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回忆起娘炮长老气死了老者黑召目木,而黑召目木出来硬是要追我的魂灵说说话,而我呢,我为了躲他便冲上了云霄,然后呢……
然后我云天依,依着天,依着云,便成了现在的样子?那么,我是云天依没错了吧?
可是,我的声音竟是成墨宇的声音,那么我有可能已经不是我了,要么我又附身在了成墨宇的身上,要么我本是成墨宇,却把自己当成了云天依?
“娘炮,我问你,我是谁?”
还俯身在我波涛间的娘炮长老,已经在做最后的冲刺了,而我的平静让他极为不爽,我之所以变得平静,是因为我忽然间觉得自己很荒唐。
试想我如果不是我自己,那么我就等于是在看别人的床戏,床上发生了重大事变,而这事变忽然便将我从微妙的快乐中跌回了现实中来。
娘炮长老在我的冷眼里完事了,他滚回床里头,冷冷地将被子盖上,转过头侧身便安静下来。
“我问你话,你为何不答我。”
娘炮长老硕大的尤物抽出身体的刹那,失落感便尤为增强,我平静的心瞬间平静成了死寂般的状态,就连疑问的语气都消减了许多。
娘炮长老动也不动,我怒了,抓起他的手臂便将他侧翻回来,随即跨上他的肚子,掐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地继续问他:“我在问你,我是谁,我在问你,我是谁!我是谁!”
谁知娘炮长老呆子似的躺在那里,不反抗,也不畏惧,他依旧用冷眼看着我的眼睛,月色下的他,脸色更白,而他的肌肤,像广寒宫里的玉兔毛那般柔滑,若不是他刚才强迫了我,我真不敢相信他是一个男人。
我掐得没有动力,便松了力道,娘炮长老只是缓缓深吸气,连呛咳都没有发出一声。
“你到底是要闹哪般,我只想让你告诉我,我是谁,我到底是不是成墨宇……”我受够了这个木头似的娘炮长老,他这样非但不温柔,还绝情。
我的下体还残留着潮湿温热的液体,它们随着我坐在娘炮长老肚子上的动作而流泄下来,湿滑了我的轨迹,我感觉到了异常便要从他的身上下来,却被他用力抓住了双臂。
“你,失心疯了吗。”
娘炮长老用安慰且坚定的眼神继续道:“不要放弃治疗……”
“我,为什么要放弃治疗?”丫的娘炮长老,居然当我脑子有病。
他扶住我的腰,将我推向他的密林,而我下意识地低头,竟然看见一条血色的轨迹。
“什么?”我惊诧异常,仅凭着这一点处女膜破裂的血红,便明白道:“呵呵,现在我已经不用治疗了。”
原来我真的不是云天依,我是成墨宇。
我有着成墨宇的声音,而云天依并不是处子了,现在只有成墨宇才可能是,而且已经被证明了。
“成墨宇,和我在一起,流血是常有的事,不要怕。”
我这才注意到娘炮长老的声音,如此浑厚的男声,如此好听。
只不过女子初夜的见红,与娘炮长老口中的流血,天壤之别。
“你?你确定你是娘炮吗?你不是他的孪生兄弟吧?”
我咬着嘴唇不可置信,而娘炮长老却将我推上了他的硬物,那里并没有消下去,它一直为了尊严挺立着,硕大着。
“成墨宇,你是成墨宇,你是,你,不想要我吗?”娘炮长老迷情的声音催上心头,而我也很快被“成墨宇”三个字征服了。
“成墨宇,成墨宇……你,难道不想要我吗?”
我是成墨宇,我一定是成墨宇,而且成墨宇想要,她很想要,好像再不疯狂就老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