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杨霖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白静说着话。
他说:“杨堔脾气不好,你多担待着点儿。平时别跟他一般见识。”
“嗯。”白静轻轻地点头。
杨堔不服气地看了一眼杨霖嵊,“老男人,你烦不烦?老子的女人哪儿用你教育。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给成颜介绍对象。”
杨霖嵊还没来得及回话,坐在副驾驶的成颜就先激动了,她回过头看着杨堔,一脸期待。
“真的吗真的吗?那你赶紧给我介绍。”
“你还小。”
过了好半天,杨霖嵊才出声,他侧过头看了成颜一眼,眼神说不出的复杂。
“好好考试,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成颜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之后就不理杨霖嵊了,一副赌气的样子。
白静觉得自己摸不清状况了。
看杨霖嵊和成颜的关系,好像不是她想得那么简单。
不过,这个和她没什么关系,她也不好因为这个开口问杨堔。
**
出院之后,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白静的生活里没有了梁朝阳,就等于没有了重心。
她每天都和杨堔呆在家里,每天都在疯狂地做。
对于性-爱,白静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排斥了。
只要杨堔碰她一下,她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发-软,之后,欲-望就会把她吞没。
每天都是这样,人在悲痛过度的时候,有很多种解压的方式可以选择。
白静选择的,就是最原始的方式。
这种方式够累,够激-情,酣-畅-淋-漓过后是无边无际的疲惫。
做过就睡,也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想别的事儿。
整整十几天,他们两个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到后来,白静都有些上瘾了,一天不做,就会特别难受,会忍不住哭,忍不住自-虐。
……
正月十三那天,白静的例假来了,他们两个没办法再做了。
白静痛经有点儿厉害,临睡的时候,杨堔给她冲了一杯红糖水。
“喝了吧,说不定能好点儿。”
白静狠狠地摇头,从床上爬起来,坐到了杨堔大-腿上,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杨堔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撩-拨,他抬手在白静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下。
“别乱动,待会儿忍不住干-你了有你哭的。”
白静脸色惨白,眼眶泛红,她动了动嘴唇,满眼渴望地看着杨堔。
“你……你今天不做吗?我没关系的。你都可以……啊……”
白静一句完整的话还没说完,杨堔又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这一下可比之前狠多了,直接把白静的眼泪都抽出来了。
杨堔听不惯白静说这些话。
虽然他喜欢她的绝对服从,但是这种不把自己当人看的言论,他真心受不了。
“一天不挨-操-你空虚么?来月经都不能消停点儿。你不怕,老子还嫌你脏。赶紧喝了红糖水滚去睡觉。”
白静没有说话,她依然坐在杨堔身上蹭着,就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她真的很想做,很想被他填-满。
很空虚,只有做了,她才会觉得自己还活着。
只有高-潮,才能让她暂时忘记她想要逃避的事情。
白静咬了咬嘴唇,抬起手来抓住杨堔的领口,低头在他脖-子上轻轻地舔-着。
她的舌头软软的,热热的,带着她特有的香味,只不过两三口,杨堔就把持不住了。
他有些恼羞成怒地把白静推倒在床上,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将手伸-了进去。
“你他妈以为老子不敢碧血洗银枪是么?能不能消停点儿?!”
“我想……”
白静轻轻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动着。
她说:“求求你了,跟我做吧……我不在乎……”
这句话,就像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来,杨堔一瞬间就一点儿欲-望都没有了。
他捏住白静的下巴,看着她放-浪的样子,心里一阵气。
“浪-货,老子说不做就不做,你特么安安心心睡觉。”
说完这句话,杨堔就丢下白静一个人走出了卧室。
……
心烦意乱。
杨堔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没完没了地抽烟。
只要一想起来白静刚才的样子,他就暴躁得不行。
“操。”
杨堔将烟头碾灭,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按理说,白静愿意和他做,他应该高兴才是。
可是,现在这样的状况,他真的高兴不起来。
杨堔能感觉到,白静不是真的想和他做,她只不过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逃避一些事情。
杨堔离开之后,白静忍着小腹的疼痛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了卫生间。
她现在必须找点儿什么事儿做,不然梁朝阳就要来找她了。
白静打了一桶冷水,拿了几条白色的毛巾,把卫生间里里外外擦了一遍。
起来的时候,眼前发黑,差点儿就晕过去。
缓了几分钟后,白静便拎着水桶走出了卫生间,到了二楼的走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