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媚药的解药还真是不言而喻,只要阴阳交合便解了。他完全可以将自己变成她的解药,只是她这身子还是十岁的模样,他不喜欢强迫人,特别是这种事上。而且他守身如玉这么多年的另一个秘密就是他的毒会因为房事而加速扩散和毒发,所以他根本没有他睡过女人,府上的女人都是逢场作戏罢了,掩饰他的身体状况,同时也是为了麻痹敌人的一个策略。
玉床上那个死丫头一点也不安分,在墨渊的怀里东倒西歪,本想将她关在里面,一晚上就没事儿了,但是她本来体质就不要,而且余毒未清,怕她的身体要是顶挡不住这寒玉床的温度,那么她很容易被冻死在上面。
“好冷呀,好热呀。”空心菜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是感觉到冰火两重天,变着节奏折磨着她。
看见她身体冷的哆嗦着,额头上却冒着冷汗,那哭腔浓郁,小爪子将自己抓的紧紧的,就如抓住那救命稻草一般,哭了一会儿又笑了一会儿,这酒疯发的十分全面。
他将小身子搂在怀里,知道她又冷又热,要是她听话些不讲那有媚药的酒全喝光,现在也不会出现这样场景,太任性的女人总是要吃吃苦头才知道变乖的,不过以他的认识,这个小女人吃了苦头也不会变乖。
突然走神的时候,嘴唇一片冰凉。那个小女人居然亲吻着他的嘴唇,还吧唧吧唧的吸着,她把他的嘴当成茶水了吗,他本要躲闪但是那个魔爪居然还抱住自己的脸颊,这完全是一副占你便宜没商量的架势,她口渴想到这里他将一粒解酒丸放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嘴对嘴的度到她的口中,她居然还会嚼两下吞了,真是让他哭笑不得。
空心菜觉得这糖糕十分的好吃,而且开始凉凉的,还很软很软,她很喜欢。等她伸手去抓的时候,感觉这糖糕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她伸出舌头舔了舔。
这小女人越来越过分,居然像小狗一样舔着他的薄唇,这个大胆的女人是在引诱他吗?只是她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引火**的事儿。他懊恼不已,早知道还是一掌拍晕了她更省事儿,虽中媚药的人晕死过去,但是那爆热的血气一样是会冲击她的血管,让她有生命危险。
他被她添的有些生气,然后不自觉的将舌头伸到了小女人的嘴里,那熟悉的香甜滋味在脑中再次浮现,他居然对吻她上瘾了一般,他将她自然的抱的更紧,而小女人居然还将自己的外衣撕扯开来,那急切的样子让他有些想入非非。
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离,只是在顿时一句话像一个响雷一样劈在了他的头上,让他瞬间石化,不再动作。
空心菜〖兴〗奋的抱着一个东西乱啃着,嘴里念叨着:“红烧肉好滑,好滑呀!”
墨渊觉得自己居然在她眼里是红烧肉,遇见这样的事儿本该是激情燃烧的时刻,但是那个小吃货的话让他知道,她根本什么也不知道现在正要发生什么,他想想自己刚才疯狂的举动,顿时有些后怕,难道她给自己下了什么魔咒,遇见她后发现自己都不要命了。
她雪白的酮体依稀可见,那性感光滑的长颈,让他浮现联翩。这个小女人已经将腰带都解开了,外衣不规整的散了一地,显得真个玉床上无限春光。那白色亵衣下,他能隐约的看见粉色的肚兜,那肚兜上绣的是红莲,娇艳欲滴。那光溜溜的小脚丫子还因为寒冷而缩了缩。虽然这个小女人醉的不省人事,幸好没有发生吐他一身这样大煞风景的事儿。
想什么就来什么,在墨渊还没挣脱她的魔爪时,她一时胃里翻腾吐了对面的男人一身,这场景怎一个“惨”字了得。他素来是个有洁癖的,现在这种场面是他一生都无法预估的事情,就这样奇迹般的发生了。
罪魁祸首还甜甜的歪躺在玉床上。墨渊十分嫌恶的将身上的衣服都褪去,仍在了地上,正要出去换上一套新衣的时候,那个小女人将他抱得死紧死紧的,他顿时有种把自己一掌拍晕的冲动。下次这个女人要是再喝醉,他就一刀子弄死她干净。
在一番挣扎之下,墨渊总算将那些污物扔到废物的木箱里,换上一件月白色的长衫,他发现这个小女人居然将自己也吐了一身。他强忍住恶心反胃的冲动,用佩剑将小女人的外衣斯斯几声划成碎片,这样就不用他用手去脱了。
取来一身白色的纱衣帮她穿好,虽然有长了些,但也好过她这样赤身**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