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云觉着思维有紊乱,诗仙莫不是脑子有毛病?一会是他所作,一会又不是他所作,他觉着跟不上白秋峰话的节奏。
周围的百官同样如此,都在猜测诗仙出的话意欲何为。
“不是我所作,难道是你作出来的?”李青云声音渐渐变大,摆出一副很委屈的模样。
“当然不是我所作,乃是我的老师所作。”白秋峰话语铿锵的回应道。
此话一出,在场百官膛目结舌,纳贤居内死一般的寂静,没有谁敢开口话。白秋峰嘴里的老师是谁?那可是倾城大陆儒家思想的代表人物,翰林书院的创始人庄翰林先生。
此时就连皇帝陛下的眉头都紧皱起来,暗自猜测:难道李青云这首诗真是抄袭庄翰林先生的?要不是抄袭,为何白秋峰在话之时,底气会那么的足?
“空口无凭。”蒋胤祥站起身,李青云要真是抄袭的,他今晚的脸面往哪里放?
只有林思明一人心里窃笑,没想到他随便添油加醋出的两句话,却能牵扯出抄袭的事儿,要真是落定李青云的抄袭之嫌,那绝对是欺君之罪,到时谁都无法救下。
白秋峰摇摇头,解释道:“对于此我没有凭证,我只记得三年前我游学归来,恰逢老师正在纸上写“将进酒”三字。如今这三个字还挂在老师的卧室内,要真是想要证据,只能让我等返回王朝一次,前去取证据。”
在场百官听罢,顿时间满头黑线,原来绕来绕去,白秋峰嘴里的抄袭,只是诗名与庄翰林写的三字吻合,并不是诗句原本的内容是抄袭来的。
李青云恍然大悟,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坦言道:“诗名重合在所难免,总不能庄翰林先生写过将进酒三字以后,我从此就不能用这三字当作诗名?”
百官们纷纷头,认为李青云的在理。
皇帝陛下眉宇间的怒意隐去,只要诗句不是抄袭的就好,至于诗名抄袭的法,在陛下的眼里纯属无稽之谈。
但白秋峰抓着此不放,摆出一种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姿态,沉声道:“我倒想问问,谁给你的权利,去抄袭老师的墨宝?”
李青云满脸愕然,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蒋胤祥更是差将喝进嘴里的酒水吐出来,这诗仙此时明显是在胡搅蛮缠,什么墨宝不墨宝,简直就是扯淡。
白秋峰不依不饶,大帽子一接着一的往下扣,朗声道:“既然诗名都能抄袭,那谁又能保证你如今作出的诗句没有抄袭的嫌疑。”
这句话才是重中之重,以无关痛痒的诗名,引出李青云抄袭整首诗的嫌疑,不得不,白秋峰的确才思敏捷,聪慧过人,诗仙的名头不是吹出来的,与当初在公堂之上,为李青云辩护的那位讼师关沧海有的一拼。
李青云面露怒意,恼火的道:“诗仙有什么话不妨一起出来,省的憋在心里难受。”
如果初时李青云对白秋峰还有一丝敬意,但此刻敬意全无,你管老子是不是抄袭,有本事你也抄给我看看?既然没本事就给老子闭嘴,省的待会让你哑口无言,颜面尽失。
白秋峰嘴角划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冷笑道:“除非你能当场作出几首千古绝唱,那便证明你不是抄袭的!”
此话出口,在场百官惊的目瞪口呆,作出几首千古绝唱?真当千古绝唱和街边的大白菜一样不值钱?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皇帝陛下隐去的怒意重新浮上眉梢,白秋峰明显就是在难为人,李青云能作出一首已然了不得,要真能作出几首,那就不是诗人……而是诗圣。
就当皇帝陛下准备出言劝阻之际,李青云端起侍女重新斟满的酒杯一饮而尽,微微一笑,只了一句话,却满场哗然,石破天惊:“作出几首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