摸去了，周灿这一趟下来，除去那一大麻袋小赌石不算，买了近三百多块，最贵的一块花了数百万，总共花费了九千多万。

如此大手笔，看得程疯子都心惊不已，不过只要切出几块极品出来就有赚不赔，可极品在这大众的市场哪里那么好出，都是在国外就被很多人筛选过才进入市场，心里有些没底。

周灿既然开了口，他就仔细的研究起来，凭着自己一辈子玩玉石的丰富经验，挑选了一块凹凸不平的赌石。切割机已经抬到大厅，老板立刻亲自抱了上去。

“等一下！”

程疯子突然出声阻止，弄得老板一愣，只见他看向周灿问出声。

“怎么切？”

这都要问面前的小青年，弄得老板和周围人更是疑惑，周灿当然不想当众暴露他知道玉石哪部分值钱，哪部分不值钱的秘密，笑着回答道，“随便吧，我相信您老的眼光。”

程疯子也意识到自己失言，赶紧让工作人员开工，随着机器的转动，人们全都期待起来。

玉石边缘切开，程疯子亲自掀开薄薄的石片，在岩石的包裹下，一小团绿色出现了。虽然成色不是绝佳，但绝对价值不菲，远远的超出赌石本身的价格，立刻有人惊呼出声。

“我靠！真出绿了，我出八十万！”

这人的惊呼立刻遭来嘲笑，“人家七十万买的，你出八十万，把别人当萨比吗？我出一百二十万。”

“一百五十万！”

这种叫价很正常，可卖不卖全凭拥有者自己，店老板也笑了，问向程疯子。

“还切不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