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恶毒的眼神剜他,恨不得抓住他的下面,切巴一刀,以便实现我昨晚想让他绝后的愿望。
“云姑娘害羞什么,脸蛋都红了哦!”葫芦色眯眯地爬到我的床上,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看来不教训他一下,他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来,你过来!”我穿越之前可是男科女医生,大不了就当今天重操旧业了,我出于友情,帮他检查一下裤裆里的玩意,帮他暖暖身子,绝对无可厚非。
我勾了勾手指,唤他过来,还挪了身子,在床中间留了个空位给他,示意他把裤子脱下来。
葫芦却被我惊吓到了,他爬着爬着,就赶忙从圆床的一边爬了下去,然后站在地上猫着腰杆,双手护着自己的要害处,侥幸道:“俺差点就被云姑娘骗掉了命根子,嘿嘿,俺刚才只是和云姑娘开个玩笑嘛,云姑娘现在可是我的上司啊!”
“我哪里会骗你,呵呵,绝对是免费服务!”我从圆床上跳下来,抓住葫芦就往床上按,葫芦此时的挣扎,却不是很用力气,大概是怕伤到我,所以他现在就像个翻了车的乌龟,被我定在那里。
“云翳!”我忽然听见了熟悉的声音,这个声音十分震怒,正从吾梦阁的门口传来。
我转头看见吾梦阁的门开了,一个颀长的人影站定在那里,我不知道他是何时到来的,他的身体挡住了门外的光线。
我看清了他是谁,便立刻翻过身来,径直奔到门口,扯着他的袖子,十分害怕他被我气走了。
“柳哥,你总算来了,宫里不忙了吗?”我一脸愧疚地望着严柳,心神忧伤,我知道他一夜都没有回宫,而是在城南的枯柳下坚守着我们的约定!
怎料,严柳甩开了我牵着他的手,声音却不那么怒了,我趁机遁入他的怀抱,他两手一张没有碰我,面对我的强行倾入也没有办法。
我知道他很喜欢这样的怀抱,只是可惜,它不应该在这样的环境下产生。
葫芦见机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朝门口蹿了出去,还留下一句话:“公子刚醒,就一直寻你,俺只是看公子可怜,才做了个跑腿的!”
说完话,葫芦便一溜烟蹿了!
我被他破锣般的嗓音嚷得头疼,严柳却一把推开了我,眼睛中弥漫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他摇头苦笑道:“我还以为他是女人,我以为你宁愿要女人也不要我,呵呵,居然又是个男人,看来你真是来者不拒呢!云翳!”
我的呼吸乱了,眉头紧蹙,这下子可真是天下大乱了,我赶忙解释:“不是啊,我只是想教训他一下!柳哥,你听我说,我是要和你说正事的!”
“不必了,我只相信我的眼睛。”他转身,头也不回:“云翳,你对我真不薄,怎么从来不这样教训我呢?”
我又去拉他,语气也有些怒:“柳哥,你怎么能这样误会我!如果连你都不相信我了,那还有谁值得我来信任呢?”
我略带哭腔,心里焦急不已,这一回我可真是冤大了,但是严柳的怒气越大,就说明他越是在乎我,我决不能就此放弃了云翳的幸福!
严柳的身形顿住,我死抓着他的衣角不放手,他终于有所心软,遂转过头来,挤出一丝微笑:“翳翳,我信你,但是,我已经不信我自己了。”
“柳哥很优秀,真的,柳哥,其实这世界上,没有几人比你对我还好了!”我又想朝严柳的怀里钻,他却挡住了我的脑袋,将我困在一臂之外,我用双手去够他的身子,虽然近在咫尺,却怎么都够不到。
“柳哥……你是不是,在乎我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我的眼泪已经散了出来,不仅是因为严柳要走了,更是因为我居然被人误会,我感觉很委屈,我哪里有对葫芦那个死家伙想入非非,这个误会等于是间接侮辱了我的人格啊!
严柳说着震碎我心的话,他的语气却很温润:“翳翳,你告诉我你已经不是处子了,我不在乎,是不可能的……”
我一愣,随及停止了要拥入他怀的动作,我安静了,眼泪已经没有理由再流出来,我被他,被一个最疼爱我的男子,嫌弃了。
我摇头微笑,笑自己自不量力,他也微笑,转而拥我入怀,温润道:“可是我爱你,很爱很爱你,如果没有你,我会很痛,痛过于我的在乎,你就是我的全部,我的最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