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哥儿今天都吃了什么东西?尤其是以前从没吃过的?”安锦如之前听了姜大夫的问话,再结合安翰颐的病症,已经大致猜出孩子是过敏,但是据她所知,蜂蜜过敏的人是极少的,
“回,回大姑娘的话,今日只喂了奶和蜜水,都是以前也吃过的,并不敢乱喂其他东西。”乳母哆哆嗦嗦地答道。
一个丫头这会儿忽然想起来道:“刚才姨娘用午饭的时候,奴婢抱着哥儿在一旁玩儿,姨娘正在吃蛋羹,便顺手喂了哥儿一口,以往没吃过这个的。”
安锦如听了这话,心里大致有了数,安翰颐有可能是对鸡蛋过敏,如今才两个月大的孩子,就给喂了一勺子蛋羹,难怪发作得这样吓人。
姜大夫以往也见过这样的情况,所以听说是吃了蛋羹,与自己的看法对应上了,便道:“我开两个方子,一个熬了内服,另一个熬了以后擦身……”
他开方子的时候,宁姨娘在旁边一个劲儿地问:“大夫,孩子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要害我的孩子?颐儿不会有事吧?”
她一边说,一边恶狠狠地看向乳母和两个丫头,似乎她们就是害了自己儿子的罪魁祸首。
“等我查出来是谁,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姜大夫心无旁骛地开好方子,交到安锦如手中。
安锦如知道宁姨娘此时肯定已经不信自己房里的人,所以将方子交给念巧道:“念巧姐姐辛苦去安排一下,让人赶紧照方抓药,马上熬了送过来。”
念巧领命去了,姜大夫这才对宁姨娘道:“孩子并非是中毒所致,只是不能食用鸡蛋,所以今日为了蛋羹,便出现了这样的情形。”
“鸡、鸡蛋?”宁姨娘满心怀疑,“鸡蛋怎么会不能吃?我看琰哥儿小时候,太太也常给他炖蛋羹吃的!”
“这种情形是因人而异的,有些人是天生就吃不得鸡蛋的,不过姨娘也放心,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只要以后不吃鸡蛋,就不会有问题的。”安锦如听了姜大夫的话,果然是如自己所想,孩子只不过是鸡蛋过敏罢了,所以也放下心来。
宁姨娘还是有些将信将疑,但见大夫和安锦如都这样说,渐渐信了大半,喃喃道:“是、是因为我喂了蛋羹,我……”
安锦如给姜大夫包了诊金,着人送出去,然后对宁姨娘道:“颐哥儿现在病着,不方便马上挪回去,姨娘先陪着哥儿在这里歇下,等病情好转了再挪回去吧!”
此时其他姨娘们得到消息,也都过来看情况。
陈姨娘进屋看到安翰颐这样遭罪,顿时就红了眼圈,再听说孩子是因为宁姨娘喂了蛋羹才这样,不免埋怨道:“你的心也真大,孩子还这么小,你就敢胡乱给喂东西,你不懂难道乳母也不懂么?也不知道拦着点儿?”
乳母顿时喊冤道:“陈姨娘,奴婢当时并不在一旁,即便是想要拦着也是有心无力啊。”
宁姨娘心里本来就乱糟糟的,看着儿子遭罪比自己受苦还疼,这会儿听了陈姨娘的话,顿时发作道:“我第一次养孩子,有些东西不懂也是正常的,倒是你,连孩子都没生养过的,现在来说这样的风凉话,算是什么意思?”
不能生养是陈姨娘心底最深的伤,这会儿被人血淋淋地扒开,疼得心尖儿都跟着哆嗦。
她抬手指着宁姨娘:“我好心过来看颐哥儿,看着孩子这样我心疼,说几句怎么了?你自己做错事差点儿害死孩子,还不许别人说了么?”
姜大夫心无旁骛地开好方子,交到安锦如手中。
安锦如知道宁姨娘此时肯定已经不信自己房里的人,所以将方子交给念巧道:“念巧姐姐辛苦去安排一下,让人赶紧照方抓药,马上熬了送过来。”
念巧领命去了,姜大夫这才对宁姨娘道:“孩子并非是中毒所致,只是不能食用鸡蛋,所以今日为了蛋羹,便出现了这样的情形。”
“鸡、鸡蛋?”宁姨娘满心怀疑,“鸡蛋怎么会不能吃?我看琰哥儿小时候,太太也常给他炖蛋羹吃的!”
“这种情形是因人而异的,有些人是天生就吃不得鸡蛋的,不过姨娘也放心,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只要以后不吃鸡蛋,就不会有问题的。”安锦如听了姜大夫的话,果然是如自己所想,孩子只不过是鸡蛋过敏罢了,所以也放下心来。
宁姨娘还是有些将信将疑,但见大夫和安锦如都这样说,渐渐信了大半,喃喃道:“是、是因为我喂了蛋羹,我……”
安锦如给姜大夫包了诊金,着人送出去,然后对宁姨娘道:“颐哥儿现在病着,不方便马上挪回去,姨娘先陪着哥儿在这里歇下,等病情好转了再挪回去吧!”
陈姨娘进屋看到安翰颐这样遭罪,顿时就红了眼圈,再听说孩子是因为宁姨娘喂了蛋羹才这样,不免埋怨道:“你的心也真大,孩子还这么小,你就敢胡乱给喂东西,你不懂难道乳母也不懂么?也不知道拦着点儿?”
宁姨娘心里本来就乱糟糟的,看着儿子遭罪比自己受苦还疼,这会儿听了陈姨娘的话,顿时发作道:“我第一次养孩子,有些东西不懂也是正常的,倒是你,连孩子都没生养过的,现在来说这样的风凉话,算是什么意思?”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