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里?”耶律德光看着乌若岩,从她的眼神中,知道她应该已经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打击她一下。“是渤海国的大諲撰,派人将你送给本帅的,你现在,已经名正言顺地归本帅所有,除了本帅,你不会再属于任何人!”
耶律德光本以为,乌若岩又会跟从前一样,对他怒目而视,骂他“卑鄙、无耻”。但是,他却看到,乌若岩只是悄悄地深吸了口气,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就做出不舒服的样子,闭上了眼睛。既没有表现出愤怒,也不说话。
乌若岩心里很清楚,如今的情形,跟从前不一样了。
从前,她可以一次次被耶律德光抓到契丹,也可以一次次地跑回来,虽然受了太多的伤害,但是,那时候,她有家,有家人,还有这个她不熟悉,却生活了很多年的渤海国。
虽然曾经,她并不重视他们,但他们却会让她的心,有依赖,有依靠,有归属感。
而如今,渤海国眼看着,就成了契丹的属地。她的家人,说不定也会落到耶律德光的手中。如果,她再跟耶律德光明目张胆地对抗,恐怕累及的,不仅仅是她自己,还有她的家人。
虽然她很恨那些,将她交给耶律德光的人,觉得他们简直是在签署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她更恨耶律德光,将她当成了某种可以用来交换的物件,但是她却很清楚,她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改变和对抗,目前的大环境的。
她唯一知道的是,她必须活着,活着,才有可能见到家人,见到李冷,见到她最最心爱的小石头。
耶律德光见乌若岩闭上眼睛,觉得心里的怒火,好像在一瞬间,找不到可以发泄的地方。
她不理他!她居然不理他!!
难道她不知道,他现在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她的家,她的国,都将会是他的!
她的人,又怎么可能逃出他的掌握!
其实,答应大諲撰的请降,只是耶律德光的缓兵之计,他带领的一万人马,一路厮杀过来,都没来得及好好的休息,即便再凶猛的勇士,也有劳顿的时候。
虽然,他借着大諲撰示好请降的机会,提出让乌若岩作为交换的第一个条件,但是,他并没有给大諲撰定下,出城献国的日期。
他在等待,等父皇的大军到来。到时候,无论大諲撰降还是不降,渤海国的上京,都将是他们大契丹的囊中之物。
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不是虽然休整但依然严阵以待,以防渤海军前来骚扰的军队,而是面前这个,对他不理不睬的小女人。
“不要以为,你做出柔顺的模样,本帅就会上你的当!”耶律德光忽然捏住乌若岩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面对着他。
乌若岩的躲避,看在耶律德光眼里,就是一种无声的挑衅,或者,跟从前一样,是一种变相的逃遁。她希望他不要注意到她,他却偏偏要注意她。
他恨死了她的这副模样!
他当然不会忘记,永远不会忘记,在她看着李冷的时候,在她跟李冷对视微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他更不会忘记,当他看着她刺伤了他,奔向李冷的时候,当他眼看着她和李冷相视一笑,双双离去的时候,心里的痛和绝望。
他曾经发誓,他会把这痛和绝望还给她。
而今,她就在他的面前,就在他的营帐,就在他的榻上,他又怎么会,不好好发泄一下,自己忍了很久的yu火,和怒火!
他放开她的下巴,一把揪住她胸前的衣服,将她狠狠地拉起来,拉到自己的怀里,他的胳膊紧紧地箍着她的身子,将自己的唇,报复地,碾压在她的唇上。
她一惊。没想到她已经在小心地躲避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她本能地扭头,想躲开他唇的侵犯,但是,他好像早就知道她的反应,一只手狠狠固定住她的头,让她动弹不得。
她使劲儿地咬牙,死不开口,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野兽般的光芒,不再进攻她的唇,而是开始胡乱地亲着她的脸和脖颈,手,也很不老实地,伸进她的衣服。
当她刚刚被送来的时候,他怕她睡得不舒服,曾经让萧执,除去她的外衣,没想到,现在,反而方便了他的占有和入侵。
她的丰盈和柔软,让他的血往上涌,却也让他的心,升腾起一股恨意。
她似乎比从前丰腴了一点儿,可以想见,她和李冷,曾经有过多少恩爱和缠绵。在他夜不成寐的时候,那个李冷,也许正沉溺在她的温柔之中,感受着她的柔情万种。
这样的想象,更加刺激了耶律德光,他不顾她的挣扎,几下除去她本来就仅剩的单薄,俯下头,一下子将她的娇嫩,含在口中。
乌若岩还在做徒劳的挣扎,却无奈,她的力气,根本敌不过耶律德光,和耶律德光那几乎失去理智的发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