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肥的一章,下面的内容和这章不太相同,我也就懒得再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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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佟雅萱很想进去一窥究竟,奈何,她还未出嫁,因此,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长公主搀扶着太后,和皇后、文贵妃一同进了平安殿。
不过,也不知该说萧雅韵运气不好,还是该说那幕后者连这一点都考虑到了,总之,就在侍候太后的林嬷嬷刚准备推开殿门时,一道呻吟声从门内传了出来,在寂静的黑夜里迅速弥漫开去,让站在院外的佟雅萱等人也听了个真切。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紧接着传出来的就是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声浪语。
“啊……好哥哥……我受不了……不要了……”
“宝贝,哥哥就是爱你这口不对心的小模样……”
……
“砰!”
殿门被重重地撞开,那呻吟声也一转变得高亢起来,伴随而来的则是木床摇晃的嘎吱作响声,肌肤大力相触的啪啪声,和那一声比一声清晰的泥泞水声。
这幅淫靡的场景,别说太后了,就连皇后、文贵妃和长公主都愣怔住了。
倒是林嬷嬷很快就反应过来,忙不迭地将院门重新阖上,以避免这些淫声浪语影响到院外那些还未出嫁的皇族贵女。
“来人,将他们拖开!”即使隔着厚厚的木门,来自于太后的震怒声,依然传到了门外。
紧接着,房内一阵乱响。
即使不能亲眼目睹这一切,佟雅萱也能想像得出萧雅韵被水泼醒后,面对这一切会有多么地难堪!
一念及此,佟雅萱忙将自己身子往阴影处缩了缩,在这种情况下,谁知道那向来嫉恨她的萧雅韵看见她,会否不管不顾地扑上来,将一切责任都推卸到她身上!
而一路前往平安殿。发现平安殿是最靠近大殿的一间偏殿,而和她同桌的那几位贵女衣衫被茶水泼湿后,换衣服的地方也正是这坐偏殿时,于是,佟雅萱的心里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测:原本这个圈套是萧雅韵针对她而设下的。只不过,不知被谁探知了萧雅韵的计划,遂趁机引萧雅韵入了套。
这,算不算恶有恶报呢?!
……
这头,佟雅萱思虑万千,那头。紧闭的殿门被推开。一身狼狈的萧雅韵和逍遥候被推了出来。
也不知该说佟雅萱对周围环境变化的第六感越来越灵敏了。还是该说萧雅韵确实已恨她入骨,到了此刻也不忘记将她牵扯进去,总之,就在这时。萧雅韵突然哭喊道:“祖母,这一定是佟雅萱设下的圈套,你一定要为韵儿做主哪……”
唯有逍遥候一直垂眸不语,仿若毁掉了萧雅韵清白的人并不是他似的。当然,到了此刻,哪怕再怎么蠢笨如牛的人也知晓自己落入了有心人设下的圈套里,更何况逍遥候还并不笨。不过,能娶萧雅韵为正妻,对逍遥候来说还真是利大于弊。
“……”佟雅萱翻了个白眼。已不知该如何说了。
不过,眼下这种情况,佟雅萱不适合出面,但一直搀扶着太后的长公主可不乐意了。
“三公主,萱儿极少入宫。又和逍遥候有仇,如何能收买宫内的宫女和太监,伙同逍遥候设下圈套来陷害你?”
“倒是你生长在皇宫里,熟悉宫里的每一个地方,今日在席上又刻意撞翻茶水,不就是想将萱儿的衣服打湿,逼得萱儿来平安殿换衣服。如此一来,逍遥候这个萱儿的仇人为何会突兀地出现在这儿,这件事情可就值得深思了!三公主,你能给本宫解释一下吗?!”
“姑姑,你怎能如此血口喷人?!韵儿是什么样的性子,盛京谁人不知?这段时间里,韵儿天天到长公主府陪伴表妹,为的是什么?不过是为了指点表妹的行事为人,同时平息表妹心里的焦虑不安,以免表妹远嫁越国后,因为言行举止的失误而给我们大梁皇室抹黑!可,你不感谢韵儿一片苦心也就罢了,事到如今,明明是表妹伙同其它人设下这样一个刻意针对韵儿的圈套,你不仅没有想为韵儿做主,反而还将一切责任都推卸到韵儿身上!萱儿是你的亲生女儿,难不成,韵儿就不是你的亲侄女了吗?萱儿身上流着皇族的血液,韵儿身上就没有了吗?萱儿是有爹娘疼爱的人,韵儿是失了双亲疼爱的孩子吗?”
“呵!”长公主冷笑一声,正准备出声时,却只听得文贵妃哽咽道:“皇姐,臣妾知晓你一向不喜三公主,但三公主和静雅郡主是亲表姐妹,又岂会为了一己私心做出这种不顾皇室颜面毁人清白之事哪!”
话落,文贵妃就跪在了太后面前,磕头道:“太后,还望你为臣妾和三公主做主哪……”
得到文贵妃眼神示意的萧雅韵也跟着下跪,磕头道:“祖母,韵儿好苦啊……”
许是最后一丝嫁予越国摄政王林清越为妃的希望也彻底消失,故萧雅韵也失了顾忌,额头磕得那叫一个用力,很快,萧雅韵的额头就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纵然如此,萧雅韵依然未停止磕头的动作,更没有像之前那样攀扯着佟雅萱,说今晚这一切都是佟雅萱设的圈套,而是一径地叫着自己“好苦,不知往后该如何活下去”等话语来勾起太后心里的同情。
在这种情况下,佟雅萱再避开,只会让人心生怀疑,遂姗姗然地从将自己遮挡住的阴影处行了出来,站在了众人面前,微微弯腰,行了一礼,然后才道:“外婆,萱儿觉得,这件事究竟因何而起,应该问下当事人逍遥候,说不定能得到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太后微微颌首,看了一眼依然恭敬地立在那儿的佟雅萱,眼眸里的欣慰之色一闪而逝,快得连搀扶着她的长公主都未察觉到。
接着,太后看向逍遥候,问道:“说吧,逍遥候,你明明应该在前厅。为何突然出现在太平殿?”
逍遥候“扑通”一声跪下,从衣袖里取出一张纸条,捧到额前,道:“回太后的话,臣接到了一张邀约函,遂一时好奇前来赴约。”
虽以额头抵地,但一直以眼角余光留意着这一幕的萧雅韵,看见这张纸条的时候,心里突然生出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就在她在脑子里回忆了一遍自己布下的圈套,并没有找到一丝漏洞。才轻舒了口气的时候。下一刻。她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无它,只因林嬷嬷从逍遥候手里取过这张纸条时,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纸条微偏。上面的字在萧雅韵眼前晃悠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