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莫怕!”俯身在元媛的身上,盖住了无限的*光,司南弦在元媛的耳旁轻声安慰,热热的鼻息都喷在了元媛的脸上。
好痒!
元媛扭了扭,察觉到她的放松,司南弦耐心地推进再推进,直到尽处。
湿润温暖,司南弦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小心地模仿起最最原始的动作来。
元媛抱紧了司南弦,十指紧紧捉在了司南弦的背上。弯曲、弯曲,紧张、放松,直到烟花在眼前璀璨,十根青葱般的玉指才像脱了力一样,无力地滑了下去。
手指湿漉漉的满是师姐的味道,司南弦看着身下的元媛那张绯红如霞的脸,紧闭着微微颤动仿佛蝴蝶翅膀般的羽睫,忍不住嘟了嘟嘴撒娇道:“师姐,那我呢……”
元媛又羞又恼,半睁了眼睨了司南弦一眼,声音如丝般嗔道:“你不有五姑娘吗?”
五姑娘?老实的修真汉纸迷茫了。
“师姐,你要信我,我除了你,再没别的女子了!”
若不是连骨子里都慵懒了,元媛真想捧着肚子笑一笑。
右手缓缓探了下去,握住了那一柱擎天,轻轻地上下挪动了起来,“傻阿弦,这就是五姑娘呀!”
男子的呼吸渐渐粗重,时而夹杂着难忍的呻吟和哀求声,“师姐,求你,求你!”
灵力罩外,小金扯着几乎整个人都趴在灵力罩上的小仙,“走啦!有灵力罩,你就是想听也听不着的啊?再说,主人和男主人肯定是在做羞人的事,有什么好偷听的?”
小仙满脸猥琐,“你一个女的,懂什么?就是听不见光想想也很……”
“哎呦!”任凭小金怎么拉扯都不肯从灵力罩上下来的小仙,却被小金的一个暴栗给破了功。
从灵力罩上跳下了地,小仙怒瞪着眼睛吼道:“你又不是母鹤,你管我那么多做什么?”
小金难得的愣了愣,随即醒过神来,上去伸手拧了小仙的耳朵,“哦,难怪你要偷听,原来你发*了!我一定要告诉主人!”
小仙几乎跳了起来,“你才发*了,你才发*了!你quan家都发*了!”
“你才全家都发*了!”小金一向以龙神血脉自傲,可小仙的一句话就把整个龙族都骂了进去,她自然不快,“看样子,你是长久没被修理过,才会骨头发痒,看姐姐我好好教训教训你!”
灵力罩里时不时响起几声旖旎的呻吟声,灵力罩外的惨呼声响彻天地,惊起了一滩红尾绿嘴鸟。
**方歇,元媛软若无骨般靠在了司南弦赤luo的胸膛上,细细数着司南弦的心跳,“阿弦,你怎么会懂那个……”
司南弦亲了亲元媛的头发,“这有何难,为了师姐,阿弦日也思,夜也想,这才想出了这个法子。”
“不过,师姐,阿弦是想真的要你,而不是这样。我们快些回去吧?”
一句话惹起了乡愁,元媛翻身坐起,从储物袋里掏出了一套新的衣裳披在了身上,悠悠道:“怎么回去呢?两块大陆相差数万里,中间还隔着一片海域,若是找不到超远距离传送阵,那就只能等我结婴了。”
司南弦双手支在头下,看着头顶的云聚云散,“若是实在不行,阿弦愿意把所有的灵力都送给师姐你,这样师姐的修为就能……”
元媛转过头,粉嫩的脸上一片哭笑不得,“这怎么成?若是让别人知道了,只以为我们两个这般性急,为了一夜*宵,竟然让我吸光你的灵力。我不要,也不愿。”
“我这具身子是上天赐的,但我不能拿它来行了那样的邪事。此事休提。”
司南弦翻身坐起,揽了元媛的身子入怀中,把尖尖的下巴顶在了元媛的头顶心上,“那就等我养好神识之伤,我们再到处去走走看看,看能不能打听到超远距离传送阵的消息?”
元媛点了点头,“嗯,你养伤的时候,我正好可以看看先前在秘境中所得的玄音心法——先前我得到的是部残卷,我怕功法记录不详。”
这是大事,司南弦自然支持。
又在灵力罩里缠绵了一会儿,两人才穿好了衣裳,破开灵力罩,携手往外走去。
司南弦当先一步,刚踏在实地上,就突然愣住了。
元媛推了推司南弦,司南弦却苦笑着拉过元媛站到他身旁,示意她去看。
原本美丽如画的小溪之畔,此时已经成了人间地狱。
若不是形容狼狈的小金和小仙都立在他们俩的对面,元媛真以为她是不是又掉入哪个阵法之中了。
指了指面前那些或是被火烧焦,或是被水冲成沼泽的地面,元媛淡淡道:“你们谁来解释下?”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