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可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高青好整以暇地看着余红瑶:“余大小姐,我瞧你长得貌比西施、赛过貂蝉,还以为你同样拥有她们的聪明和剔透,没想到是我把你看高了,你原来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hua瓶’啊!我当着你的面就能让你中招,你不吸取教训,竟敢带着人追过来,哼,你也不用你那个猪脑袋想一想,我若没有十足对付你的把握,会乖乖地等在这儿让你来将我‘扒皮抽筋’吗?”
余红瑶的气势一滞,微微瑟缩了一下。待看到仇荣与身后的三十几个护卫,她又重振旗鼓,眼含讥讽地说道:“就凭你和他?狗咋种还真敢口出狂言!”顿了顿,遥指向南宫睿:“再说,你就这么肯定他会帮你而不帮我?你知不知道他是谁?我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厌恶与腻烦在高青眼里一闪即逝,她不屑地瞥了一眼余红瑶,朗声说道:“他会帮谁、他跟你有什么关系,让他自己告诉你如何?”
这话让余红瑶眼中霎时一亮,满含希冀地望向南宫睿,笃定地说道:“好!就让他自己说。”
南宫睿缓缓站起,昂扬的身躯走到高青身前,将高青遮得严严实实后,才轻轻摘下所戴的幂篱,将自己那张鬼斧神工所雕刻的脸曝露在众人面前。幽深蓝瞳泛着丝丝冷意,犹如千年不化的玄冰,像看死人一样看着余红瑶。
余红瑶红霞满脸,目光痴迷地看着南宫睿,欣喜若狂地喊道:“南宫哥哥,真的是你?瑶儿果然没有看错。这些年你躲到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呀!春心莫共hua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南宫哥哥,瑶儿好想你,想得都快疯了!”
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当众表白的余红瑶,高青心想,在这样的时空,这样的朝代,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有女子不顾矜持、不顾声名,大胆对一个男子说出“爱的心声”呢!只不过,对象若是别人她会举双手支持、赞扬,但若是南宫睿,她还是敬谢不敏了。
余红瑶一番火辣的表白令南宫睿没有思毫动容,他冷冷的、淡淡的说了一个字:“杀!!”
埋伏多时的夏澜、周杏、石榴以及五个“甲”如猛虎扑食般朝那三十几个护卫杀过去。夏澜手起剑落,四、五个护卫像砍瓜切菜般身首异处;周杏、石榴杀第一个人时还有些胆怯,但在杀第二个、第三个后,就变得麻木起来,两人配合默契、攻守有度,一条条性命被她们无情地收割;五个“甲”出手迅捷,刀刀不落空,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
突然的变故让余红瑶吓得hua容失色,惊声尖叫:“啊!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更让她心里寒气直冒的则是南宫睿的态度,他就那样冷漠地站着、看着,不含一丝温度。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她的胆颤心惊、柔弱无助根本就引不起他的半点兴趣和怜惜,余红瑶的心渐渐沉落至谷底。
仇荣吓得是屁滚尿流,出场时的趾高气扬早就被惊慌失措所取代,他不停地用马鞭抽打着马背,想快点逃离这片“修罗”地界。马儿吃痛,前蹄高高一扬,后腿一蹶,将仇荣抛下马背,摔了个“狗吃屎”!
半个时辰不到,三十几个护卫只剩二、三个功夫不错的还在负隅顽抗,其他的都已经成了剑下或刀下亡魂;仇荣被摔得晕晕乎乎,倒地不起;余红瑶哭得我见犹怜,双眼阴鸷地盯着高青,不时闪现狠戾之光。
一刻钟后,护卫们被杀得片甲不留,仇荣和余红瑶也被点了穴道丢到高青身前跪下。高青施施然地踱到两人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余红瑶,边摇头边哀叹:“啧啧,我说甲一,你们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瞧瞧,把咱们余大小姐的hua容月貌给糟蹋成什么样子了?真是惨不忍睹啊!”
见余红瑶恶狠狠地盯着她,一眨不眨,高青笑得云淡风轻,却是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啪啪”两下,抽了余红瑶两记响亮的耳光,接着阴恻恻地说道:“余红瑶,搞清楚,你现在可是我的阶下囚,你那个丞相爹可救不到你。还有,你相不相信,如果我让阿睿杀你,他一定二话不说就将你一剑了结?”
余红瑶一口血水正要朝着高青喷出,南宫睿却像早有预料般将剑比到了余红瑶的脸上,立刻吓得余红瑶将血水“咕噜”吞下喉,并充满了震惊和悲愤地望向南宫睿,歇斯底里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为什么??”
南宫睿一言不发,收回剑站到了高青身后。高青摸摸耳垂,意味不明地朝夏澜问道:“那个…嗯…高承祖曾经用过的东东你身上有带吗?我想成全一桩好事,迫切需要那个东西,而且要剂量大且多。”
夏澜在包袱里掏了一阵,找出一个大大的纸包递给高青:“二当家的,强劲百倍!”
一只乌鸦从高青头顶飞过,她囧了一下,吩咐周杏、甲一分别将纸包里的东西灌到余红瑶和仇荣的嘴里,然后笑嘻嘻地看着余红瑶说道:“表哥表妹一家亲,今日我送你一份大礼,你们就已天为被,地为席成其好事,也免得你终日挂念一个你得不到的人,我对你够好吧?嘿嘿!”
说完将手一挥:“出发!”众人翻身上马,急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