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三个月没洗澡了,浑身的老泥能搓下去一斤。”沈旭之不以为然,让老赵再等等嘛,也死不了人。
“那些丹门开始闹起来了。”上官律在外面谨慎的汇报着前厅的情形。
“有什么好闹的?”沈旭之问道。本来嘛,就是来看看新出的丹药,上门都是客,吃顿饭,自己就出去了,急什么急。“再等一会,就出去。”
“是。”上官律听到沈旭之说的肯定,没解释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向沈旭之告退,回前厅向赵连成复命。
少年郎靠在木桶边上,撩拨着水,身上的肌肤被烫的微微发红,一种像小虫子爬行的酥麻感觉让少年郎舒坦无比。小曲哼着,羊皮袍子在身边昏昏欲睡。这要是有两个美女……虽然刚才如小荷初露的娇嫩侍女被撵了出去,那是少年郎的羞怯,并不影响少年郎的意yin。
可惜不会十三摸。这时候应情应景,哼起十三摸的话,应该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少年郎时而吹着口哨,时而哼着家乡俚曲,根本没理睬赵连成的催促。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少年郎已经昏昏欲睡。这么舒爽惬意的时候,不香甜美美的睡上一觉,还真是对不起自己。
“咣……”房门被踢开。沈旭之一下子被惊醒,羊皮袍子直接前爪借力,从浴缸里面窜了出去,站在青石地面上,浑身湿漉漉的,沉着嗓子戒备的吼了一声。
“小师弟啊,赶紧出去吧。那帮狗*养的”赵连成扯着嗓子吼道,根本不怕前厅的人听到什么。
“怎么这么着急呢?”沈旭之睁开眼睛,睡眼朦胧,有点不清醒的问道。羊皮袍子见是赵连成,也不再一副紧张的摸样,张大嘴打了一个哈气,抖了抖身上的水,下雨一般撒了赵连成一身一脸。
赵连成一肚子气,没出撒,对沈旭之的佩服在昊叔的教导之下,早已经五体投地,无以复加。再加上昊叔喜怒无常,yin威极盛,赵连成看见沈旭之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即使面对刘大先生也没这般拘谨。
“师弟啊,先穿衣服,去教训一下那帮子狗杂碎。”赵连成有些低三下四的说道。
“怎么回事儿?”沈旭之奇怪了,什么状况居然会让赵连成一直吃瘪?
赵连成见沈旭之搭腔,便上杆子拿起衣服,看那架势如果沈旭之不穿的话,就要动手给沈旭之穿衣服。吓得沈旭之连忙摆手,说道“你先出去,我这就换衣服。”说到后来,语调里居然带着一丝恐慌。
羊皮袍子似乎感觉到沈旭之情绪里面的那一丝恐慌而不安,弓起身子,对着赵连成,后背上湿漉漉的毛渐渐竖起,一副凶像。
赵连成见沈旭之答应了,羊皮袍子又如此驱赶自己离开,便笑了笑,带着一些歉意和几分得意。走出门,随手带上门,在屋外说道:“澜洲信令丹门,门主信开来是和我齐名的九州丹师之一,现在没剩下几个的老家伙了。这次师弟炼丹,出炉的时候天象异变,信开来后来闻听,不好意思亲自来打探消息,便派他亲妹妹来。那姑娘真是不像话,话说的把老夫冲死了”越说越是来气,最后一拳打在门框上,大门咣啷一声摇摇欲坠。沈旭之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简简单单几句话的时间便冲出房间,好像房间里有一只女鬼般。昊叔在识海里笑的差点掉进池塘里。鄙夷着少年郎,沈旭之老不及还嘴,生怕赵连成等急了,再冒出什么意念里就能杀死自己的举动,搂着赵连成的肩膀边走边说,“**,怕啥男鬼就跟他干,女鬼就跟她睡。咱们天枢院怕过谁”
“她以小卖小,一口咬定当天你给我的那枚丹药是我故弄玄虚,是从什么上古废墟里面偶尔拿到的。再做个局,让天下人敬仰什么的狗屁话。”赵连成越说越是气氛,说到最后,词不达意,已经快出离愤怒了。
“这么回事儿啊。没事儿,等见面了,我给你报仇。敢来我们天枢院的地盘撒野,瞎了她的狗眼”沈旭之一边给赵连成打着气,一边随口敷衍道。赵连成刚才真是把少年郎吓到了,现在沈旭之只想到赶紧把惹赵连成生气的人搞定。
“那女人叫信莲道,师弟啊,你要小心啊。”赵连成说着忽然想起那个女人,可能尖酸,可能美貌,但不管怎么说,都让赵连成这么一个人心有余悸。
“信莲道,还信神道呢。管她信什么,敢骂你,就是骂我们天枢院。”沈旭之不愿让赵连成再说下去,嘴里胡诌八扯着,说着说着,感觉到自己似乎把话说得太满,即使扯出天枢院,还是有些不托底,话锋一转,把事儿扔到刘哲宇身上,“实在不行,就去找刘大先生摆平好了。我就不信,还有人敢招惹天枢院的刘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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