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吓得逃走的孕妇,可能连子丰宫的大门都没有出呢,可他们却冲了进来,难不成这教学的屋子里有监视器?呵呵,这是何等可笑的笑话,可能吗?不可能!那他们是怎么知道消息的?
我的心里,不禁开始有所揣测,忽然回忆起这个瘦女人临死前倒也说了一句话:“他竟然下……”
谁竟然下……下什么,难道瘦女人是被这男人下了毒?这该不会是一场阴谋吧!
我暗暗有了主意。
沐春听过这位盐运巡检司嚣张的话后,已经忍不住回敬道:“一个管盐的小吏,竟然敢和云王妃叫板?信不信你立刻也能人头落地!”
我虽然不主张利用暴力,但是对于这样一个嚣张的人来说,只有以暴制暴才能解决问题了。
既然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了,而我又是这件事情的制造者,便只能当仁不让的站出来,我剥开了保护我的卫兵,他们都太高了,挡住了我的视线,让我不能与盐运巡检司面对面交谈。
“沐春,不得无礼。”我虽是斥责沐春,沐春却知道我是在给盐运巡检司一个台阶下。
卫兵想拦着我,不让我靠近那个男人,但是我为了表明自己想好好解决这件事的决心,毅然命令道:“你们都把兵器收起来,来者是客,不必大动干戈!”
“客?客不请自来,只是不速之客,我猜你这个王妃,接下来不会是要下逐客令送客了吧!”那个男人的嘴角已经在刚才的挣扎之中,溢出了一行血迹。
“巡检司大人,本宫只是想平心静气的和你交谈,如若你现在不在状态,不行的话,那你明天再来吧,本宫依旧欢迎!”我微笑着,端出王妃的架势来。
“你这是在欺负人!杀人偿命,我要见端木王妃,你说的话不算数,一个侧室,没有权利和我说话!”盐运巡检司居然厉害起来,不把我这个侧王妃看在眼里。
哦?他居然想见端木如薰?
我有种预感,这个人可能是故意将他的小情人给毒死了,因为小情人怀了身孕然后过来威胁他,然后他便给小情人下了毒,让小情人死在我这里,一来他可以解决小情人这炸药,二来他还可以以此拥有一个要挟皇甫凌的借口,所以他才有预谋的找了这么多人,来到我这里闹事。
我的猜测,基本可以解释瘦孕妇忽然倒地死亡,以及盐运巡检司那迅雷不及掩耳的闹事速度。
可是他大概不知道,只有光脚的人才不怕穿鞋的人,我正因为只是一个侧室,所以才是光着脚走路,凡是都比端木如薰多一个走法,我可以各种变通,但是端木如薰的根系太大,她的顾忌可比我多的多!
更何况,皇甫凌现在只是无暇顾及端木如薰,对于一个和她没有任何爱情的人来说,她虽然有端木太后做靠山,但是这个靠山却把她夫君的领土拱手让给了别人,皇甫凌怎么可能再容得了她呢?休掉端木如薰只是时间问题,而我又都不看重所谓的地位,只有皇甫凌一心想给我最好的东西,想早点打赢战争,好回来解决家事,为我行正妃册封大典。
于是我哂笑一番,一步步靠近他,我为了给接下来的动作铺垫,便用手撑住了自己的腰,待我靠近他时,快速朝他的脸用力一踢,可是他根本都没有反应过来,于是“咔叽”一声仰面后倒,我想他兴许是下颌骨错位了。
盐运巡检司顿时瘫倒在地上,由于下颌骨错位,他的脸变了形,就像一个面瘫患者,他那痛苦的表情让人既想笑,又想同情,最后停留在可怜他的态度上。
可是他马上就被他带来的人扶了起来,嘴里依旧不屈的发出“呵呵呵呵”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胸有成竹的笑,笑我敢动他,就是找死。
他的人没敢还手打我,毕竟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还是云王妃,我是这里的主人,想在我这里闹事,他们也不用卫星定位一下,看看位置对不对!
这个盐运巡检司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便不把他放在眼里,无赖碰上比他更无赖的流氓,下场只有屁滚尿流,然后以一种圆润的方式回去!
“滚!”我不屑地呵斥一声,这个字眼的立体和动态感,可是最圆润不过的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