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奴才知罪。”廖三五体投地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孙逸修摆了摆手,微眯的双眼里迅速窜过一道精光,却是并不觉得廖三突然改口自称“奴才”有何错误之处。
不过,孙逸修也擅长“打一棍,再给个甜枣”之道,故他从箱笼里找了一瓶祛疤痕的药膏,递到廖三手里,道:“虽然男儿无需过于再乎自己的容颜,奈何这世间多的是‘带眼识人’之辈,这瓶药膏你拿回去用吧。”
“谢主子赏。”廖三抿了抿唇,将到喉的推拒话语咽下肚去,信手将这瓶药膏放到衣袖里。
“廖三,我一向信任你,所以才将这件事情交由你去办,只因我知晓以你的能力,定当能毫发无伤地办妥此事。”说到这儿时,孙逸修突然顿了顿,脸上也露出一抹冷冽:“国公府那帮女人可不是好相与的,白小姐那般柔弱善良的人,若没有一个帮扶之人,不出三五日就会被算计得己骨无存。”
“虽然将你派去了,未免吸些大材小用,只是,廖三,你应该知晓白小姐在我心里有多重要,若没有她,我真不知活在这个世间还有何乐趣。”
廖三心里一秉,忙不迭地再次磕头道:“主子放心,奴才定当办妥此事!”
“好。”孙逸修微微颌首,“你去吧。”
“是。”廖三又磕了几个头后,才双眼泛红地看着孙逸修,千方万语只化为一句叮嘱:“望主子保护好自己。”
威远候府
“可恶!”许昱哲剑眉倒竖,脸色阴沉若水,冷冷地看着手里的这封信,捏着信纸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泛出青白之色。
若非顾及这封信是这几年来,白冬瑶第一次写给他的求救信;若非信封上面被白冬瑶绘上了一簇青竹;若非这是白冬瑶难得留给他的“墨宝”,不定他早就将这封信撕成了碎片!
房间里一室静谧,就连风都有些惧怕这样沉重的气氛而远离了,而那明亮的阳光,透过特意大敞开的窗户,投射到站在那儿的孙昱哲身上,不仅未能将他那一身的戾气散去,反而衬得他犹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似的,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生人匆近的恐怖气息,稍有不慎,则会被其毫不犹豫地撕裂成碎片。
在这样的气氛里,站在许昱哲面前的一个约摸四十出头的白胖男子,那本就微弯的脊背更弯了,脸上也难得地露出一抹恭敬,眼底更是不由得掠过一抹惊疑,心里则难得地生出淡淡地惊惶。
无它,这样震怒的许昱哲,虽和往日里许昱哲给人的“纨绔子弟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模样重叠在一起,但,不知为何,眼下,这个表面上只是青竹斋这间间普通文房四宝店铺掌柜,实则却是威远候府暗地里许多店铺掌事者的吴掌柜,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谐调之处。
就在他心里惴惴不安时,却只听得许昱哲突然出声道:“吴掌柜,为何我之前问你和国公府有关的事情时,你一径地说一切风平浪静,并无大事发生?今日我倒想要问问,在你眼里,什么样的事情才叫大事?”
不待吴掌柜回话,孙昱哲又道:“该不会国公府突然被人整垮了,这样的事情,在你眼里都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吧?”
吴掌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道:“主子恕罪,吴某只是……”心里却叫苦不迭,他怎么也未料到孙昱哲竟然这般爱慕白冬瑶!明明往日里孙昱哲虽也对某个贵女上心,送各种珍稀之物,并且舔着脸,将自己的自尊和脸面踩在脚下,只为了能在那位贵女出行时能陪伴左右,从而能获得对方的芳心,但,待到他如愿地得到那位贵女的芳心时,很快,他又会将对方抛在一旁,弃若蔽履。
也因此,在吴掌柜等一应在威远候府里已做事多年的管事眼里,和白冬瑶见面的次数连一只手指都能数得过来,且从未和白冬瑶私下里有过交流的孙昱哲,对白冬瑶这位曾引得盛京无数贵公子心生爱慕的柔弱惹人怜惜的女子,根本就不会生出丝毫的爱慕之心,而白冬瑶这位曾有意无意引得无数贵公子为之争锋吃醋,不止一次大打出手的女子,在他的生命中不会掀起一丝浪花。
可,如今,吴掌柜才知晓,原来不仅咬人的狗不叫,就连这看似纨绔的孙昱哲,其实也能在彻底变为纯情少年!
就如眼下,孙昱哲就再也不克制自己心里的恼怒,脸色更是漆黑如炭,双眼瞪到最大,若目光可以化为杀人的利刃的话,不定吴掌柜早就鲜血淋漓地横死当场了!
“传我的命令,派暗一,暗二混入国公府,跟在白小姐身旁,护卫白小姐安全,若出现任何的疏忽之处,他们就不用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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