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焦虑,便加速甩开了粉灵鸽,早一步到达了精子温泉。
泉水的雾气依旧缭绕,却因为打斗而消散许多。眼前的十二铁人皆倒在地上,胜负分明,皇甫凌和莫飞虞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便打倒了铜墙铁壁,我非但不意外,还觉得大材小用。
可是我的头顶上方忽然落下一个庞然大物,当它穿过我身体的时候,我魂飞魄散,“哐咚”一声,铁牢落地,禁锢的不是别人,正是皇甫凌和莫飞虞……
我迅速聚集魂魄,心下焦急,遂飞低了细细观察,没想到瞬间便情势逆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皇甫凌和莫飞虞竟然被娘炮长老的机关算计了!
铁牢的每一根钢筋都差不多有手臂粗细,贯穿而下的牢笼四壁少说也是由四十来根钢筋组成,可见,单凭人类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将牢笼打破或者抬起来。
娘炮长老怪声笑了起来,我不见他下命令,便见两个聪颖的男侍者用手臂搭成了座椅,娘炮长老赤着脚走过去,坐在那个柔软的座椅里,他翘着二郎腿,由男侍者抬着,人便缓缓地朝皇甫凌这边移来。
“啊哈哈,阿黄,黄黄,我亲爱的手下败将,你先前不还是张牙舞爪,伶牙俐齿的么,怎么现在,立马变成我牢笼里的宠物了?来来来……”
娘炮长老向旁边的侍从招了招手,侍从便端来了一壶酒,一盘点心。
娘炮长老给皇甫凌倒了一杯酒。随即就翘着兰花指头,用他那纤细的手将酒递给了皇甫凌,皇甫凌微笑着接过酒,丝毫都没有犹豫。便将酒一饮而尽。
娘炮长老乐呵呵地拍着双手,单薄的鼓掌声回响在温泉石壁间,我听他“咿呀”着叹了口气,然后瞬间用力捏扁了酒杯,再得意地松开手,任凭变形的酒杯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娘炮长老又是“咿呀”一声,便从两个男侍者的手臂座椅里跳了下来。
“咿呀呀……难道阿黄就不怕我的酒里有毒?”娘炮长老质疑道,却又自问自答:“唉,阿黄真是好胆量。人俊俏。武功又好。不过如今为了一个女人而自毁前程,是不是有些自断经脉了?”
娘炮长老动听的女人声音柔媚有余,霸气侧露。然而皇甫凌垂手于后背,走回到牢笼中间,声音也如王者般铿锵有力,他盯着娘炮长老,缓缓道:“她是我的发妻,就算是为了她丢了性命又有何惧,只是我们来此向长老求助,却没想到长老是这样‘热情好客’地招待我们,长老分明让我们在客舍等着消息,如今却抢了我们的人。还将我们囚禁起来,难不成,长老您还真是要请我们喝喜酒吗?”
看这情形,娘炮长老口中的女人是指成墨宇,而皇甫凌则理解为云天依,我不是她,皇甫凌怎么会将自己的妻子交给别人呢?他会吗?
“请,当然请!不仅要请你们,我还要请全城的子民都来喝喜酒呢,我们洞天城的食物可都是免费的,你们知道的,呵呵……”
娘炮长老极其女人的声音笑得酥脆,继续道:“本长老容颜不老,精力强盛,年过五十却无子嗣,只因为从未动心过,于流年中,苦等一位心仪的有缘人,如今等到了,怎会退让?”
莫飞虞听罢,便抓着牢笼嗤笑起来,他是个好性子,经商走货拉人际,靠的就是他的好脑子和好口才,不过他对这位言而无信的娘炮长老却失去了调教的心思。
我听莫飞虞怒火中烧般骂道:“妖孽,竟然连过路的人都不放过,你后院里有那么多老婆孩子,你纯粹就是个播种机,现在还有脸说自己苦等有缘人,说自己没有子嗣?屁话!你说你放不放我们走?放不放?要死要活请给我一句准话,反正我快要被你恶心死了,怎么死都是死,被恶心死就奇葩了,让我到了地府下面都没脸喝孟婆汤!快说,你到底要对我们怎样啊,赶紧的,赶紧给我个痛快话!”
娘炮长老细细地盯着莫飞虞狰狞的脸部看,莫飞虞说到愤怒处,又觉得两人的距离很近,便气得要伸手去抓娘炮长老的头,谁知远处飞来一根快镖,若不是莫飞虞机灵地及时闪躲,就会被飞镖钉成耶稣了,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